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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七長孫武的輩分問題

    夜空之中,飛翔的怪鳥被長孫武的腳掌踩成兩截,就像是遭到高速迎擊的炮彈,瞬間悽慘的斷裂成兩節,濺射出大片的腥臭液體。。

    就算是舊日支配者的奴僕,擁有着進入太空的能力,它的身體也是地球上的物質構成的,普通的槍械足以對它造成傷害,那麼已經化身爲戰爭機器的長孫武就能夠將他粉碎!

    “給我死!”

    以舞空術在天空之中滯留,長孫武的身影幻化成一團流光,在他的手下凌柯的身體不斷被擊飛,又被粗暴的抓着手臂或者是頭髮拽回來。

    神威車輪上的韋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場戰鬥,他彷彿產生了幻覺——長孫武變成廚房之中的麪點師傅,在他的手下,一團又白又嫩的麪糰不斷的變化形狀,撮扁捏圓,最後變成了無法認識出來的形狀。

    就算是這樣,凌柯也還沒死?!

    長孫武沒有聽到主神的提示聲,所以他沒有停止,排球拳、太陽拳、殘像拳,種種拳法配合着軍隊格鬥武技的暴戾風格,狂暴的打擊着。

    不論凌柯的血條有多長,長孫武也要用自己的這雙拳將它扯到底!

    在瘋狂的拳擊之中,骨節上撐着的黑色指虎裂紋蔓延,然後在越來越強的‘氣’的灌輸之中終於碎裂,嵌入了凌柯的身體之中。

    不論多強的法師類型職業,沒有像是白朔那樣人形壓路機的功能,沒有dnd類型的譚森變形術,沒有來得及施展護身的法術,沒有在身上固化空間轉移的魔法……那麼,他在長孫武的拳頭下面,就是渣!

    察覺到死亡即將來臨的氣息,凌柯已經不再想將局勢扳平,在接連不斷的攻擊之下,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地面之上忽然出現了一道令人無法直視的閃光,在大地之上的騎士王不會任由敵人將自己的獵物搶走,但也不屑偷襲。

    他以足以醒目光芒提示了長孫武接下來他的動作,長孫武的眼角撇到了亞瑟王手中緩緩舉起的光芒之間,通天徹地的光芒即將從王者之劍中噴涌而出。

    誓約勝利之劍的轟擊,即將開始!

    “晦氣!”

    長孫武看着面前毆打已久之後還是沒有任何死亡跡象的凌柯,實在不忍心放棄這一塊féirou,自己殺了他還有獎勵點和劇情卡片能拿,亞瑟王殺了這貨連令咒都得不到。

    就算是捨不得,心裏疼得要滴血,長孫武也還是不準備陪着凌柯一起挨一發誓約勝利之劍。

    這可不是以炮jiāo友,幸好也不是那位白色暴君的星辰破裂。

    繼續了許久的光芒終於綻放出讓長孫武忍不住眼角刺痛的力量,在最後的一瞬間他從戰鬥中跳出,抓着渾身閃爍着紅色煉成光芒的凌柯扔向了天空,急速的遠離。

    誓約勝利之劍的光芒下一刻就即將吞沒caster……

    如果事實這麼發展的話,那麼大家皆大歡喜,凌柯死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是,最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就在長孫武跳出戰圈將機會讓給亞瑟王的瞬間,大地之上刺穿夜空的金色亮光……消失了?!

    最後的時刻,saber被御主用令咒召喚走了。

    坑爹呢這是!

    長孫武忍着吐血的衝動擡頭,然後看到天空之中凌柯依稀恢復原本摸樣的臉,在獰笑。

    “糟糕了!”這是長孫武第一個瞬間的反應,下一個瞬間他催發了自己的舞空術在半空之中急速的奔跑,並非是攻擊,而是逃跑。

    距離已經被拉開了,而且作死的是,居然是長孫武親手將caster推出自己的掌控。

    那麼caster的反擊即將開始。

    如同尖叫一般的yin唱從凌柯的口中發出,帶着無窮惡意的詛咒——哈斯塔之歌的聲音在夜空之中傳遞。

    長孫武感覺自己和一道陰冷的洪流擦肩而過,瞬間右臂失去了感覺,密密麻麻的詭異麻疹出現在他的手臂上,瞬間開始化膿腐爛,就連氣也僅僅只能使它不再惡化。

    幸好凌柯沒有繼續攻擊,因爲神威車輪的電光即將把他碾碎。

    “龍之介!”

    來自魔術迴路之中的指示讓隱藏在暗中的雨生龍之介使用了令咒:“英靈caster召來!”

    在最後的瞬間,凌柯從征服王的車輪下消失,逃遁無蹤。

    ……

    “結果就是這樣了。”

    長孫武長吁短嘆,端着一杯已經冷掉的茶水,一臉滄桑:“早知道就不讓開了,自從進入無限空間之後,我可還沒進賬呢……每天吐槽的話,難道我要變成希望隊的吉祥物麼?”

    白朔一臉同情的看着他:“你已經是了。”

    “口胡!吉祥物不應該是梁公正麼!”長孫武一臉激憤:“我都三十多的人了,你們這些年輕人難道就不知道尊老愛幼麼!”

    頭髮蓬luàn的梁公正從角落裏鑽出來,糾正道:“我是實力派。”

    “對啊……”白朔像是剛剛發現一樣,點頭說道:“長孫你已經三十多奔四十了呢!不過爲什麼我平時都沒有發現呢……”

    “是啊,是啊。”陳靜默在白朔後面補刀:“長孫你還很年輕呢,不至於讓我們叫叔叔吧?”

    “上一個被我叫叔的人已經死了。”白朔忍着清理背後傷口的劇痛,陰森森的看着長孫武:“你不想這樣吧?”

    長孫武向後挪了一點,一臉戒備的問道:“喂喂,爲什麼要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出來?”

    “虛叔已經走了,死者爲大,就不要開他的玩笑了。”陳靜默在白朔背後用手掌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我要把毒血拔出來了,你忍着……”

    白朔剛準備點頭充硬漢,結果在陳靜默動手的瞬間臉色泛起青紫色,肌rou拱起。

    他一邊吸着冷氣,一邊艱難的扭頭看背面。

    在他的背後,陳靜默臉上沾着白朔傷口裏噴出的血,雙手猩紅,帶着一絲明明很溫暖,但是卻讓人máo骨悚然的笑容……

    她察覺到白朔的目光之後,擡起頭露出溫婉而血腥的笑容:“不要怕,我會很‘小心’的……”

    這就是不聽話的懲罰,每天出去luàn跑然後帶着一身傷回來的男人一定要好好教育才可以。

    長孫武低着頭,身上往出滲冷汗,肚子裏碎碎念:“這明明就是很不小心吧?而且爲什麼要在‘小心’兩個字上加重讀音啊……而且這種可怕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明明很可愛的女孩子爲什麼會忽然這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