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一番教誨了,秦風連連點頭稱是,實際上卻是左耳進右耳出。
他當然知道國家爲重,可絕大多數情況下,他還是更愛美人,不愛江山的。
兩日後。
杜瀟瀟的判決結果出來了,有期徒刑兩年!
秦風聽到這個消息時,頓時鬆了口氣,兩年的時間不算長,正好也可以讓杜瀟瀟在監獄裏好好反思一下。
老徐意味深長的接着說道:“除此之外,這個叫杜瀟瀟的女特工,還想着進去前再見你一面。
你小子,真是哪裏都留有情愫啊!”
“羨慕吧?你羨慕也沒用,玩你的娃娃去吧。”秦風扣着鼻孔,毫不客氣的說道。
“臭小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老徐火冒三丈,冷笑道:“你別拽!信不信我反對你和朵朵的親事。”
“沒用的,朵朵的心已經屬於我了。”
秦風說話掛斷電話,嘿嘿笑了兩聲,得意之下就忍不住調侃了老徐幾句。
此刻,老徐估計氣的想摔手機吧?
正如秦風所預料的那般,老徐確實想摔手機來着,但摔之前還是給徐朵朵打了個電話:“喂,朵朵啊。”
“二叔。”
“秦風這小子不是好人,我反對你和他的事,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來往比較好。”老徐狠是真狠啊,真的就反對這門婚事了。
要是秦風在他旁邊,非得問一句:“我和朵朵郎才女貌,哪輪得到你來反對?”
“二叔,你說的沒錯,秦風不是個好人!但是...這是我們倆的事,你就別摻和了。”徐朵朵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搞得電話另一頭的老徐更氣了。
徐朵朵掛完電話後就給秦風打了過去,問道:“你是不是惹我二叔生氣了?”
“我們開玩笑呢?怎麼,他打電話給你了?真是小氣!”秦風撅了噘嘴,感覺老徐就像打不過就告家長的小孩,只是這告外甥女是怎麼一回事。
“哎呀,他也挺不容易的,你以後別和他開玩笑了,他甚至都勸我們分手了。”
徐朵朵說到這裏,正在開車的秦風手抖了一下,險些撞上旁邊的車,咬牙切齒道:“這個老徐,他玩不起啊!”
“放心啦,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徐朵朵臉上,浮現一抹嫣紅。
她的內心深處,早就屬於秦風,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哪怕兩人還沒走到最後一步,可感情卻絲毫不亞於結婚數年的老夫老妻。
“那我就放心了!”
秦風鬆了口氣,生怕徐朵朵再次動搖,就像之前在國內一樣,要真那樣自己非得找老徐單挑不可。
徐朵朵話音一轉:“你也不要有恃無恐,在外面儘量少沾花惹草,不然...”
片刻後,車輛抵達杜瀟瀟關押的監獄。
“不聊了,我還有點事。”
秦風掛斷了電話,在車上徐朵朵就一直在嘮叨,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在一名龍組成員的帶領下,他正式進入了這間監獄。
當然了,還是比不上《美食的俘虜》裏的四大監獄,那裏面關押的都不是正常人,最不正常的就當屬那個得意忘形的澤布拉。
拋去異世界不談,這確實是秦風見過最隱蔽,又最嚴苛的監獄,進入裏面的罪犯是沒有逃獄的可能的。
畢竟杜瀟瀟是個能力很全面的女特工,特意讓她進入這樣一所監獄,也是以防她有什麼歪心思。
“到了。”
那人將秦風帶到了一間密室,這密室完全是電子操控,在獄警輸入完密碼後,厚達數公分的全封閉鐵門緩緩打開。
在裏面,秦風看見了身穿囚服的杜瀟瀟。
秦風也不藏拙,將自己的全部實力展現了一遍,其中還試着用了一次“兩袖清風”出千手法。
賈醒看完後感慨道:“你的賭技...一塌糊塗!”
“額...”
秦風被貶低的接不了話,好歹自己在天禾市也將各大高手玩弄於股掌之間,可在賈醒眼中彷彿就成了垃圾。
“唯有你剛纔的出千手法,還算是不錯,不過在頂尖高手的對局裏,這樣的出千手法也是瞞不過別人的。”
賈醒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頭道:“不過海棠說的沒錯,我從你身上是感受到了氣運流轉,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下一把牌就能聚集這股氣運,胡出一手好牌了。”
隨即,又有了新一局的牌局。
正如賈醒所料的那般,秦風先是自己都感受到了那股牌運,然後就是要什麼來什麼,不過十巡就胡牌了。
賈醒眯着眼睛,開口道:“不錯,你的這股牌運,足以繼承我的...修羅牌浪!”
“修羅牌浪?”
“不錯,這是我對我的牌運的稱呼,牌運就好似浪潮般洶涌,又似修羅般無情!”賈醒很是得意的介紹了起來。
“那麼,該怎麼掌控牌運呢?”
秦風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賈醒繼續道:“牌運,可以控制,也無法控制!”
“還請賈老哥詳細說明。”
“牌運這東西,歸根結底其實就是運氣!運氣,是守恆的你知道嗎?”賈醒說出了他的研究成果,秦風卻詫異道:“運氣守恆定律?”
“咦,你彷彿對此有過研究?”賈醒驚了,秦風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悟心得,莫非他之前已經遇到過其他氣運流高手了?
秦風輕咳一聲道:“只是略懂。”
“來,你說給我聽聽,我看你說的對不對。”賈醒開始期待的聆聽了起來,秦風解釋道:“運氣守恆定律,指的是人的運氣是守恆的,好比發生了什麼特別幸運的事情,那麼後面就會發生特別倒黴的事情。”
秦風所理解的運氣守恆定律,自然是來自網上,俗話說的好:歐皇的壽命極短。
這句話就囊括了這個定律的意思,意思是玩遊戲抽獎運氣特別好的人,壽命往往很短暫...
秦風只當這是一句笑話,可聽賈醒的意思,彷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