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被斃,其餘的紈絝子弟嚇得拔腿就跑。
可在茹夢的面前,他們這羣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人,又能逃得到哪裏去?
下一刻,地上便又多了幾具屍體。
食客們驚駭的望向秦風,同時都在猜測其身份,畢竟連身邊的一個女人都如此強大,小王爺說殺就殺,這位爺又該是何身份?
“叮!恭喜宿主裝了一個低調的逼..”
又是收穫了一波裝逼值,秦風滿意的點頭,哪怕是茹夢出手,他都能收穫裝逼值,這也太爽了吧。
衆人驚駭的同時,也紛紛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很快偌大的酒樓就只剩下秦風這一桌。
秦風淺笑道:“這下清淨了。”
“奴婢,敬公子一杯酒。”
茹夢敬了秦風一杯酒,她平日裏是不怎麼喝酒的,可既然秦風要喝,她也會作陪。
酒樓門口,二狗子聳拉着眼皮曬太陽,發現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索性閉上眼睛繼續睡覺,連值得他二爺爺出手的對手都沒有!
隨着逃出的食客報案,很快官府的人便將酒樓圍了起來。
一衆官兵氣勢洶洶,喊話道:“裏面的兇徒速速出來,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二狗子,交給你了。”
秦風的話從酒樓裏傳出,正在打盹的二狗子站起身,打了個哈欠道:“算了,雖然你們不配當我的對手,但也就當活動活動筋骨吧。”
衆人驚了,這條狗是什麼意思?
很快,他們便明白了其中的用意。
“臥槽!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一條狗都那麼厲害,沒天理啊!”
“救...救命!”
這是這羣官兵們腦子裏最後的念頭,同時對酒樓裏,殺死小王爺他們的兇手,充滿了好奇和不甘。
他們連面都沒有見到正主一下,就被其手下的一條狗給殺了...
“叮!恭喜宿主...”
這羣素未謀面的人,又貢獻了一波裝逼值。
秦風淺嘗了一口酒,不由的感慨道:“裝逼,實在是一門學問!”
說實在的,他若是露面親自動手,可能還沒有那麼多裝逼值,假借二狗子之手便有了,可見裝逼實在是一門大學問。
茹夢詢問道:“公子,咱們下一步去何處?”
“去當皇帝,如何?”
秦風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普天之下,論裝逼,誰能比得過一國之君?
茹夢疑惑道:“奴婢自然是不會推辭,公子去往何處,奴婢便跟隨到何處!只是,這凡俗之事過多參與,不會影響到心境嗎?”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一般的修士,都不會參與凡塵俗事,哪怕爭鬥也都是與各修仙者之間的。
秦風搖了搖一根手指,解釋道:“出風頭,實際上也是修行!”
裝逼一詞茹夢肯定是不懂得,那便翻譯成出風頭即可。
茹夢細細品味着這句話,點頭道:“受教了!跟着公子學,一輩子都學不完。”
普通人對於凡塵俗事避之不及,秦風卻反其道而行之,難怪能有如今的修爲,看來修行一途也不能人云亦云。
秦風下意識的想要結賬,直到沒有迴應,這纔想起酒樓除了自己幾個,其他人早就已經逃走了。
他苦笑着搖了搖頭,畢竟沒有喫白食的習慣,便掏出一錠金子放於桌上,帶着茹夢瀟灑的離去。
離開這座小城,來到了京城。
一如往常,每個世界的京城,都是那麼的繁華熱鬧。
秦風輕搖一把,在路邊花一兩銀子買的的摺扇,茹夢跟在身側,二狗子則跟隨在身後,兩人一狗閒庭散步般逛着京城。
閒逛了片刻,秦風便來到了皇宮外,皇宮外禁軍守衛森嚴,一般人是根本無法進入的。
秦風剛稍稍靠近一些,身着盔甲的禁軍便欲拔刀,質問道:“幹什麼的?皇宮禁地,擅自靠近者,殺無赦!”
“這位官爺,我是來造反的,世人都說皇帝好,我便也想做做。”
秦風嬉皮笑臉,說出的話卻把那禁軍給逗樂了。
造反?就憑着一男一女,對了,還有那條狗嗎?
這名禁軍輕嘆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說罷,一刀劈出!
下一刻,他便發現刀刃被對方用兩根手指輕鬆握住,再如何用力刀刃也無法前進分毫。
秦風搖頭道:“我不過是想當個皇帝,何必那麼激動呢?”
鋥!!
秦風手指在刀刃上輕輕一彈,這名禁軍爆體而亡!
此舉,徹底驚動了所有的禁軍。
一瞬間,數千人朝着秦風所在的方向包圍而來,秦風打了個哈欠道:“二狗子,茹夢,交給你們了。”
“遵命!”
“老大你就放心吧。”
再然後,便是一場當方面的屠殺!
面對一個女人一條狗,幾千的禁軍都毫無辦法,這便是絕對的實力差距。
其實,秦風大可輕易的進入皇宮,幹掉皇帝取而代之。
但是!這樣大張旗鼓的,更裝逼不是嗎?
此時,
皇城外,已被鮮血染紅!
秦風都快打瞌睡了,這種級別的戰鬥,看得他想睡覺。
等待了許久,只見幾人從遠處飛來。
果然!
秦風嘴角上揚微微一笑,皇帝肯定收到了自己等人入侵的消息,也不難猜出是修仙者,那麼肯定會請相應的援手。
雖說修仙者不參與凡塵俗世,但肯定有一些修爲已經無法長進的修士,自暴自棄的甘願聽命與皇帝,享受榮華富貴。
“大膽賊子,敢驚動聖上,還不快束手就擒!”
幾人的境界都不弱,最高的竟有着渡劫期,不過也只是渡劫一重天罷了。
那渡劫一重天的修士,便在朝着秦風喊話。
二狗子摳了摳鼻屎,說道:“終於來了個像樣的對手了,老大,這老棒槌交給我!”
“讓開,別擋着我裝逼!”
秦風並沒有答應二狗子,倒不是不信任它,二狗子絕對有幹掉這幾個修士的實力。
只不過,秦風想要自己親自上場裝逼,這才能對得起這幾個,皇室救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