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露露並不擔心這些三長老的人對星塵有什麼影響,而是擔心靈境影響了星塵找尋他想要的東西。
越想,白露露就越擔心。
她皺起眉頭,忽然覺得,她或許該,出去一趟。
皓月宗的人來了,還是那位劣跡斑斑的三長老。
因爲書中是隨着男女主發展的,在白筱前往皓月宗的時候,三長老就已經下臺,是蔡柔仙上位了。
對於兵敗如山倒且這麼可惡的人來說,不會浪費多少筆墨。
但當時蔡柔仙對三長老的調查結果,他們犯的錯誤,似乎是有記錄的。
“漢堡,你找找當時原文記載的話,有沒有關於白林脈的。”
這種找原文的事情還真得靠漢堡,她雖然記得還算清楚,但也就是還算清楚了。
在原文中可能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她壓根記不清的。
漢堡聽了,飄在面板前就開始動爪子。
“宿主大人,你是不是覺得三長老的這羣人會在白林脈捅婁子?”
白露露頓了頓,“我只是覺得連星塵都想要的東西,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他這麼久沒聯繫我,如果我沒猜錯,他一定是進入那其中的靈境了。”
“如若不然以他的性子和我的囑咐,肯定不會一句話不給我傳。”
白露露咬了咬牙,“怕是白林靈院這邊也有消息,白林脈上我們打探不到,那就盯着白林靈院和蔡院長。”
蔡院長怕是也知道了些蛛絲馬跡,纔打死不走。
白露露有漢堡在,就相當於有個覆蓋監視器,白林靈院裏的東西,她其實都能看到,但可能很貴。
現在白露露定點突破,就盯着蔡院長和幾個院長們,這種祕密的事情,也是就這些人知道了。
晚上去雲昭那邊喫飯,很是熱鬧,同學們都來了。
雲昭好容易能請白露露喫飯,秦冉她們肯定要來的,英才山的學子們聽了,和雲昭關係近的也要來了。
那這麼一合計,雲昭直接開宴會。
她院子很大,又在湖邊,景色好,位置好。
白露露去的早,看這情形,就直接說喫燒烤得了。
就在湖邊支起來燒烤架,食材她就有,廚子云昭有,不過喫的人又不是沒手沒腳,也可以幫忙的。
這燒烤一開,香味一飄,路過的學子怎麼可能不仔細看看。
這一看,那不是第一白露露嘛。
這必須打個招呼吧!
都到這兒了,聊聊天,也得幫幫忙吧。
幫幫忙,那就得喫點吧!
得了,原本是月瀾國的野外趴體,現在變成新生的了。
畢竟學子們都是來着不同學院的,這一個多月,也是有同學朋友的,再招呼招呼,白露露只能再加上了幾個燒烤架,在她受到第一波學子給的餐費的時候,她才明白這聚會,硬生生給幹成了自助餐。
總不好意思喫白食不是。
有前人打頭陣,後面的人都依葫蘆畫瓢,也給錢了。
白露露失笑,她正巧沒事,就和雲昭開起燒烤攤了。
也順便邊忙碌着,邊聊天。
知道白露露要來劍道院上課,雲昭簡直興奮的不行,直到很晚,其他新生走了,英才山的學子們留下收拾。
但學子們也有家境不是那麼好的,在外面畢竟要花錢,白露露就讓雲昭仔細着給誰了。
收拾好,白露露和小蓮就回清爽院了。
接下來七天內,白露露很是平穩的進行着劍道院,清霜院,竹林,三點一線的生活,沒事還要去煉丹房煉丹,交她初級煉丹師的任務。
平日的陣法,草木知識她也沒落下,雖然星塵沒在,但是他都安排好了了,包括白露露學的東西。
白露露努力讓自己沉下心來,她着急沒用,前去白林脈的人還沒回來,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或者他們根本找不到。
漢堡也找到了原文,關於白林脈的字眼確實出現的不多,什麼靈境的事情也沒提過。
那就說明原文中白林脈就沒被發現過靈境。
就算這次出現了星塵這個變故,那也應該......
找不到吧?
畢竟上一次還是這些草包,這一次應該也找不到。
劍道院的課程對白露露而言確實有些簡單,但這位老師講的卻不是平常的知識,他講的又基礎又偏門,卻也可以令白露露收益頗豐。
很明顯,這是私家東西。
而且老師每次下課都會出一道題目,這題目專門就是針對白露露的。
因爲每次上課,老師就是隨便點起來幾個學子之後,聽一聽他們的答案,再把白露露叫起來。
然後聽了白露露的答案,滿意的摸了摸鬍子,點點頭。
所以學子們也知道,這些題目真的是給白露露出的。
課程裏,白露露還碰到不少熟人。
像是徐登他們這些英才山的學子都在,還有白筱。
上課隨便坐位置,雲昭坐在白露露身邊,英才山的人自動聚集,都坐在了一起。
白筱不好獨立,就儘量距離白露露越遠越好。
但在白露露幾乎碾壓的學霸光環下,她在經歷了不斷坐遠又坐近,到現在距離白露露只有三排,那可是心裏下了好大一番功夫。
大抵是,眼不見心不煩,再到她怎麼這麼厲害,之後是遠離她做什麼,這不是怕了她,最後就是現在,距離近點看她是怎麼學的。
白露露感知這些態度的最佳標準,就是每日漲幅巨大的厭惡值。
有時候漲的巨高,有時候就很低。
白露露很清楚白筱的性子,她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白筱的人。
十三歲的白筱長個子了,先前因爲營養不良沒長的個子都長了回來,像是麥苗拔穗一樣,長得很快。
明媚的模樣長開了,不再是原來小孩子的樣子,漸漸有了些少女感。
也更好看了。
沉穩了些,清楚了不少事情,現在明白的東西對她而言改變真的很大。
她漸漸知道了仇恨是件很複雜的事情,這些事情裏,夾雜着太多她不太懂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沒弄清楚之前,她似乎也沒辦法對白露露下狠心,對白露露做什麼事情。
這認識讓她對白露露的態度更加複雜,也容易一會兒一個心態。
嗐,那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