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斯的別墅前後都有人守着,也就是別人說得站崗。
前後門都有兩個守衛。
霍金斯對於那羣來調查的賞金獵人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相信範諾恩的能力,解決他們並不難。
他是做了兩手準備的,他讓守衛注意,如果那羣賞金獵人實力強橫,那麼他們就儘量幫助那羣賞金獵人做掉範諾恩。如果和往常一樣,範諾恩不動聲色把他們圍住,那就告訴範諾恩這羣賞金獵人是來找他的。
霍金斯照常喫完晚飯,隨後帶着自己年輕的情人走進浴室,洗了個神清氣爽的澡,年紀越大他就發現自己越折騰不起來,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躺着享受。
他端着威士忌酒杯走進臥室,年輕性感的情人正在鏡子前補妝,她穿着性感的內衣,白皙而富有彈性的皮膚被燈光照的異常誘人,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上前把她按在桌子上鏖戰一番。
但現在他就算有這個心思也沒有那個精力,男女之間的歡愛一週兩次已經算是他身體這幾年調養的好的勒。
霍金斯拿着酒杯躺在牀上,拉過昂貴的綢緞被褥蓋在身上,房間外不遠處的壁爐把他的整個房間烘托的暖烘烘。
這個溫度很適合入睡。
“霍金斯,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你讓人送我回去吧。”年輕的情人裝扮好入睡妝後也來到牀邊熟悉的鑽入被窩,摟着霍金斯肥胖的身體,腦袋躺在霍金的胸前。
“什麼事情要你回去?”霍金斯隨意的問道,手自然的搭載她的香肩上。
“我母親的生日,她希望我回去,她來信說有事情要交代。”樣貌異常年輕的女人溫柔的說道。
“是麼,要多久?”霍金斯低頭看着面前這個樣貌出衆而且異常年輕的女人說道。
“一週吧,我也想再那邊呆上幾天,我好些年沒回去過勒。而且我母親的來信說她可能熬不過這一年勒,所以這次想我回去跟她一起過聖誕節。”女人說話間又摟緊勒霍金斯肥大的身子。
“噢~這樣啊,那你小心些,我明天讓他們送你回去,卡萊這傢伙很值得信任。”霍金斯說完就決定了誰負責護送自己的情人回家。
他是在三年前剛到這個小鎮的時候遇見她的,她當時眼神拘束,站在街邊據這個尋找工作的牌子,身材消瘦,看不出現在的嫵媚和妖嬈。
不過她的眼睛很好看,這讓霍金斯想起了他家鄉那個貴族小姐,她的眼睛跟那個小姐很像,而且輪廓好像也有點相似,就是年紀小得多。
他本就想在這邊紮根,所以乾脆收她做個女僕來洗衣做飯也好。
於是他就上前詢問了她的情況,一個貧苦鄉下的孩子偷偷爬上火車來到了這裏。
似乎是怕霍金斯不要她,她慌張的表示自己已經年滿十六歲了,而且力氣很大,能做很多家務,洗衣做飯都不在話下。
她的聲音很好聽,可能因爲餓了一陣子所以有些虛弱,這讓霍金斯有些憐憫。
畢竟他以前也有個女兒,可惜因爲自己的工作妻子受不了就帶着女兒跟人跑了。
算算如果她在身邊應該比面前這個小姑娘還大幾歲。
大概率也是朝夕相處之後的日久生情,噢~應該是女人對他生情,而霍金斯完全是因爲她年輕漂亮,不過跟了他三年,肯定也有感情。
“恩~”聽到霍金斯的同意女人也點點頭。
“對了,我在倉庫裏有一些十分漂亮的皮草,你帶幾件回去給你的家人吧。”霍金斯隨後記起了倉庫那批皮草。
“好。”
‘啪~嘩啦~’突然~打碎瓷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真是,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女僕。”霍金斯有點心煩的說道。
“別生氣了,休息吧。”情人摟了摟霍金斯柔聲說道。
“恩~”霍金斯隨後也準備拉掉檯燈休息。
然後自第一聲瓷器摔碎之後,緊接着就是更大的響動。
“沃德發~!?”霍金斯臭罵了一句,隨後推開了情人,準備出去看看是誰那麼不長眼,打擾他休息。
然而剛穿好鞋子準備出門,隨後他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緊接着他連忙從衣櫃拿出自己的雙管散彈槍和一盒彈藥。
他在門邊一邊裝彈一邊朝門外喊道“卡萊?庫克?馬修?特萊斯?”
霍金斯一連喊了幾個守衛的名字,但在他喊完之後就是一陣沉浸。
“該死的!”霍金斯圓盤大的臉閃過一絲戾氣。
而牀上的情人則是被他這副模樣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大概三分鐘,一道略顯沉重的腳步聲緩慢的走上二樓。
‘咚~咚~咚~’
能發出這種聲音的鞋子是那些牛仔長傳的前後都帶着鐵包鞋,鞋後跟還帶着個馬刺。
霍金斯也神色極爲緊張的端槍上膛,隨後腳步聲來到門前不遠處。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讓人進去把你請出來?”沉悶的聲音從門後響起。
“範諾恩!是你?”霍金斯一聽這個聲音瞬間知道了他是誰。
“要我進去請你?長時間如此奢侈的生活,還能讓你扣的動扳機麼?”範諾恩沉悶的聲音繼續說道。
“你他媽有毛病?我的人不過是帶那羣賞金獵人過去罷了,你他媽上門是什麼意思?”霍金斯破口大罵。
“呵呵~出來吧,我們談談,這樣也好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傷亡。”範諾恩顯然不想隔着門解釋。
“你讓我的守衛進來,我就出去跟你談!”霍金斯說着自己的要求。
“呵呵~”門口的範諾恩輕笑了兩聲隨後就不在開口。
霍金斯被弄得冷汗直流。
緊接着大門被一腳踹開。
而且趁着間隙間幾道人影迅速衝了進來,瞬間把肥胖的霍金斯撲到在地。
幾個人都是一臉兇相,臉上都是些風吹雨淋的痕跡。
一個身穿破舊黑色大衣,帶着略顯骯髒的黑色內華達帽,腳穿高幫厚底馬丁靴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留着較長的絡腮鬍,四五十歲的年紀,臉上滿是滄桑。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被自己手下制服的霍金斯“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