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叫了保安進來,強行將老爺子架出去。
並吩咐,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再放進來。
……
念兮安靜的過了幾日,因爲這幾天,謝閻州正忙着將謝遠修置於死地。
謝閻州在軍中小有名氣,兩年前他就成爲最年輕的少將。不管謝遠修是不是他親叔叔,只要證據確鑿,他這輩子就算完了。
明面上給他判個幾年的刑,至於能不能活着出來,就難說了。
聽狐狸分析完,念兮躺在沙發上翹着腿回道:“唉!我纔不關心謝遠修死不死,關鍵是殷莉莉被放出來了。聽說爲了整死謝遠修,殷莉莉還轉作污點證人,你說我什麼時候能弄死她?”
狐狸笑道:“你放心,以殷莉莉的作死能力,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撞槍口上。”
“嗯?說得也是!”
這時,吳媽抱着一個大箱子進來,問:“秀秀在和誰說話呢?”
念兮忙坐了起來,順便擼了一把狐狸毛說:“沒呢,我逗狐狸。你抱這麼大一箱子什麼呢?看起來挺沉的,叫護工幫你呀。”
謝閻州的兩個護工是謝宏請的,工資不要拿得太輕鬆。
近來,謝閻州不在家的時候,念兮就愛指揮她們幹活,專派到別墅院子最遠的地方去拔草,眼不見爲淨。
吳媽放下箱子,笑道:“不重,就是家裏的水果熟了,我侄女給我寄了些過來。秀秀,給你一個?”
念兮伸長了脖子一看,是榴蓮?
她太愛喫榴蓮了。
隨後,看到一個念兮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怎麼來了?”念兮鬱悶得很,謝閻州不是說了嘛,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殷莉莉踩着細高跟鞋,帶着滿面春光風情萬種的走進來。
“你應該知道,閻州很愛我。”
呃,臉呢?
念兮冷笑着吃了一大口榴蓮。
殷莉莉捂着嘴道:“什麼味兒呀,真噁心。你居然喫這麼噁心的東西?”
她這麼一說吳媽不高興了,“殷大小姐,你可以不喜歡,但請您不要詆譭它,這叫榴蓮。”
“哼,也就你們這種鄉野村婦纔會喜歡喫這麼臭的東西,它薰到我了。”
作爲一個喫貨,念兮不允許她這麼侮辱食物。
於是,她將自己正好喫完的一顆榴蓮核,向着殷莉莉砸了過去,她的準頭好,正好堵住殷莉莉喋喋不休的嘴巴。
“這張臭嘴終於安靜了。”她拍拍手道。
“唔……”榴蓮核不小,堵在殷莉莉嘴裏吐不出來,她憋得滿臉通紅,狼狽的伸手去扣,流了一臉的口水。
給她噁心得。
“秀秀,砸得好。”吳媽對她堅起一個大拇指說:“就是太噁心了,你看她口水流得,一會兒我還得打掃。”
念兮笑道:“她是想喫喫不到,還嘴硬。吳媽,快將你的榴蓮收起來,免得被她槍了。”
殷莉莉氣得簡直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