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不得不說,這身衣服還是很適合你的。”約翰表情嚴肅的誇讚道。
“哦~說實在的我寧願什麼都不穿。”亞瑟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點滑稽。
“我最近纔回到黑水鎮,街上似乎發生一些變化。”亞瑟隨意的問起了黑水鎮的事情。
“的確,這一個多月出了不少大事。”約翰拿起斟滿的酒杯一口悶掉。
“真的?介意跟我講講嗎?”亞瑟左手轉動着酒杯。
“當然。”這當然沒有問題,約翰很樂意跟亞瑟說一說最近黑水鎮發生的那些事情。
見到亞瑟,約翰腦海中關於前世的記憶也逐漸開始清晰,如果沒有記錯,亞瑟他們的營地距離黑水鎮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看着亞瑟憨直的臉,約翰跟亞瑟說起了黑水鎮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
因爲約翰基本不會在公衆面前出現,除了警局裏的人很少有人知道約翰曾經是黑水鎮的三大警長之一。
而他自己也不會告訴亞瑟自己曾經擔任的過的職務。
告訴亞瑟的事情也是別人花點時間就能打聽到的東西。
雙方聊天還算愉快。
而且他發現亞瑟似乎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警局最近的變化上扯。
思索了一陣也就知道了亞瑟的目的。
所以他很大方的告訴了亞瑟警局最近人手不足的問題,但也沒有過於詳細的全盤告知。
“約翰,你最近有在工作嗎?”亞瑟詢問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後就開始了正常的閒聊,但因爲雙方都喝了不少酒所以,倆人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啊,有的,我最近在一家偵探所工作,你有興趣嗎?我覺得你應該能做的很好,或許我可以推薦你去當個隊長什麼的。”約翰認真的建議。
“呵呵,我?去當個賞金獵人?哈哈哈,那我第一天就應該把我抓了。哈哈~”亞瑟笑着倒滿手中的酒杯,然後舉杯跟約翰對碰。
“亞瑟,那你最近有在做事嗎?”他隨意的問道。
“嗯~搶劫算嗎?”亞瑟半開玩笑的說到。
“嗯~也算。”他也認真的點頭回應。
“那我最近的確在做事,還挺忙。”亞瑟也認真的迴應。
“哈哈哈~~”“哈哈~”倆人在大笑中又對碰了一杯。
倆人從倆點喝到了下午五點。
“亞瑟,你還好嗎?我看你好像醉了。”約翰看着起身搖搖晃晃的亞瑟問道。
“不,不,我不會醉,沒人喝的醉我,約翰!你酒量不錯,但比我差一點。”亞瑟扶着酒吧的木牆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說到。
約翰晃了晃有點沉重的腦袋,然後腳步略顯虛浮的走倒了亞瑟身邊,然後單手扶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哦,我草!我們倆個喝到了第二天凌晨?”亞瑟四顧的看着了看街道和天邊的太陽。顯然他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日出,日落了。
“快,亞瑟,跟我來,我帶你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希望沒有耽誤你的事情。”他沒有理會亞瑟的胡言亂語,而是拉着亞瑟走向了最近的旅店。
約翰拉着亞瑟開好了房間接着就把他放在了牀上,亞瑟看着身體壯碩,但好像還沒有200斤。
看着牀上呼聲如雷的壯年男人,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會在幾個月後死於肺結核。
亞瑟的一生並不悲哀,他自小就被達奇和何西阿收養,跟在倆人身邊做了二十多年的強盜。要他離開達奇並不容易,因爲達奇嚴格上來說不止是亞瑟的老師,還是亞瑟的養父。
一根菸抽完,腦袋的暈沉也就散的差不多了。
希望他有個好夢。
走出房間約翰隨手關上了房間的門。
出到旅店大門他拿出懷錶查看時間,下午五點半。
最後他決定回公司看看。
剛回到公司門口,一個像是守在路邊一直等待他的男子朝他走了過來。
“嘿,約翰。”男子出聲喊住了要進入公司的約翰。
“你是誰?”他回頭看向這個男子,在他的記憶中他並沒見過他。
“左恩老大叫我來找你的,他說他在蜥蜴酒吧裏等你。”男子說完就離開了這裏似乎他還有其他的事情。
“左恩?”左恩一直在調查黑水鎮叛徒的事情,約翰告知過他梅森探長可能冤死的,正真的臥底是他的妻子阿黛爾,但阿黛爾已經失蹤了,雖然倆人推測過應該還有其他人但約翰最近的精力並不放在這上面。
左恩突然找上自己難不成真被他查到了一些東西。
蜥蜴酒吧在平民區附近,是一間規格不大的小酒吧。
這個時間點也正式酒吧人數增多的時候。
平民,妓女,工人,都匯聚在此。
約翰進入酒吧環繞了一圈後就發現了在角落喝酒的左恩。
約翰來到他面前直接坐下。
“你找我?”約翰看着左恩說到。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左恩喝了一口威士忌說到。
“誰的?說了什麼?”
“德里克的,他查到了點東西。”左恩說起了這個一連失蹤好多天的名字。
“他查到了什麼?”約翰詢問道。
“在局長出事後,他就一直在調查局長身邊的所有人。”左恩又倒了一杯酒繼續說到。
“他昨天查到了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
“什麼事情?”
“倆個多月前,格雷爾還沒有出現在新伊麗莎白州的時候,莫里在莊園內接觸過一次外人。”左恩說到。
“還有呢?”肯定還有其他事情莫里因爲自家生意,他接觸外人太正常了,光靠這一點根本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根據德里克調查莫里莊園僕人們的結果顯是,每次局長在調集人員的時候,莫里的管家都會外出。”左恩神情有點憤恨。
“還有其他可能嗎?”約翰不確定的問。
“這不正常,德里克用各種方法審問的好幾個莊園工作的人,莫里的管家是個生活很有規律的人,像這種突然外出的事情他這幾年來都沒有過,只在這倆個月內突然頻繁外出,而在局長死後,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正常規律。”左恩的表情像是在宣佈某件事情的最終答案。
“狗東西。”左恩一邊罵一邊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