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ing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當時我被火烤着,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再也看不到了,就覺得很害怕。”
陳靜默臉sè再次紅了起來,別過腦袋看着其他地方,喃喃自語:“傻蛋……”
“所以啊,我覺得如果自己活過來的話,怎麼也要看夠本纔行。”白朔突然拉動了她的手,將陳靜默拉倒,讓她撲在自己的懷中,兩隻手掌貼在了她略微驚慌的臉頰上。白皙的臉上,陳靜默的眼中閃爍着羞澀而期待的光。
“猜猜我當時怎麼想的?”白朔湊近了,看着陳靜默的眼睛。
陳靜默的眼神躲閃着:“誰知道……”
白朔的臉上出現了惡作劇的笑容:“我會造一間很大的屋子,然後把你栓在裏面,每天撓你腳心,讓你天天笑給我看。”
大屋子……拴……每天……
陳靜默的非常不純潔的xiǎo腦袋瓜子裏接連不斷的蹦出了和諧的詞彙:yin暗的地下室……調教……皮鞭……主人……nv犬……【嗶】奴隸……
“變,變態”她的嘴chun哆嗦着,不可置信的瞪着白朔,但是卻在白朔眼睛裏的笑意中無奈的敗退了下來,用自己都覺得心虛的聲音大喊:“你……你敢”
白朔臉上lu出了讓陳靜默羞恥度不斷上升的笑意:“雖然不明白,但是我覺得你想歪了。”
“你纔想歪了”
“好吧,歪就歪了。”白朔得意的挑了挑眉頭,將掙扎的陳靜默抱緊。
陳靜默掙扎了兩次之後,終於放棄了軟弱的掙扎,乖乖的趴在白朔懷裏,閉着眼睛體會突如其來的幸福。
就這樣,白朔說着,陳靜默聽着,講到一些地方的時候,陳靜默還會點頭或者捏他的臉。
直到最後,陳靜默睡意昏沉的打了一個哈欠。
“先去休息好了。”白朔看着自己身上如同貓兒一樣蜷縮着的陳靜默,無奈的笑了笑:“有什麼事情的話,明天也能繼續說。”
“哦。”陳靜默閉着眼睛應了一聲,但是卻沒有移動。
“怎麼了?”白朔有些疑huo的看着她。
“不,沒什麼。”陳靜默閉着眼睛,在白朔的身上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我只是在想,現在還有些早,還能在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做點什麼
“我……明白了。”白朔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抱着陳靜默站了起來,筆直的朝着她佈置過許久的xiǎo屋走去:“我想,還能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隨着房mén的合攏,陳靜默趴在了chuáng上,閉着眼睛,喉嚨裏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害怕着什麼。
閉着眼睛,她看不到白朔的身影,但是卻能夠傾聽到越來越近的呼吸聲,溫熱的鼻息吹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的睫máo開始顫抖着,終於帶着緊張的心情睜開了眼睛。
白朔的面容近在咫尺,她在那一瞬間,幾乎忘卻了呼吸。
“害怕了?”白朔看着她的眼睛:“這種事情,需要好好考慮的啊。”
“我,我纔沒害怕。”陳靜默瞪大了眼睛,可是自己的話就連自己都不相信:“只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隨便你”陳靜默的臉sè通紅,心虛的哼了一聲翻過了身。
一陣瑣碎的響動之後,浴室裏傳來了水huā響動的聲音。
陳靜默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像是一隻貓兒一樣在chuáng鋪上打着滾,心裏越來越緊張,恨不得大聲的叫兩聲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陳靜默將臉埋在了枕頭下面,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像是燃燒一樣,這種漸漸迫近的感覺讓她快要瘋掉了。
陳靜默現在才明白白朔那種笑容究竟有多可惡,這種不安和緊張的等待,讓陳靜默羞澀的心中越來越慌張。直到現在,就連剛開始的勇氣都快要失去了。
她終於對自己的xing格絕望了,將臉埋在了枕頭裏,發出了含糊的聲音;“嗚……”
水聲停止了,陳靜默的心跳再次加速,她閉着眼睛,不敢動彈,聽到了浴室的mén被推開了,白朔的腳步聲響起,到最後,熟悉的溫度躺在了她的身旁,將她抱緊。
白朔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睡着了?沒想到這麼害怕。”
就在白朔的手掌和她的皮膚接觸的瞬間,她緊張的抖了一下,睜開眼睛瞪着白朔:“纔沒有”
“那還要繼續麼?”白朔提出了讓她快要壞掉的疑問。
“繼續當然繼續”陳靜默終於在白朔的刺ji之下壞掉了,閉上眼睛大字型的躺在了chuáng上,因爲急促的呼吸,她xiong前的白皙柔軟透過了睡衣的縫隙顯lu了出來,不斷的起伏着。
臉sè通紅的陳靜默眼睫máo不斷的顫動着,散發着一種‘快來欺負我吧’的味道。
白朔的手掌關掉了chuáng頭的燈,於是在黑暗之中,熾熱的身體將陳靜默涌入懷中,卻並沒有進一步動作,抱着陳靜默略顯冰涼的身軀,白朔的手掌拍了拍她後腦。
“真傻,沒有做好準備就直接說嘛。”白朔在陳靜默的耳邊低語:“我又不是那種吃了*yào的悲劇主角,沒你想的那麼可怕……”
“我可以繼續等。”白朔的手掌停留在了陳靜默修長的脖頸上:“直到有一天你真正的準備好。”
大片的皮膚貼近在一起,相互摩擦,陳靜默覺得白朔的體溫快要將自己融化了。
她的喉嚨裏像是貓兒一樣發出了模糊的聲音:“嗚……”
在她的腦中,迴響着白朔的聲音:我可以等……直到有一天你真正的做好準備……準備……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更加和諧的東西,身體顫抖了一下。黑暗中,她睜開慌luàn的眼睛,撅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朔,聲音顫抖:“你……”
“……居然想讓我逆推”
她的臉sè緋紅,腦中不斷的閃現各種自己主動的鏡頭,過熱的腦袋快要讓她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心裏不斷的回dàng着:逆推……逆推……逆推……逆推……
終於,腦中最脆弱的一根弦崩掉了,束縛終於解脫,陳靜默的眼神驟然從慌luàn轉換成了堅定。
沒有等白朔做出反應,她的身體突然翻轉,兩個人的身體驟然調換了位置,在暗淡的光線之中,白朔看到了陳靜默騎在自己的身上,眼神倔強,像是不願意認輸的xiǎo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