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仔細探查就知道了,我的這件靈器是在宗外等待時從禹段身上贏過來的,還請禹段兄爲我辨識一下!”
禹段正處在人羣中,他一聽到楚鵬的話,頓時身體一僵。
又提到他了!
這下無疑又是在衆人面前出醜了,一些修士還不知道打賭一事,聽到楚鵬一說,皆是看向了他。
禹段臉色蒼白,他的雙手正在顫抖,而一些修士也開始議論了起來,臉上帶有一絲絲笑意,但敏感的他卻察覺到衆人的表情,一絲絲笑意在他的眼瞳中變成了嘲諷與恥笑!
“禹段,誰是禹段,出來辨識一下!”千撥冗喝道。
禹段低着頭走了出來,他走到了楚鵬面前這才擡起頭,而黑袍之下的楚鵬正在散出一絲絲笑意,讓他極爲的恨視。
“你看,這件靈器是真璃扇,可以加快修煉進度,可一向被禹段兄視爲至寶,但是他打賭輸了被我所得,此時這件靈器正在過濾着真氣轉化爲更濃郁的真氣,方圓一塊應當受我的福澤!”
說完楚鵬還拍了拍禹段的肩膀,說道:“是不是啊,段兄!”
“是!”禹段知道他說的這麼詳細的意圖,他冷冷的接了一句,別過頭去。
“這件靈器的確是這樣的,段兄並沒說謊,他自己也承認是有此功效的。”楚鵬笑了一下,繼續道,“那麼,我沒說你們掠奪我的,你們爲什麼還說我掠奪你們的資源呢!”
“這......”那名衝擊失敗的修士臉色慘白。
“這件靈器雖是你的,但你可以任意改變過濾的範圍,而你的真氣也是從空中吸收的,而趁我們用丹真氣濃郁時你才用,這難道不算是掠奪嗎?”另一名修士說道。
“對!”
聽到這話,衝擊失敗的修士也快速的認同,咬牙說道。
這時衆人又紛紛望向楚鵬。
彥老六在旁邊神色平常,而心裏十分緊張,楚鵬剛纔叫他不要開口,他自己來解決,可是如今這個局面,似乎已經把自己兩人逼到了死路,這讓他如何不急!
“那好,你說是這樣,你拿出證據來!”楚鵬說道。
“哼,我們四個人證在此,你還想抵賴!”那名修士說道,神色怒怒。
楚鵬搖了搖頭,“方纔巡視幾名長老也看見了,你們四個人是一起走過來的,然後挨着我們修煉,你們肯定是一夥的,算不得人證!”
楚鵬這句話讓在場的人紛紛點頭,而幾名長老也是點了點頭,表示看見過。
“而這把扇子,也是在你們挨着我們後使用的,因爲我與彥老六當時都感受到真氣少了很多才使用出來,那這點你說爲什麼!”
楚鵬眼中精光一閃。
那名修士臉色變了一下,隨後一笑,“少了很多,這是爲什麼我也不懂,你不要捏造!”
“不敢承認嗎,那是因爲你們身上帶有吸真石!”楚鵬淡淡出口,那名修士頓時臉色慘白。
四個修士皆是將頭低下,身體顫抖。
“不信,就搜身了,反正吸真石是個黃級下品器,只吸收周圍的真氣不吐出來真氣,你們身上一定有!”
所有的人皆是眼前一亮,真相大白了,如今只需要看看是不是四人身上有沒有這種東西。
千撥冗說道:“好!”
隨即他喝道:“你們四人還不快點拿出來,若有不拿出來,我待會搜到,就把你們驅逐出開陽宗!”
四名修士皆是一震,他們緩慢的掏了出來。
“你看,我就說有,長老還有各位,大家想一想,四個一夥的人走過來靠近我們,然後手上還有這種東西,如果他們使用,就會大大的影響我的修煉進度。”
“而且,我感覺真氣少了,在他們之後拿出靈器來修煉不算過分吧,況且,他們還靠我這麼近,享受了我的靈器過濾後的真氣,到頭來還誣陷我搶奪他們的資源,應該如此嗎?”
“不對,我們沒有使用!”那名修士堅持說道。
“你們不使用,那爲什麼要靠我這麼近,你們四個一夥的,都知道其他三人有這種東西,既然有,即使沒有使用,身爲一夥的,清楚宗規應該也要互相提醒一下吧。”
“難道,你把衆人當做傻子嗎,尤其是歷海長老,他身爲刑罰長老更應該清楚,你這是在輕視他,以身試法嗎?”
楚鵬怒喝道,所有人都莞爾了一下。
歷海陰沉的望着楚鵬,這是在挪揄他是玩忽職守嗎!
“而且我提供了濃郁的真氣你們享用還說我不對,哪有這種道理,如果這也算道理,那宗門豈不是不成規矩!”楚鵬繼續說道。
“是啊!”衆修士紛紛點起頭來,議論紛紛。
“好了,我知道了!”千撥冗說道,“現在是應該有個結果了!”
千撥冗看向了四個人。
“此事有三起,你們四人有吸真石,各自都清楚卻不互相提示,藐視了宗規,你們又享用了楚寒的靈器資源還說他不對,犯了欺詐之罪,另外你們說楚寒吸收了你們的凝氣丹,並沒有證據,而你們四人是一夥的,算不得人證。”
“總的來說,是你們首先挑戰宗規,你們那般的說辭又沒有證據,如今算起來,到全是你們的過錯了!”
千撥冗說到最後嚴厲的喝道,讓四人嚇得身如篩糠。
“弟子,弟子知錯了!”四人跪了下來,不斷哀聲苦求。
“歷海,把他們帶走,按照總規處置!”千撥冗喝道。
“是!”歷海怨毒的盯着楚鵬,將四人帶走了。
“宗門有您這樣一位德高望重又鐵面無私的長老,真是衆弟子的福音啊!”楚鵬對着千撥冗再次一拜。
“嗯,沒事了,大家全都繼續修煉去吧,別偷懶!”千撥冗點了點頭,飄然離去。
衆人頓時爆發出一陣激烈的叫好聲,所有人皆是目光奇瑞的看着千撥冗遠去的身影,臉上充滿了敬意!
“算你走運,但我不會放過你的!”禹段此時狠狠的盯了楚鵬一眼,快速的離去。
“剛纔真是多謝了啊!”楚鵬若有深意的說道。
禹段聽到這話,身體僵硬了一下,他怕控制不住,顫抖的走遠了。
“道兄好樣的!”徐呂持劍朝他拱了拱手,楚鵬還以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