白筱快速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還買了不少東西。
但她沒想到,轉角之後,家門口站着一個笑意盈盈的女孩。
“小昭?”
白筱趕緊跑過去,“你怎麼出來了?”
小昭笑着揉了揉白筱的頭髮,比劃道,“星大人讓我們去桐城住兩個月,等你從山上下來,我們再回來。”
白筱愣了下,“爲何要去桐城?”
那地方可還在重建啊。
小昭笑了笑,手輕輕比劃着,“桐城有星大人的朋友在,說可以照顧我們,主要是怕有人過來調查你,我們實力低微,不能自保,會暴露你的信息。”
白筱頓了頓,她理解了,但她現在一時很難接受。
“小昭.......”
小昭卻忽然拿出一封信,“你看看,這是星大人臨走前給你留下的信。”
“星大人走了?”
白筱一愣,接過來之後,有些呆滯的問道。
小昭點點頭,“大人有事,已經離開了,我們馬上就要走了,筱兒。”
倆護院已經把行禮收拾好,裝入了儲物袋裏,出門看到白筱在門口,兩兄弟臉上洋溢出笑意。
“小筱!”
“筱兒你回來啦!”
白筱把信收起來,“你們,這就要走嗎?”
兩個護院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小昭。
其中一個嘆了口氣,“小筱,你現在已經是很厲害的天才了,我們不能拖你後腿,放心,小昭我們會幫你照顧的很好的,我們等你兩個月之後下山。”
白筱撅嘴,眼睛紅了。
“不能喫頓飯嗎?”
小昭眼睛也紅了,她笑着捏了下白筱的鼻子,“不要哭鼻子,又不是不見面了,現在都城不安全,星大人安排的,便是要等你來了之後,我們走。”
“你在山上,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白筱咬着嘴脣,鼻子很酸,但她忍住沒讓眼淚掉下來,“我知道了.....”
小昭伸手,輕輕抱住了白筱,摸着她的頭髮,傳送着自己的溫暖。
但他們還是很快離開了,只給白筱留下一個空蕩蕩的院子,她連去送都不行......
白筱慢慢的走着,從門口到廚房,到臥室,到院子,她都看得仔細。
新生之後,小昭他們,就是自己的家人!
而如今,她們卻只能分離.......
白筱紅了眼睛,卻沒掉下眼淚,她最後關上了院門,鎖上了。
之後,她漫無目的的在城郊轉悠了下,最後,她竟然走着走着,從城郊,走到了城內,走到了白府大門前。
她看着那熟悉的大門,她說不出到底是何種情緒,但似乎也明白,自己,不止要變強,還要學會更多的東西,不僅僅是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在面對任何危機的時候,多會的東西,說不定到時候,就能救了她的命去。
白家侍衛撇了眼白筱,但毫無反應。
白筱苦笑了下,對啊,如今的她,或者說,曾經的她,都沒能在白家留下屬於自己的東西,屬於自己的名字。
誰知道白筱啊?
沒人知道了.......
人家白家,只有一個千金,她的名字,叫白露。
白筱吸了口氣,不再停留,而是目光堅定的,回英才山了!
說其他的,都不頂用,只有英才山,只有那裏,她才能迅速的變強!
而白筱回來之後不久,林子約也回來了。
要不是青崖現在果子多,它也真是受不住的。
白露露又啃了個。
青崖無奈,“露大人,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就去看看唄。”
昨晚它知道這旁邊的小院子裏,住下了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少年,都長得挺好看的。
它就看了一眼,瞬間就發現了這小女孩和露大人的血緣關係。
它還以爲自己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不僅僅是血緣關係,還是非常親的血緣,這小女孩,更是身懷神骨神血!
天吶,這孩子太妖孽了!
當然,可能是比露大人弱那麼點,咱露大人雖然沒神血沒神骨,但靈體天成,就那天脈,直接亮瞎它青崖的眼好嘛!
原本它以爲嘞,這是一個恩愛有加的劇本,卻沒想到,咱露大人和這位筱兒,那是相愛相殺的虐.....咳咳的不行的劇本!
先不說剛剛露大人說的那一招,如此迂迴,如此費盡心思,現在焦急等待的模樣,青崖都心疼。
白露露嘆了口氣,“我要是能直接過去,我就去了,可我不能啊!”
青崖頓了頓,它看着白露露瘋狂掃蕩自己的果子,嘆了口氣,“不行,我替露大人去?”
白露露擺擺手,“你去啥啊,你能幹........啥啊?”
青崖咧嘴笑了下,“露大人,你不能小看青崖啊,這打探消息,就我青崖這雙眼睛,這耳朵,就沒比我更強的妖獸了!”
“當然,人我不知道,但妖獸肯定沒有比我更強的了。”
“我之前天天在裏面偷聽它們那些人的事兒嘞。”
白露露挑挑眉,仔細看了看青崖,“想不到你還有這能力?”
青崖一拍胸口,“那必須啊!”
白露露想了想,“行,就你了!去幫我看看我姐現在到底啥狀態,對我又是啥態度,還有她看那個信的話,信的下場如何。”
青崖點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白露露擡手拍了拍青崖,“青崖,全靠你了!”
青崖點點頭,隨後便飛躍而出,身影消失了。
白露露坐下,深吸了幾口氣,“肯定可以,肯定沒事,咱姐姐白筱,可是個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孩子啊!”
她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而青崖此刻,趴在房頂上,看到了房屋內的白筱。
白筱正手握幾塊靈石,瘋狂修行。
青崖愣了下,嘶,這孩子一直在修行?
那她看沒看露大人給的信啊?
不會沒看吧?
沒看哪裏有反應啊......
不行,她得看!
青崖撓了撓頭,感受了下白筱身上,迅速鎖定一個白露露氣息最濃的,一看,果然是信。
就在白筱的胸口放着呢。
那就讓它拿出來!
青崖爪子微微一動,一些看不到摸不得的力量進入屋內,隨後輕輕鬆鬆將信偷出,全程沒出聲,更沒有驚擾到白筱。
但拿出之後,青崖頓了頓。
它要如何做來着?
直接把信摔在白筱臉上?
嘶,那是不是太過分了......
還是摔她身上吧!
這麼想着,它也這麼做了,白筱的修行瞬間被打斷,悶哼一聲,好像還受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