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似有所悟，這番話乍一聽有幾分道理，仔細一聽就是屎啊！
聶梟去了頂樓，即是花魁所在的房間。
她朝着樓下的聶梟和秦風笑着揮動手絹，秦風嘴角多少流露出些不屑，一般貨色！
聶梟則眼睛都直了，一臉猥瑣的表情，加快腳步朝樓上走去。
秦風正猶豫着該不該走的時候，精明的老鴇壞笑着上前，彷彿不掏光秦風的所有錢不罷休似的，問道：“這位公子，怎麼不點個姑娘作樂呢？”
秦風的回答，乾脆利落，兩個字——沒錢！
“呦，瞧公子這話說的，看公子氣度不凡一定出自大戶人家，就別拿老身開玩笑了。”老鴇笑着拍打秦風肩膀，肩膀連忙躲閃開。
“不信？”
秦風將錢袋裏的錢全掏了出來，除了用作聶梟的外，剩下的只有區區一兩多銀子。
“你看吧，我全身家當全部在這裏了。”秦風攤開雙掌，表示自己窮得很，老鴇眼珠子一轉：“巧了！這點銀子，還夠點一位姑娘的。”
“當真？”
秦風略微有些心動，老鴇將僅剩的一兩多銀子奪了去，嬌聲問道：“公子喜歡本地的，還是外地的？”
“隨便，本地的吧，讓我看看貨色。”
秦風輕嘆一聲，這錢是要不回來了，倒不如叫來看看，哪怕什麼不做也好歹能看看。
“好嘞！公子您在雅間稍等，姑娘隨後便到。”
老鴇歡天喜地的離開了，秦風則是被安排到了二樓的一間房，等待片刻後，只見老鴇孤身一人進入了房間。
不止如此，老鴇還換上了一身顏色鮮豔的新衣，梳妝打扮了一番，可畢竟是人老珠黃了，如此穿着打扮宛若老黃瓜刷新漆——裝嫩！
秦風皺眉道：“本地姑娘呢？”
“公子，奴家就是本地姑娘啊。”老鴇故作羞意的，用手絹捂着嘴輕笑，那一笑臉上的水粉成片成片的往下掉。
秦風連忙捂住嘴怕吐出來，擺手道：“快走！別讓我倒胃口。”
老鴇撇了撇嘴，說了句“那我讓外地姑娘來好了。”走之前，還爲秦風關上了門。
秦風不再有歪念頭，只想靜靜的等候，等待聶梟事好後一起離開。
沒成想，剛過了一刻鐘，門又被推開了。
秦風還以爲是聶梟回來了，正打算嘲笑兩句，沒成想是老鴇去而復返。
老鴇這次又換了一身衣裳，走的是貴婦人風格，秦風瞪大雙眼道：“怎麼又是你？”
“公子，奴家曾在外地待過一段時間，有本地外地雙重戶口。”
老鴇眨着眼睛朝秦風放電，電的秦風是外焦裏嫩的，這鬼話也太離譜了。
秦風連忙擺手道：“不需要了，你快走。”
“公子，錢都已經付過了，不玩玩多可惜啊？再說了，奴家年輕時也是萬人追捧，可比年輕姑娘們會的多多了。”老鴇委屈的噘着嘴，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寬衣解帶。
秦風捂着眼睛不忍直視，說道：“還請自重！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也解渴啊！”
秦風決定不再給對方留面子，破口大罵：“你這人還要不要點臉啊？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像你這樣的，倒貼我都不要！”
“那就倒貼好了，不是你玩我，而是我玩你！”
老鴇嘿嘿一笑，掏出十兩銀子放在了桌上，反正根據當朝律法，女子把男人那啥了也不算犯法，就算犯法也不是什麼大罪。
她是鐵了心，要將秦風給辦了！
秦風正打算動手將老鴇給打暈，可一想這樣也不妥，這樣別人會不會認爲，自己把老鴇那啥瞭然後跑了？
要是傳到斬妖司去，自己還混不混了？
秦風一狠心，直接奪窗而出。
“公子！”
老鴇連忙跑到窗邊一看，心上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秦風自青樓落荒而逃後，騎上牛魔王便溜了。
此地不宜久留！
反正接下來也沒別的事，聶梟也不一定回京城，兩人就此別過也好。
秦風逃出生天後，暗自捏了一把汗，接着愜意的躺在牛背上。
牛魔王竟認得回去的路，都說老馬識途，老牛原來也是如此。
更特別的是，秦風發現牛魔王喝了月光酒後，似乎變得更聰明瞭，他說的絕大多數話牛魔王都能聽懂了。
這月光杯實在是太妙了，人喝了月光酒能滋補養身，動物喝了還能夠開智？
秦風不禁想到，若是讓老牛喝個一年月光酒，是不是就能得道成妖了？
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過他可沒有一年時間，再加上老牛就算蛻變成了妖，剛蛻變肯定還是很弱的，幫不上什麼大忙。
“牛魔王啊，等所有事情都辦完了，你就跟我回家好不好？”
秦風摸着牛背，決定走之前簽訂寵物契約，將牛魔王契約成寵物帶走。
牛魔王“哞哞”叫了兩聲，甚至還點了點頭。
...
京城。
秦風騎着牛魔王走在街上，過往行人絡繹不絕，他回到住處將牛魔王牽好後，直接便去了一趟勾欄。
勾欄裏，月兒姑娘依舊在臺上彈唱，聽得下方客人陶醉不已。
不過他們全都是被月兒姑娘的容貌所陶醉，真正能聽懂她琴聲的人幾乎沒有，這便是所謂的曲高和寡了，月兒姑娘的音賦造詣很高。
秦風雖然聽得懂，但此行前來，更多的也是爲了月兒姑娘的容貌。
此話怎講？就是靠月兒姑娘洗洗眼睛啊！
那老鴇太辣眼睛了，還需多看美女，方纔能忘掉那張老臉。
不過秦風坐下後纔想起一件事，自己的銀兩被老鴇榨的一乾二淨，哪還有銀子？
負責收錢的婢女，低聲問道：“公子，是忘了帶錢嗎？”
“額...嗯。”
秦風尷尬的點了點頭，婢女去請示了月兒姑娘一番，片刻後回到秦風身旁輕聲道：“小姐說了，以後公子來聽曲，分文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