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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九章公敵:caster?!

    在言峯綺禮說完的瞬間,所有人的呼吸都爲之紊luàn了一下。

    雖然僅僅表lu了一個邊角,但是根據‘言峯綺禮’的話來推斷,在繃帶之下,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令咒隱藏着……

    雖然經過歲月的流逝,但是其中每一枚都至少蘊藏在兩千以上的魔力,對於參戰者的意義,根本就是不能抗拒的珍寶。

    每一個令咒都是一次機會,足以強化英靈,或者是執行自己強制命令的機會!

    事實上,白朔根本不可能去造出那麼多令咒,就算是chou幹了他全身的力量,也不可能達到原著中那樣的數量。

    所以,‘言峯綺禮’斷肢上,僅僅只有兩枚從凱奈斯那裏奪得的令咒而已……

    但是在聖堂教會還有其‘監督者’的身份影響下,所有人都相信,在繃帶的下面肯定還隱藏着更多。

    最巧妙的欺騙往往是在不經意的地方,而最出sè的刺客,則隱藏在目標的眼前。

    ‘一葉障目’、‘燈下黑’這種戲碼,沒有誰比當了八年瞎子的白朔玩的更順溜。

    想要用殘疾人的身份在殘酷的社會里生存下來,還活得很好……心裏沒點壞水,肚子裏不能比明眼人考慮得更明白,根本就不可能。

    僅僅炫耀自身令咒數量,根本就是白朔原先想要達到的目的,這才僅僅是開始。

    緊接着‘言峯綺禮’扔下一枚重磅炸彈: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於現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xing和其價值吧?”

    看着在場所有人眼神中的震驚,‘言峯綺禮’滿意的點了點頭:

    “所有m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鬥,都盡全力先將caster殲滅。我將選擇出將caster和其m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爲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c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盃戰爭將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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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的,這纔是白朔爲了讓所有人留在這裏,拖到假冒的‘言峯綺禮’趕到的目的……

    不論機心是惡毒還是巧妙,既然被‘烏鴉’拖進了這一場渾水裏面,那麼就絕對不能讓他就這麼舒舒服服的待着。

    所以,就乾脆將所有人都推進這一場漩渦裏吧……最後的贏家只能有一個,白朔深信走出這個世界的人必定是自己和隊友們。

    就在‘言峯綺禮’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白朔的原本緊張提起的心突然放下——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再擔心也於事無補。

    人在做,天在看,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成的話,運氣糟糕到這種地步的希望隊還有什麼把握走出這個已經成爲殺戮場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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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有趣……”

    誰都沒想到最先發出聲音的,竟然是暴怒之中的nv王吉爾伽美什。

    她lu出充滿嘲諷的眼神看着所有人:“真是期待你們這些雜種爲了一枚令咒而死去的mo樣呢。”

    “演一場好戲給我看吧……”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冒牌的‘言峯綺禮’,她作爲夏初的英靈,自然不會不知道,教會的令咒已經盡數被自己的master奪走了。

    只是,她爲什麼要告訴這一羣雜種呢?

    欣賞雜種哀嚎着死去,因爲yu望所lu出的種種醜態……這纔是最古之王最大的愛好啊。

    環視一週之後,吉爾伽美什化爲靈體無聲的消失了。

    “caster麼?”韋伯喃喃自語。這個菜鳥魔術師,雖然在御主和魔術師的方面都稚嫩的驚人,但是將來既然能夠成爲時鐘塔最偉大的講師,而且沒有之一,那麼必然有和其成就相符的天賦,至少他現在就已經感覺到這件事的重要xing。

    “ridier,能辦到麼?”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征服王。

    “caster啊……”伊斯坎達爾眯起眼睛:“我的小master好不容易這麼堅定的發出一道命令,又怎麼會讓你失望呢?”

    “小哥,你的話很有意思喲~”他拍着白朔的肩膀:“剛纔那個金光給的錢應該夠賠償這些東西了吧?”

    在得到白朔肯定答覆的時候,他點頭說道:“下次再找你喝酒,雖然是assassin的御主,卻擁有着‘推翻王者存在’這樣的氣魄,真是難得啊……”

    就這樣說着,他帶着自己的master在mén口消失了。

    當所有人離開之後,愛麗斯菲爾也點頭說道:“既然規則已經變更,那麼告辭了。”

    她的心中比誰都想要離開這裏。

    她的丈夫,衛宮切嗣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就在剛纔,她還在窗外看到了一閃而逝的久宇舞彌。

    一種莫名的焦躁讓她有些不安,而就在她的背後,不久之前如同狂野酒徒的亞瑟王再次變成充滿了紳士風度saber,將真正的自己鎖回盔甲之內。

    聖盃戰爭需要的不是亞瑟王,需要的只是‘saber’而已。

    “告辭。”saber禮貌的告辭了。

    “那麼,我也離開了。”‘言峯綺禮’yin鬱的看着白朔一眼,轉身離開,在腦中潛意識的引導之下,在街角拐進了無人的小巷子裏。

    一隻手輕易的捏碎了他的喉嚨,‘言峯綺禮’又死了一次。

    黑暗中的梁公正伸出手將逐漸融化的軀體緩緩吞噬,就像是某隻白sè的萌系怪獸一樣,最後小心的將那一張抑制着令咒的皮膚收入預先準備好的小盒子裏面。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真正的主菜才從後廚裏準備好。

    被白朔打發離開的shi應生端着盤子走上來,嘴裏吆喝着“麻婆豆……誒?人呢?”

    在碎裂的窗口中,一陣秋風吹來,映襯着狼藉的大廳,分外悽慘。

    白朔緊張的心情終於舒緩了過來,看到背後shi應生手裏的菜餚,那種彷彿如同熔岩一般的sè彩讓他忍不住捂臉嘆息:“這算是自作自受麼?”

    他接過呆滯shi應生手裏的盤子,和他對視,眼瞳之中彷彿有光焰在流轉:“客人已經離開了。”

    “客人,離開了……”

    “對,離開了,客廳裏的玻璃,是小孩子打碎的。”

    “小孩子,打碎的……”

    “恩,去忙吧。”

    白朔看着轉身離去的shi應生,滿意的點點頭。雖然自己的魔術迴路才三條,但是配合着還殘留着一部分魔眼功能的雙眼,催眠這種事情還是ting順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