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丞相!”李氏仍沉浸在悲傷中,對於秦風所說的候位根本不在意。
秦風同樣悲痛,但卻不及李氏十一,這份悲痛也只能用時間來療養。
......
三日後。
這天正是難得的黃道吉日,萬事皆宜!
秦風將祭奠大典放在這天,同樣,這天也是他和貂蟬的婚禮。
皇宮大殿外,一處專門負責祭祀的場地。
現場點燃着無數香壇,秦風站於前,身後站着皇帝劉辯,典韋、趙雲等諸將站於其身後,再後面纔是文武百官。
這個站位本是大逆不道,但皇帝劉辯卻一點怨言也沒有,百官也就沒意見了,就當秦風卸任前最後的瘋狂。
只見秦風手捧青銅酒杯,裏面美酒飄向,他慷慨激昂的喊道:“第一杯酒,祭天地!”說完,將酒杯往空中一揚,美酒悉數灑於地上。
“第二杯酒,祭先祖!”
“第三杯酒,祭那死去的幾十萬將士!”
本來,禮儀按照正常綱規到這裏就該結束了,秦風卻倒上了第四杯,高高舉起喊道:“這第四杯酒,當祭司馬懿!
祭梟雄曹操!祭吾愛將陸凡!
亦祭——諸葛孔明,諸葛亮!”
第四杯酒落地,秦風回到朝堂之上,劉辯亦跟着百官前往。
秦風最後一次也是第一次行君臣禮,然後雙手奉上兵符,說道:“臣身體不適,不再適宜當一朝之相,故卸任丞相一職,還請陛下批准。”
“此事萬萬不可!秦丞相乃一國之柱,救孤於洛陽在先,匡扶漢室一統天下在後,豈能在此時卸任?孤尚還年幼,有許多事都要像丞相請教。
孤只當沒聽見,請丞相收回成命!”
劉辯直接從龍椅上下來,上前拉着秦風的手,眼神那叫一個不捨,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他有多不捨。
秦風微微一笑,對劉辯說道:“陛下成長很快,足以獨當一面,已經不需要臣輔佐了。”
幾次三番,最終,劉辯終於“依依不捨”的應允了秦風的請求。
秦風渾身輕鬆,瞭然一身的離開皇宮。
黃昏將至,秦府上下充斥着喜氣。
送禮的人幾乎要踏破門檻,各種賀禮堆滿了一個倉庫,全都是些貴重禮品。
貂蟬坐於閨中,甄姬在身後爲其梳着頭髮,笑道:“姐姐,妹妹終於等到這一日了。”
“那你待會可要多喝兩杯。”貂蟬笑靨如花,她何嘗不是,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饒了妹妹吧,我可不勝酒力。”
甄姬吐了吐舌頭,她又想起那次和秦風初次見面時,酒喝得太多出糗的場面了。
夜幕降臨,
秦風再次穿上一身新郎官的衣服,貂蟬披着紅蓋頭,在甄姬的陪伴下婉婉登場。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作爲貂蟬義父,也就是司徒王允,今天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賢婿,以往我對你有誤會的地方,還請見諒。”王允終於肯對秦風低頭認錯,秦風倒也大度的接受道:“岳父大人言重了。”
“哈哈哈,快去宴待親朋吧!”
王允招呼秦風去院裏,秦風也便去院裏招呼親朋好友開席。
院子裏酒席也不多,總共只有五桌,大多是軍中人物,其他想來慶賀和拍馬屁的人,全被秦風拒之門外。
酒過三巡,典韋有些喝多了,話也便多了起來。
他罵罵咧咧道:“大哥,我還是氣啊!那劉辯小兒憑什麼當皇帝?他德不配位啊!”說完問郭嘉道:“軍師,是這個意思不?”
郭嘉也點了點頭,難得的認同了典韋,但卻沒有再多說。
秦風語氣冰冷道:“一切已塵埃落定,此事休要再提!陛下今後也不會虧待你們。”
“哎!”典韋嘆息連連,其他將士也是欲言又止,顯然也對秦風不自行稱帝有些怨言,唯有魏延無所謂的繼續喝着酒,反正效忠誰不是效忠。
喝得差不多了,秦風也便來到婚房。
貂蟬靜靜的坐在牀上,聽到秦風進屋的聲音,嬌笑道:“我還以爲,你又要喝到半夜呢。”
“喝到半夜,豈不是冷落了你這新娘子。”
秦風說着掀開蓋頭,略施粉黛的貂蟬,配上那一身精緻的大紅婚服,整個人說不出的美豔,就像是一顆紅彤彤的草莓,想讓人一口喫掉。
貂蟬眨着眼,嗔怪道:“看傻了?以往又不是沒看過。”
“你今天真漂亮。”秦風傻笑着,伸手搓了搓她白嫩的小臉頰。
貂蟬微微一笑,將繁重的喜袍脫去,裏面是一件用金線繡着鳳凰圖案的紅肚兜。
秦風再也忍不住的吻住她嘴脣,即便貂蟬的紅脣不知道品嚐過多少遍,可每一遍都是一種享受。
漸漸地,兩人相擁着躺倒在牀上。
貂蟬柔情似水的說道:“你爲我等候了那麼久,也該我補償你了。”
“哦,怎麼個補償法?”秦風饒有趣味的詢問。
貂蟬沒有說話,羞怯一笑。
...
秦風閉上眼睛,不禁感慨自己來《神魔三國》那麼久,終於領略到了貂蟬的溫柔!
不知過去了多久,貂蟬對着牆喊道:“妹妹,我知道你就在隔壁房裏偷聽,快過來!”
說完沒多久,甄姬就跑到門口,吐着舌頭道:“姐姐...”
“甄兒,原來你還有聽牆根的習慣啊!”秦風嘲笑着,貂蟬輕啐一聲道:“你別聽夫君的,姐姐無力了,你替姐姐服侍夫君。”
這一聲聲夫君喊得秦風很舒服,貂蟬終於改口了!
“啊?這怎麼行?”甄姬搖了搖腦袋,說道:“今日是姐姐的大婚之日,如此成何體統?”
“咱們情同姐妹,我讓你來你便來。”
最終,在貂蟬的堅持要求下,甄姬關上門進入屋內。
貂蟬笑罵道:“你個小狐媚子,分明是對口不對心。!”
“姐姐,討厭啦!”甄姬撒嬌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