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武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體。
“看了這個,你可能會更明白點。”
白朔從空間裏抽出一張紙條遞給他:“我原本也覺得,從復生祭壇上將你拉出來的時候實在太過輕鬆了,輕鬆得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白朔雙手抱胸,如實的說道:“當時,有人把它貼在你的臉上。”
看着長孫武感覺到不妙皺起的眉頭白朔又添了一把火說道:“順帶說一句,當時你的身上被人畫了一羣大猩猩,要看照片麼?”
“誰做的?!”
“你看完就知道了。..
充滿一種奇妙預感的長孫武用意念之手展開紙條,仔細的端詳着上面的字跡:
“看你混得這麼慘,我就順手讓.王護士,幫稱做了.生命標記”要記得感謝我~打晉賊!
?梁公正”
白朔有一種.不知道用什麼表情纔好,的無奈神色感嘆:“我該說
真是神奇的梁公正麼?太神出鬼沒了點吧?不過看起來他混的不錯。”
長孫武沉默了片刻之後,忽然用.我已經崩潰習慣了,的語氣說道:“混蛋,打賊是什麼意思啊!你瞎別人眼睛的cosplay之黑手已經伸向魔理沙了麼!而且打賊中間的那個星星快畫成方框了啊!”
果然,不愧是長別武麼..第一反應就是吐槽..
“不過,我總覺得沒那麼容易啊!?”
長別武用看不見的手臂捏了捏自己的臉:“我明明記得,自己被徹底的燒光了啊。..
“是啊,被完全燒光了。
”白朔比劃着姿勢,如實說道:“化爲一捧雪白的灰,和世界融爲一體。”
“那怎麼?...”
“其實,救你只是順帶的。..
白朔露出神祕的笑容,拍了拍手,向背後的門外說道:“可以進來了!”
帶着得意的笑容,白朔讓開了身體,露出背後在.吱呀,聲中緩緩敞開門扉。
長孫武一頭霧水的看着他們:“你們搞什”
隨着奧托莉亞的走入,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姿勢有些僵硬的低下頭,用意念之手揉了揉眼睛。
看着長剁武的呆滯樣子,奧托莉亞緩緩的彎下腰,將懷中穿着白色長裙的小女孩放在地上。
陳靜默笑着將蓋在小女孩臉上的帽子摘下來,黑色的長髮從帽子裏流倘下來,散漫的披在肩膀後面。
跳在地上的小女孩將手裏的狗熊公仔遞給奧托莉亞,露出甜甜的笑容。
赤裸的纖細腳踝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她提起自己有些累贅的白色長裙,踏着小碎步跑向長孫武,腳掌踩在石板發出細微的聲音。
有些嬰兒肥的臉上帶着笑容.純淨得像是不切實際的夢境。
長孫武呆呆的看着純白的裙角飄揚,那一張笑臉走後來到自己面前。
她踮起腳,有些苦惱的用小小的手掌戳着他臉上的唐痕:“爸爸變得難看了也不見了。”
長別武小心的伸出手,輕輕的觸碰着她的頭髮,就像是在觸摸一個脆弱的夢境。
在額角髮際線之下,一條細小的疤痕依舊未曾消退口
小女孩有些疑惑的歪着頭,努力的踮起腳尖,捏着長孫武的臉,疑惑的看着呆滯的長孫武,黑黑的大眼睛裏露出苦惱的神色:“爸爸變成傻子了。”
一滴鹹澀的水從空中落下,掉在她的臉上,她努力的伸出手,抱着長孫武的脖子,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長剁武的身上,傾聽着他無聲的哽咽。
帶着純淨的笑容,她伸出手擦掉長孫武臉上的水跡:“爸爸不哭,有希現在已經不疼了。..
“有希有希”
長別武脆弱的跪倒在地上,努力的去看着面前只有在夢中才能出現的笑容。
最後,嚎啕大哭。
每個人都有覺得自己在做夢的時候,就像是奇蹟出現在眼前。
神啊,如果這是夢境,請不要再讓我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