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經讓茯苓姑姑私下去採買白布了。”
“啊?那應該就是真的,可是你先告訴我原因。”
驚雲表示有瓜喫,誰還喫飯?
雖然那是她祖父,但是她對皇上,真的沒有任何感情,完全把自己放在了喫瓜羣衆的位置上。
戰野卻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道:“郡主你答應我兩件事,我就告訴你。”
驚雲:“……”
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她現在隨便出去抓個人問都能知道,還用答應他什麼條件?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驚雲心虛,所以點點頭道:“行,行,你快說,別婆婆媽媽的,急死我了。”
皇上要是真的掛了,她是不是還得去哭喪?
那可太爲難她了。
她怕自己忍不住笑場。
她是個直性子的人,最討厭的兩個人就是皇上和遼東王。
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反覆爲難她兄嫂,還都是見色起意的色,胚!
“第一件事,昨日我們兩個發生的事情,不能對人提起。”戰野道,目光嚴肅,口氣冷冽,“除了世子。”
驚雲愣愣地看着他。
她一直都不想讓人知道啊,怎麼出去一趟,回來他也和自己統一了戰線?
“答應我!”戰野眼神激烈。
“好。”驚雲點頭如搗蒜,“曄兒我也不說。”
這事說出去多丟人,會毀了她一世英名,傻子才說呢。
驚雲嘴巴微張,露出錯愕之色。
這兩個問題前後聯繫起來,似乎有些被她忽視的東西串到了一處去,可是她暫時還沒想透徹。
“答應嗎?”戰野直直地盯着她,手不由握緊。
“答應。”
“皇上是昨夜臨幸念妃的時候壞了身子……”
“皇上不是早就不行了嗎?”
關於這個問題,驚雲和明九娘探討過,不知道該心疼春秋還是替她慶幸。
戰野沒說話,眸光平靜幽深。
“我知道了!”驚雲一拍大腿,不敢置信地道。
“知道了就當不知道處理,爛在心裏不要說,否則你也撇不清關係。”
“可是——”驚雲喃喃地自問自答,“哦,我知道爲什麼了。”
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昨日她進宮回來後就失控對戰野那樣,同時皇上也提啥硬上,生生把自己掏空。
昨天她是在宮中喫飯的……春秋說食物相剋,那麼食物是不是特定的組合,也會有催,情的效果呢?
春秋原本攆她走,是她死皮賴臉非要留下喫飯的。
春秋親自給她盛了一碗魚湯……難道那是解藥?可是皇上那裏也有這道湯,還是念妃最喜歡的……
“戰野,”驚雲聲音微顫,“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如你所想,沒有什麼意外,一切都是有心人謀劃。”戰野淡淡道。
驚雲把當時的情景回憶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