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的,自己本就是花叢老手,是不是處子難道還分辨不出來?
可這也太扯淡了!
只可惜秦風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完全成了慕容曉月的玩物,任她百般蹂躪摧殘...
不知過去了多久,慕容曉月的眼神逐漸清明,顯然是從入魔的狀態中出來了。
她失神的望着身下陌生男子,愣了半晌說不出話。
“呼~”
慕容曉月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濃厚殺機,她動一動小拇指都能殺掉這男人,幾番殺念起,還是沒能下得了手。
她暗自輕嘆一聲,揮手間接觸了秦風身體的限制。
“仙子...”秦風喉嚨乾澀,想要開口詢問,慕容曉月立刻冷眼呵斥道:“住嘴!”
秦風嚥了咽口水老實的閉上嘴,慕容曉月雖然清醒了,但不排除她惱羞成怒痛下殺手,剛纔她便幾次想要殺自己了。
慕容曉月意念一動,從納戒中取出一套紫衫穿上,遮蓋那如桃花般帶着紅暈的身體。
“看都看光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秦風在心中暗道,這話打死他是不敢說出口的。
慕容曉月質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秦風,仙殿弟子。”秦風想了想,決定還是把仙殿搬出來,若是隻稟報一個名字也太不值錢了。
“仙殿?呵!”
慕容曉月的眼神中先是詫異,然後就是譏諷,現在的仙殿連最低等的宗門都算不上,竟然還有人拜入仙門。
秦風倒無所謂,現代以前是輝煌,現在的仙殿根本沒人瞧得上。
“你爲何會來我合歡宗?”慕容曉月提出了第二個疑問。
秦風早已想好對策,半真半假的說道:“在下探險時似乎觸碰到了什麼機關,眼睛一睜就來到了貴宗,先是被貴宗一位女弟子追殺,脫離險境時恰好撞見仙子渡劫,便停下來觀摩。
卻不想,在最後一道天劫時,雷劫中的一縷找上了我...”
慕容曉月眉頭皺了又皺,難怪自己在渡最後一道劫難,感覺要撐不住時壓力突然減輕,又明白了爲什麼自己偏偏會找上這個男人。
秦風斗膽說道:“仙子,在下會負責的。”
“我讓你開口了嗎?”慕容曉月咬牙切齒,臉上浮現一抹醉人的嫣紅。
她堅守了那麼多年的貞潔,卻在這日被破,還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說不惱怒是不可能的。
世人只知道合歡宗的修煉功法,需要吸納異性仙力,殊不知那只是合歡宗最下乘的功法,但對於那些資質不高的子弟而言,這確是一條捷徑。
但歷代宗主修煉的法則,卻恰恰相反需要修身養性,根本不能觸及男女之事,這一直是合歡宗祕而不宣的最大祕密。
秦風連忙再次閉嘴,慕容曉月譏笑道:“負責,你拿什麼負責?憑藉你不過破丹境的修爲,還是你的仙殿弟子身份?”
“這個...”秦風竟第一次感覺到自卑,是啊,和慕容曉月比起來自己什麼都沒有。
論修爲,自己不過破丹境,距離慕容曉月的大乘境,中間還隔着元嬰、出竅、渡劫三大境。
“我活好啊!”
秦風正想脫口而出,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自己的小命還捏在對方手裏,這種俏皮話還是不說爲妙。
慕容曉月背過身去,淡漠的說道:“我們之間只是一場陰差陽錯,今日之事你不可向外透露半分,明白了嗎?”
“怎麼說話語氣那麼相似?”秦風犯嘀咕,當初自己瞧見了李青璇身子,她也是那麼說的。
“你說什麼?”慕容曉月轉過身瞪着秦風,秦風連忙哈哈道:“沒什麼,我記下了,今日什麼事都沒發生。”
慕容曉月滿意的點頭,然後道:“還有,你立刻下山,今生今世不得踏入合歡宗半步,我也不會再見你一面。”
好狠的心!
秦風心裏那叫一個不服氣啊,慕容曉月就像古代的惡霸豪紳,玩完了良家婦女既不負責任也不給錢。
“仙子,他日若我能登臨大乘期,可否一見?”秦風不死心的追問道。
慕容曉月仔細打量着秦風,她很想問你知否,我一路走來付出了多少辛苦,又有多少次死裏逃生,不然何至於大乘期修士整個仙界都不超過三位數。
思慮片刻後,她還是選擇不打擊秦風的積極性,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多謝仙子!”秦風喜出望外,看來慕容曉月還是有點人情味的,沒有絕情到底。
慕容曉月表情仍是波瀾不驚,揮一揮衣袖,秦風便從她眼前消失了。
秦風眼前一晃,發現自己回到了曉玉身旁,曉玉似乎正在焦急的尋找自己。
“曉玉,你捂着眼睛幹什麼?”秦風疑惑不解,突然一陣涼風吹過,涼颼颼的。
糟了!自己的衣服早就沒了,這簡直是在小姑娘面前耍流氓啊。
秦風急忙拿出一套衣服穿上,曉玉怯懦的問道:“恩人,好了嗎?”
“好了。”
秦風尷尬的說道,曉玉這才轉過身,她忍不住問道:“恩人,姑姑沒有傷你吧?”
傷了!把我的自尊心給傷到了!
秦風淺笑道:“沒有,你姑姑只是找我問了幾句話,她便放我離開了。”
“恩人,你別怪姑姑,我看她之前連我都不認,肯定是入魔了。”曉玉爲姑姑向秦風道歉,殊不知自己姑姑的身子都被眼前這男人奪去了。
秦風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說道:“無妨,你帶我離開合歡宗吧。”
“恩人既然來了,不多停留幾日嗎?”曉玉感覺很可惜,她還想借此機會好好招待一番呢。
“不停留了,日後再說。”
秦風執意要走,曉玉也不挽留,帶着秦風按着正確的方向下山。
走到山腳卻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將合歡宗於外界隔離,外面的人進不來裏面的人出不去。
曉玉一拍腦袋,說道:“呀!忘了先前姑姑閉關,合歡宗陣法啓動,咱們還是先去找姑姑解開陣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