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意猶未盡的鬆開顧海棠,顧海棠擦了擦嘴角,臉頰滾燙滾燙的,在燈光下就像是喝醉酒了的狀態。
秦風不禁笑道:“我還以爲海棠姐身經百戰,原來也是沒什麼感情經歷啊。”
誰又能想得到呢,看似混跡情場頗久的顧海棠,實際上卻和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沒什麼兩樣。
說來還真是諷刺,有的女人極力假扮着成熟,但在現實世界,又有許多身經百戰的女人,假扮着清純。
“說了,不要叫我姐!”顧海棠皺眉,不等擰秦風的腰,便已被秦風牢牢把握住手腕。
秦風十分挑釁的貼在她耳邊問道:“我就叫,又怎麼樣呢?”
“你...”
顧海棠被噎的無法回答,秦風再一次吻住她,這一次主動出擊!
強吻,和被強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特別是在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顧海棠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不僅如此,秦風還很過分的將手伸入衣內。
直到秦風想要再得寸進尺,偷襲她的裙襬時,顧海棠用力的咬了秦風一下。
秦風倒吸了一口涼氣,推開顧海棠道:“你屬狗的啊?”
“這個,就叫報應!”
顧海棠笑了,咯咯的笑個不停。
秦風可以肯定的是,今晚的舞廳裏,她絕對是豔冠羣芳的那一個!
不過,兩人的情緣交際也僅限於舞廳了,跳完舞后顧海棠和秦風就回到了各自房間。
至於賈醒?他整晚上就沒出現過!
爲什麼他叫睡獅,就是他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睡覺,傍晚的時候又喝了一斤多白酒,正在屋裏呼呼大睡。
次日。
衆人再次在棋牌室相聚,賈醒要履行他的承諾,傳授秦風技藝。
只是,當秦風再見到這位賭界高手時,發現他的臉好像腫了,好像是從牀上摔到地上所導致的。
喝醉酒從牀上摔到地上不稀奇,臉先落地的,就有點倒黴了。
“賈老哥,你這是?”
秦風忍不住問了一句,賈醒搖頭道:“別提了。”說完便想到一杯茶漱漱口,沒想到價值不菲的茶具直接炸了!
滾燙的茶水濺了賈醒一身,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也夠狼狽的。
“哎呦,我的好兄弟!”
賈醒被燙的連忙脫褲子,再不脫都要被燙熟了,秦風沒來由的夾緊雙腿,賈老哥這也太倒黴了吧...
不過更辣眼睛的是,賈醒褲子裏的褲衩破破爛爛,好像已經十年都沒換過的樣子。
顧海棠都不忍直視,扭過頭不去看他。
終於搞定了一切後賈醒長舒了一口氣,也不換褲子了,索性就這樣開始授課。
秦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個賈大師,絕了!
“秦風,你先跟我玩兩把,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實力。”賈醒一邊說着,一邊以極快的速度洗好了牌。
秦風也不藏拙,將自己的全部實力展現了一遍,其中還試着用了一次“兩袖清風”出千手法。
“額...”
秦風被貶低的接不了話,好歹自己在天禾市也將各大高手玩弄於股掌之間,可在賈醒眼中彷彿就成了垃圾。
“唯有你剛纔的出千手法,還算是不錯,不過在頂尖高手的對局裏,這樣的出千手法也是瞞不過別人的。”
賈醒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頭道:“不過海棠說的沒錯,我從你身上是感受到了氣運流轉,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下一把牌就能聚集這股氣運,胡出一手好牌了。”
隨即,又有了新一局的牌局。
正如賈醒所料的那般,秦風先是自己都感受到了那股牌運,然後就是要什麼來什麼,不過十巡就胡牌了。
賈醒眯着眼睛,開口道:“不錯,你的這股牌運,足以繼承我的...修羅牌浪!”
“修羅牌浪?”
“不錯,這是我對我的牌運的稱呼,牌運就好似浪潮般洶涌,又似修羅般無情!”賈醒很是得意的介紹了起來。
“那麼,該怎麼掌控牌運呢?”
秦風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賈醒繼續道:“牌運,可以控制,也無法控制!”
“還請賈老哥詳細說明。”
“牌運這東西,歸根結底其實就是運氣!運氣,是守恆的你知道嗎?”賈醒說出了他的研究成果,秦風卻詫異道:“運氣守恆定律?”
“咦,你彷彿對此有過研究?”賈醒驚了,秦風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悟心得,莫非他之前已經遇到過其他氣運流高手了?
秦風輕咳一聲道:“只是略懂。”
“來,你說給我聽聽,我看你說的對不對。”賈醒開始期待的聆聽了起來,秦風解釋道:“運氣守恆定律,指的是人的運氣是守恆的,好比發生了什麼特別幸運的事情,那麼後面就會發生特別倒黴的事情。”
秦風所理解的運氣守恆定律,自然是來自網上,俗話說的好:歐皇的壽命極短。
這句話就囊括了這個定律的意思,意思是玩遊戲抽獎運氣特別好的人,壽命往往很短暫...
秦風只當這是一句笑話,可聽賈醒的意思,彷彿是真的!
顧海棠品了幾口卡布奇諾,淡淡的說道:“這對雙胞胎兄弟很厲害,應該有着上層上級的境界,哪怕是我酒醒,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拖累你了。”
秦風很愧疚,沒能幫上什麼忙,在這樣頂尖水準的麻局裏,他感覺自己就成了普通人一般。
這對雙胞胎兄弟無論是牌技,還是配合,都是無可挑剔的。
“我不是說了麼,這不是你的原因。”顧海棠並沒有怪罪秦風的意思,秦風剛纔的幾局牌處理的已經很不錯了。
中場休息後,第二輪莊開始了。
這一輪莊秦風感受到了那股牌運,憑藉着牌運接連勝了幾局,可惜牌運的感覺持續不了太久,一消失就不是雙胞胎兄弟的對手。
第二輪莊,又輸掉了五百多萬,總共輸了接近一千萬了。
中場休息環節,秦風已經開始流汗了,壓力比一開始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