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望着手中的軍刺,感慨道:“這真是一把有味道的軍刺!”
“風哥,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面對郝爽的詢問,秦風玩味的說道:“如果我把她交給你處置,你打算怎麼處置?差點忘了,你這個年紀的小騷年,對於這個年紀的女人是無法抵抗的。”
金髮女約莫三十歲的年紀,身材又火爆,長得也有幾分姿色,要說郝爽一點不動心秦風是不信的。
“咳咳!”郝爽尷尬的咳了兩聲,說道:“風哥,你別逗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想殺她。”
“當然,不過是由你來。”
秦風從兩具男屍上解下腰帶,用腰帶將金髮女的雙手雙腿捆住。
女人不停的掙扎,眼中落下兩行淚,這次是真的哭了,而非鱷魚的眼淚。
秦風將M4步槍遞給郝爽,指着女人腦袋的位置:“朝這裏來一槍,你就算完成任務了。”
“我...我做不到。”
郝爽握槍的手在抖,他連雞都沒殺過,更別說人了,還是一個女人。
秦風沉聲道:“郝爽,你要明白我們所面臨的處境,換位思考,如果換成你一個人面對這個女人,你覺得她或者她的兩個同伴會饒過你嗎?
讓郝爽親自動手,是對其的歷練,讓他懂得何爲叢林法則!
既優勝劣汰,弱肉強食!
所有參與到這場遊戲的倖存者而言,都已經不算是人了,而是如同獅子、豺狼一般的野獸,唯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
“我...”
郝爽閉上眼,以爲這樣能容易接受一些,可搭在扳機上的手指似有千斤重,怎麼都落不下去。
他手中的槍正抵着女人頭部,他知道扣動扳機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個女人的死亡,由他親手造就的死亡。
郝爽還是狠不下心,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他後腦。
他猛地睜眼,只見秦風的AK不知何時已經抵在了他腦袋上。
秦風冷聲道:“我只給你三秒鐘選擇,你不殺她,我就殺你!這不是開玩笑。”
看着秦風嚴肅的表情,郝爽的心咯噔一下,倒計時卻已經開始。
“三...二...一...”
倒計時結束的一剎那,郝爽尖叫着扣動扳機,伴隨着一聲槍響,金髮女死的不能再死。
郝爽把槍一丟,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氣,臉上還帶着有暖暖的血跡。
這一槍,彷彿用盡了他畢生的勇氣。
秦風拿出一包搜刮來的香菸,分了一根給郝爽,從沒抽過煙的郝爽沒猶豫便接過煙點燃。
郝爽嗆得直咳嗽,秦風拍着他肩膀道:“除非你能抗衡遊戲規則,不然,在這樣的殘酷遊戲中,善良是原罪。”
“我明白。”郝爽點着頭,經過這件事後,他也有了朝他人開槍的勇氣。
蛻變的過程是痛苦的,可在這場只有短短數天的遊戲內,只有快速的蛻變才能讓郝建融入其中。
秦風希望郝爽能懂他的良苦用心,儘快成長起來,擁有獨當一面的能力。
不過其中最令秦風滿意的,還是這半包香菸,對於一個老煙槍其價值不亞於槍和子彈。
秦風美滋滋的抽着煙,看着郝爽在前方訓練槍法,雖說子彈很珍貴,但訓練所需的子彈是必不可少的,再缺也得給他安排上。
令秦風有些意外的是,郝爽的槍感非常好,是個天生的好槍手!
世界上有兩種神槍手,一種是經過無數訓練射擊,通過經驗累積造就的神槍手。
另一種便是天生的,哪怕以前從來沒碰過槍,在第一次射擊時也有不錯的準度。
郝爽便屬於後者,雖然還達不到神槍手的級別,但也已經很準了。
“怎麼口味不對勁?”
秦風面露狐疑之色,打量着手裏的香菸,罵罵咧咧道:“媽耶,這是半包假煙!”
抽第一根的時候還沒察覺出來,以爲是外國煙抽不習慣,現在仔細一瞧,煙盒上面的印刷字都有錯誤,不是假煙是什麼?
主辦方還真夠扣的,槍都是真槍了,煙確實假煙。
“算了,假煙就假煙吧。”秦風很無奈,在這樣的處境下有煙抽就不錯了,哪還管它是真是假。
打光了一個彈匣的郝爽,拿着槍興奮的對秦風道:“風哥,我打光一個彈匣了。”
他漸漸的,有些愛上槍械了,都說槍是男人的第二生命果然沒錯。
秦風開口道:“繼續練,最後剩一個彈匣的子彈就足夠了。”
“收到!”
郝爽繼續練槍去了,秦風則是將剩下的半盒收好,省着點抽,接下來的日子再想找到煙抽就不容易了。
訓練完畢後,二人組繼續轉移位置,秦風不會在一個位置停留太久。
正午時分,兩人在路旁找到了一輛黑色的摩托車。
“哇!水鳥摩托車!”郝爽見到這輛摩托車後驚呼出聲,眼中的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秦風淺笑道:“你還懂得挺多。”他只從標牌上認得,這是一輛寶馬牌的,至於什麼型號一概不知,沒有這方面的研究。
“嘿嘿!我雖然沒錢買,但懂還是懂一點的。”郝爽靦腆的笑着,他以前就有一輛摩托車,不過是幾千塊錢的水貨,後來爲了籌錢給女友治病也賣了。
秦風騎了上去,對郝爽一揮手道:“上車!”
郝爽上車後抱着秦風的腰,秦風擰動把手,摩托車的排氣管爆發出一陣咆哮。
好傢伙,這車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比汽車慢!
不過秦風連超跑都能駕馭,小小摩托車又算得了什麼,幾分鐘後就很快熟悉了這輛摩托車的馬力速度。
甚至,還悠閒的唱起了小曲。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秦風哼着歌的同時,也不忘觀察四周,以免遇到敵人的伏擊。
好在一路上都沒遇到人,秦風得以暢通無阻的將車開到一棟無人房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