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兩名護衛看着又來一人,兩人喉嚨皆是動了一下,方纔來三個黑袍人,他們境界強大,直接讓他們赤裸的飛走,現在又來一個黑袍人,莫非是一夥的!
還是,剛纔三個其中一個忘了東西回來拿?
“你是來幹,幹嗎的?”護衛有點緊張的問道。
“我是有事要來拜訪。”黑袍人說道。
“又是有事?!”另一個護衛問着,臉色有點難看的看着對方。
“又是?什麼意思!”黑袍人聽見那個護衛嘀咕,沒有放過這一細節,眼神精光閃爍的問道。
兩人皆是鬆了一口氣,聽這人口氣,說明剛纔不是與那三個一夥的。
“管你鳥事,反正沒有令牌等物品不能進去,否則殺無赦!”兩人的態度這時開始強硬起來。
黑袍人身體一顫,他緩緩地從懷裏拿出來一個紫色的令牌。
“紫王府令牌!”兩人說着,黑袍人走了進去,家丁見狀立馬通報去了。
很快的老官就走了出來,笑呵呵的把他請到了大堂,問道:“小紫王大人深夜派人拜訪此事,是讓你來做什麼啊?”
“幫我查一個人,楚寒!”黑袍人開門見山的說道。
“又是他?”老官心裏想道。
“哦,自然可以!”老官取出一件羅盤,直接扭動了幾下,頓時一道法陣出現在原地,老官直接將其帶入了進去。
裏面赫然是一間密室,書籍陳列廣泛,全都是國人的生平。
“這裏有每個人的出生及年份,甚至還有某些人的事蹟,其餘的可就沒有了,你要查楚寒是吧!”
老官直接伸手而出,一本藍典出現在手上。
“這裏有所有叫楚寒的,你看看吧!”老官輕鬆的說道,而內心卻十分的緊張。
黑袍人點了點頭開始汲取信息,“五十四個叫楚寒的,十三個已死,幾個年邁,只剩十二個人比較像。”黑袍人心裏已有了底。
當他看向最後一個時,頓時疑惑起來,“怎麼這一個楚寒,父母雙亡,而且沒有什麼事蹟?”
黑袍人看向老官時,老官有點疑惑,“我怎麼知道,我只負責收錄,我又不負責他喫喝拉撒,況且這一個少年,能有什麼事蹟!”
老官此時心裏忐忑着。
“這最後一個怎麼有點像剛弄上去的?”黑袍人說道。
老官有點汗溼了,他連忙掩飾住自己的驚恐叱呵道:“大膽,你的意思就是說本官是僞造信息了嗎?”
黑袍人連忙說道:“不敢,不敢,但我聽說方纔是不是有人來找過你啊!”
此時黑袍人中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老官,看他的神情以及狀態!
“是的。”老官平靜的說着,這讓黑袍人眼眶猛地放鬆!!
“方纔是有個喝醉的酒鬼親戚來找我說事,我給管走了,不過,這與你有什麼關係,還有,你說這話的目的是爲了什麼?”老官森然的望着他。
黑袍人釋然的說道,“沒事,隨便問問,我只是奉小紫王之命來辦事,最近可有奸細入朝,我正是爲這個而來。”
“楚寒是張渚的兒子,莫非張渚怕別人知道在外面養着他,而楚寒尋親又與城官發生衝突,這才?”老官心裏想着。
“既然調查完畢了,那我就告辭了。”黑袍人說道。
“慢走!”老官說着把他送了出去,但他心裏還在想,到底是不是這樣。
黑袍人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之外,隨即消失在遠方。
“怎麼樣?”在紫王府內,小紫王問着面前的黑袍人,他那俊美的臉龐在那紫光氾濫的大殿映照下,顯得格外的妖異。
黑袍人脫下了黑袍,一股金陽般的氣息擴散開來,正是宇拓。
“少主,我已經親自去機處府查了一下,的確有這個人,而經過排除以後,我已經安排人去查找這十二個值得懷疑的對象了,但有一個卻是無從查起。”
“爲什麼?”小紫王問道。
“有一個父母雙亡,且資料不明。”宇拓說道。
小紫王眼神閃出一陣精光,“從出生地查起,查不到問問當地的人,應該或許有些印象,如果沒有,說明就是假的了。”
“是!”宇拓下去了。
此時在開陽宗主宗內。
第一批弟子已安排完畢,而第二批弟子也開始進入,小禹王十分的詫異,那個神祕的黑袍少年爲什麼被宗主叫走後,現在都還沒到來這裏。
他還真想看看那個人究竟是誰。
這時宗主已到,衆人見容立即拜了一下,宗主面容稍有怒色,就地出口,“由於第一名楚寒涉嫌作弊,剛纔我親自會見正是爲此事,宗門決定將他的資格取消,調往左宗!”
小禹王臉色一變,而衆人開始議論起來。
“我說這麼牛,原來是作弊來的!”
“我看不像啊,剛纔他可是把劉可兒識破了,還贏了禹段,應該有能力吧!”
此時禹段處在人羣中,聽到這話臉色一陣慘白,以後算是在主宗丟了臉面了,每當談起這個,別人就會以此話來刺激他,雖然不是刻意,但對於從小在禹族高貴的他,可是一種狠狠的打擊!
他的雙拳猛地握緊!
“好了,此事已定,所以第一是小禹王,到時等七天考驗結束會按名序分發獎勵!”
聽到這話,小禹王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他吐了一口氣,終於釋然了。
張渚此時也刻意的注意着小禹王的表情,以他的境界探查十分的容易,他看見後此時也是輕鬆了不少,不管是一石二鳥還是好事成雙,這對於張渚可算是放下心了。
張渚接着冷哼一聲,“生氣”的拂袖而去。
“我說呢,我們的禹巖哥怎麼能輸給一個賤民!”
“對啊,禹族註定永遠第一,永統王朝!”不少貴族子弟附和道。
小禹王聽着心裏十分的舒暢,他站在人羣之中接受着衆人的恭迎,在這一刻,彷彿之前的怒氣都消散了。
而人羣之中,劉可兒、徐家的人、青袍修士、以及魂戰都身處裏面,他們看了一眼小禹王,各自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