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阿跟着約翰下了火車。
他給何西阿買了一匹品相很一般的馬,一百二十美金。
他記得何西阿的騎乘的那匹馬很不錯,但它可能已經被綁匪帶去賣了。
“你偵探社的生意做的怎麼樣了?”何西阿騎上了他的新坐騎朝着約翰問道。
“還好~啊,對了,你知道珍妮和瑪麗貝思在我那吧?”他回問道。
何西阿點點頭“恩~聽說亞瑟還不許她們回來。”
“對~信裏是這麼要求的,亞瑟說最近幫派遇的事情很多,也不太安全,就讓我幫着照顧一下她們兩。”他笑着說起亞瑟在信中的理由。
“真是謝謝,珍妮~沒給你添什麼大麻煩吧?”何西阿又問。
“並沒有,我給她安排了一些事情做,她積極性還挺高的。哦~就是跟着阿德勒夫人,你還記得麼?”他笑着迴應。
“就是大雪山的那個可憐的寡婦?”何西阿回憶了一下隨後點點頭。
“恩~是的,她很不幸。不過她顯然找到了她最適合的職業。”他說着沙迪最近的表現。
沙迪很適合當賞金獵人,因爲自身的遭遇讓她十分痛恨強盜,嫉惡如仇。
她本人也足夠聰明,槍法上天賦很高。
偵探社一些棘手的麻煩案子她都表現的十分主動。
這讓她在偵探社才僅僅幾個月就獲得了不小的名聲,外號天網女戰神。
“呵呵~”何西阿輕笑兩聲說道“最開始我們所有都覺得,你看上了阿德勒夫人,當然阿德勒夫人的自身姿色的確不錯,還有她那獨特的嗓音和氣質。”
“啊~我也記得,我帶她走的時候,你們大多都給予了我們兩美好的祝福。”他也笑着說起當時的好笑離別。
“約翰,你的確很特別,不開玩笑我這麼大年紀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何西阿很認真的笑着說道。
“我知道我的外觀長得相當不錯。”他不客氣的點點頭。
“當然~當然~但我是說其他的方面,你恩怨分明,又富有正義感,但並不迂腐。還如此強悍和年輕,這麼多年你的確是我遇見最特別的一個人,說認真的,如果我有個女兒,我樂意讓她和你在一起。”何西阿打量着他很認真的說道。
“啊~那萬幸你沒有,如果她長得和你一樣,那我不就虧大了?”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什麼樣?我年輕的時候可不比你差。”何西阿也難得的開起了玩笑,或許是劫後餘生,很多事情都看開了。
“我表示質疑。”他看着何西阿枯瘦的臉說道。
“呵呵~還記得你在雪山上那晚和我討論的事情麼?”何西阿突然說道。
“在廚房那次?”他自然記得。
“是的,關於成功的話題。”何西阿點點頭。
“怎麼了?”他不明所以的問。
何西阿看着他沉寂了一會兒說道“你說得對,你說得對。”
約翰搖着頭表示不知道他的意思。
何西阿突然把頭轉了過去,看着天邊的落日,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又轉過頭對他說道“想知道我回去第一件事會做什麼嗎?”
“開個派對?或許我到時候還能喝上兩杯。”他聳了聳肩。
“你說的~”
“恩~”
下午六點多,約翰和何西阿兩人來到空空如也的營地。
地面上一片狼藉,隨處可見的生活用品。
但四周卻沒有任何人和馬。
“他們去哪了?”約翰看着這處營地說道。
何西阿盯着這一片狼藉的地方,隨後下馬朝着中心那顆大樹走去。
他從樹底下拿出一張字條。
“他們在哪?”約翰站在馬匹上問道。
“他們轉移了營地,他們去東邊。”何西阿看了看字條後對約翰說道。
“那啓程吧,我送你過去。”他隨後說道
“你的傷?”何西阿看着臉上沒有多少血色的約翰問道。
“它不耽擱這點時間,而且如果沒把你帶到亞瑟面前,會顯得有些不負責任。”他迴應。
“很負責品質。”何西阿見此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於是兩人又朝着新的目的地前進。
“不要進入羅茲鎮,他們再鎮子上惹了大亂子。”再需要經過羅茲的時候,何西阿提意繞過鎮子。
“他們幹了什麼?”約翰好奇的問。
“字條上說,他們幹掉了羅茲一大半的警察,在鎮子裏殺的,死亡的人裏還有羅茲鎮的警長。”何西阿解釋道。
“呵~還真是能鬧騰。”約翰聽到後說了這麼一句。
聖丹尼斯城外~謝迪貝萊。
亞瑟和馬斯頓是在中午解決完別墅裏的剩餘,莫萊恩掠奪者的。
之後馬斯頓就跑去通知達奇等人到來。
到了下午六點多這處地方已經被蘇珊和皮爾遜等人,安排好了足夠大家休息的房間和溫暖的篝火。
等皮爾遜煮好食物之後已經到了七點,衆人喫過東達奇在安排人員站崗之後也登上了二樓的主臥室房間內。
而亞瑟則是跟大家一起在別墅院子裏烤着火。
比爾不知道從哪裏打來了一隻火雞正架在火堆上烤。
艾比蓋爾正在不遠處跟馬斯頓吵鬧。
其間的內容大夥不用猜都知道是爲了她的兒子傑克。
“你根本沒資格做一名父親!”艾比蓋爾對着馬斯頓吼叫着,宣示着她對兒子的關心。
“我很抱歉,但現在我也沒有太好辦法,達奇說過明天就會去聖丹尼斯把他帶回來。”馬斯頓滿臉歉意的對艾比蓋爾說道。
“你要相信我們,我從未想過不去找他,但現在我也同意這不是個好時候。”
“這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生活,這不是他該有的精力,他只是個孩子,不是你這樣的傻子。”艾比蓋爾現在根本聽不進去這些東西。
“達奇~達奇~你就知道聽達奇的,你自己就不能先去找找那個誰嗎?知道了名字都不自己去看看,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還是當年那個只知道躲在達奇和亞瑟身後的小男孩,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
“傑克有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父親真是他的悲哀。”艾比蓋爾一邊說一邊流淚。
她或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但孩子不在身邊讓她感到異常的焦慮,平日裏傑克都沒有和她分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