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砸們越來越飄了，狐狸，狐狸……”念兮叫了兩聲纔想起來，狐狸已經去地府自首了。
片刻後，聽到聲音的鐘暝推門進來。
他穿着睡衣拖鞋，似乎是剛洗過頭，頭髮上還有未乾的水珠。
可他的手上，還拿着大屏的手機，手機裏霍霍的聲音，似乎打得正激烈。
“念兮，還沒睡呢？”他低聲問着，大步走到她的牀邊坐下。
念兮抱着被子委屈道：“鍾暝，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兩個這關係是個麻煩呀？”
“嗯？”
“唉！就是……你又不會老，小時候見過你的同學都知道你是我養父，可現在我要對我的同學說，你是我養父，他們肯定不信。”
校園網裏那些不堪入目的猜測她都不好意思對他說。
“嗯！”鍾暝輕輕點頭道：“我本就不是你養父。”
念兮：“……”
“那戶口本上……”
“那戶口本上的關係，若不這麼寫，辦不了你的收養手續。”
念兮：“……”所以都是爲了領養我咯？
她弱弱的問：“那咱們算什麼關係？同事？”
女孩兒瞪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等着他的答案，近在咫尺，那麼真實。
他忍不住想要觸碰她，最後還是將手放到了她的頭頂，就像她小時候那般輕輕的撫摸她。
“以後你就懂了，快睡吧！”
念兮眨巴着眼睛說：“這會兒睡不着，我再看會兒書吧，明天週末。”
鍾暝低頭看到她抱着的那本書，上面的文字，正是他看不懂的那些符號。
“何必浪費這麼多時間在這種凡俗的東西上？這個吃了。”
“啊？這是什麼？”念兮接過驚訝道。
鍾暝說：“系統商城裏換上，大概可以幫助你記住這些奇怪的符號。”
念兮一臉驚喜，“這麼好啊，謝謝老爸！”
鍾暝和顏悅色的臉陡然轉黑。
念兮忙抱着他胳膊順毛，“鍾暝，我錯了，我一時得意忘形，再也不敢啦！”
“最後一次！”鍾暝無奈的捏她的鼻子，都不知道多少個最後一次了。
“鍾暝，我餓了，要喫水果。”念兮得了便宜賣個乖。
奶爸鍾暝對她十足的好脾氣，有求必應。
念兮看他出了門，便順手拿起了他的手機。
“咦？”念兮低頭一看，鍾暝的手機上正開着最近爆火的一款遊戲。
一個叫‘上古妖皇’的狂妄傢伙，不停的在點他插旗，鍾暝下樓切水果了，見他久久未動，上古妖皇居然還叫囂着罵他不接戰就是慫貨，讓他輸了就將鐘山讓給他住幾天。
而鍾暝遊戲中的名字更牛，叫燭九陰，所屬幫派，鐘山衆神。
呵呵，奶爸真會玩兒。
念兮不捨奶爸被人家懟罵，拿了他的手機幫他罵回去。
‘上古螞蝗，就憑你這上不了檯面的小模樣也配點老子插旗？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呼你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上古妖皇一臉懵逼：怎麼回事？燭九陰被盜號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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