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戴着面具的愛人 >第25章 與王戈見面
    這哥們嘴瓢,一時說不清楚了。

    “得,打住,我猜你是想說,畫裏的蒙娜麗莎最美,我本人比畫上的自己更美。”

    他連忙點頭,表示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

    “嗯,我是說,你本人比畫美,比我姐好看。”

    都說藝術家感情豐富,善於表達。

    這哥們估計是一個特例,他讚美女人,沒有別的形容詞,只會用美,好看這些俗套的詞語。

    好在,姍姍來遲的嚴芳芳解了他的圍。

    這姑娘,一見到帥哥,眼神挪不動窩,幾乎忘記問候海棠的私生活了。

    沒客人,上菜的速度還挺快的。

    菜上齊的工夫,嚴芳兒已經將王戈的祖宗十八代都瞭解清楚了。

    她先截了海棠的胡,直接了當地要讓王戈當她畫畫的老師。

    海棠也強烈表達了自己想要讓王戈當福寶家庭教師的願望,而且她努力表達了自己的需求多麼的強烈。

    在嚴芳芳渴望的眼神當中,王戈幾乎沒有半分猶豫,立刻拒了嚴芳兒的無理要求,答應了海棠的願望。

    作爲一名紳士,王戈給出了理由。

    相對於教一個年過三十的大齡女青年畫畫來說,培養一個祖國的花朵更爲實際一些,也算是爲了祖國的未來作出微薄的貢獻。

    嚴芳兒表示輸給一個三歲的兒童不服,於是多幹了兩碗飯來彌補。

    酒足飯飽之後,嚴芳兒終於想起了她此行的初衷。

    “嘿,你家老司最近咋樣?有沒有露出狐狸尾巴?老三有沒有音訊?”

    王戈一臉懵逼。

    “老三?不見了嗎?”

    這個單純的孩子。

    嚴芳兒:“不是不見了,是壓根就沒找着。”

    王戈更懵。

    “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不見了,是因爲客觀因素,沒找着是受主觀因素的影響,她存心將自己隱藏起來,不是說找不着,只是不容易找而已。”

    “是叛逆期的孩子嗎?福寶才那麼點大,不應該叛逆啊?”

    王戈捲曲的齊肩發,和下巴冒出來的鬍子茬也沒能掩蓋住他的小白樣。

    嚴芳兒一口湯差點噴了王戈一臉。

    “小王,你可真是一個單純的小貓咪。”

    海棠解了圍,這小綿羊要被嚴芳兒調戲上,那場面將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孩子,是小三。”

    “小三?”

    嚴芳芳咯咯笑着接了話。

    “小王,你該不會連小三是啥都不曉得吧?”

    王戈紅了臉。

    “這個,我曉得。我姐也找過老三。你是說,姐這麼漂亮的女人,他老公也在外頭亂來?”

    海棠連忙搭話:“別聽她亂說,沒有的事。我老公是新時期五好男人,他怎麼可能在外頭亂來?”

    嚴芳兒不幹了。

    “海棠,你丫的調戲老孃不是?大冷的天,我一宿一宿的蹲在你家門口,就是爲了替你捉姦。差點沒給老孃凍死。現在說你家老司出軌的是你,否認的也是你。你這是要唱變臉嗎?那個叫三刀的娘們呢,真的是你幻想出來的嗎?”

    “沒啦,誤會一場。是老二,老司大學的同學老二在外頭找的老三,一個整過容的徐娘。”

    “老二家的老三怎麼會給你家老司發微信,這說不通啊?”

    “說得通,細節回頭再跟你說。”

    “你呀,別怪姐們沒的提醒你,男人啊,別輕易相信。這個老二,我覺得有貓膩,他會不會是替你家老司背鍋的?”

    “不能,那個徐娘,你沒見過。整容都看得出來腦門上的幾條擡頭紋,就別說沒整容的狀態。鬼曉得她今年芳齡幾許,說不定都絕經了呢。我敢打保票,她不是老司的菜。”

    “沒準你家老司就喜歡嫩牛喫老草呢?”

    王戈這個小白插了一句。

    “現在流行老牛喫嫩草,我姐,就是因爲一個年過五十的大叔拋棄我的。”

    “行了,嚴芳兒,說得你單身三十年,好像有多瞭解男人似的。喫完飯該幹啥幹啥去,我這亂着吶,沒空搭理你。”

    老三的話題終於終結,嚴芳兒本來還想就對面的唐秦樓生意如此火爆,而海正樓卻半個客人都沒有發表點看法。

    海棠直接讓她走人,當然,如果不是王戈表示要搭她的順風車的話,這姑娘不可能走得那麼快當。

    晚間,春風路海正樓包間內,海棠和孩子們等得花兒都謝了,秦正才姍姍來遲。

    福寶和祿寶到底是孩子,到點不喫飯鬧騰得厲害。

    先開了小竈,喫飽喝足被劉姐帶到了春風路附近的商場去玩去了。

    之所以選擇在海正樓和秦正約談,是想讓秦正見識一下一街之隔的兩家門店,生意天差地別的樣子。

    秦正來了,先不談生意。

    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風捲殘雲,一桌子菜掃了個精光。

    他對於自己的光盤行動特別滿意。

    海棠讓服務員撤了盤子,上了茶臺泡上了茶。

    架勢拉開了,海棠的本意是打算先來文的,文的不行再來武的。

    沒想到,秦正不按套路出牌。

    拍的一下,將一張支票拍在了桌面上。

    “這是唐秦這個季度的分紅,你先收下。”

    “我不是小孩子,你這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招在我這兒不好使。我就問你是有幾個意思,整垮海正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秦正笑嘻了。

    “你看看支票上的數額再說話。”

    “你想用錢堵我的嘴?”

    “先看看......”

    海棠的確被支票上的數額給驚到了,多少就不說了,三個月的分紅,按照五年前海棠跟秦正籤的合同,百分之七十的紅利。

    一個季度居然比海正鼎盛時期半年的利潤還要多。

    “百分之七十就有這麼多?”

    “不,是百分之百。”

    “那你?”

    “我說過,我的就是你的,我的並不重要,夠我額外開銷就夠了。”

    “別以爲這樣我就可以放過你。海正是我辛苦創辦起來的,在我心裏,它跟福寶一樣重要,我不想它有任何事。”

    “放心,這只是營銷策略,你的海正不會垮。”

    “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現在海正全國的門店有一大半都處於虧損狀態,海正每天一睜眼就是一大筆支出,你這點紅利能讓海正支撐幾天?海正處於今天的局面,都是因爲你的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