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直接抓捕沒有區別,但一個能逃亡二十年的通緝犯,怎麼都不會簡單。
而且這個人可以說當年甚至現在都很有名,她就是當年在某個州郡十分出名的逃犯‘黑美人’
“邀請黑美人跟她共進晚餐~什麼有錢人的怪癖好?”約翰看着手中黑美人的資料喃喃自語。
鄭國天看着眉頭微鎖約翰的說道“我想我們可以把她帶(抓)過來,時間應該不會超過一週。”
約翰聽後則是搖搖頭“她能逃亡二十年~不知道躲過多少平克頓偵探的追捕~我們是邀請她去喫飯,不是逮捕她,如果因爲一份邀請而導致成員犧牲還有邀請人怒氣衝衝,這會破壞掉晚餐的氣氛。”
“恩~嘖嘖~這事你不用理,這幾天你在別墅處理好這裏的生意就行,我會搞定這件事情。”約翰思索了一陣對鄭國天說道。
“恩~”
“對了,那個酒館的投訴有進展了麼?”約翰問起他今天早上丟給鄭國天處理的事情。
“有了,銷售商把貨物私下銷售囤積,把一些仿品賣給酒館,所以纔有這起事件。”鄭國天說着他這一天的調查結果~
“怎麼處理的?”約翰問道。
“酒館那邊我送了一批新的貨源過去,只收取半價。而銷售商,我抓了起來,正考慮怎麼處理。”鄭國天本來想直接處決這個銷售商的,但考慮道約翰本人在聖丹尼斯城,而且他有些特殊的缺點,所以纔有把這個銷售商抓起來。
“這個月的貨款給他了麼?”約翰又問。
“要到下個星期纔開始結算。”鄭國天說道。
“很好~這個月的貨款罰沒一半,把他踢出聖丹尼斯城的範圍,告訴他永遠不許回來。並且禁止他在打折任意我們的私酒旗號,如果被發現直接處決他。”約翰直接宣佈了這個銷售商的命運。
“我現在立刻去處理。”
“恩~去吧,對了~空缺的私酒銷售商在招募一位。”約翰在後面說道。
“好的~”鄭國天點頭後就退了出去。
房間裏就剩下約翰拿着資料再看,他看着手中這張有些泛黃的黑白照片,以及她最後出現的時間地點。
拉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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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在皮特來到營地之後,營地的所有人幾乎都胃口大開了幾天。
邁卡也逐漸恢復了狀態,隨意的走動已經完全不受影響,但他現在似乎覺得亞瑟一直在找機會做掉他,但沒恢復完全之前他應該不會走出營地之外。
歸咎其原因,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威脅到了亞瑟的地位。
這個想法讓邁卡比較高興,所以這幾天邁卡出奇的安靜。嘴臭的毛病也好了不少,因爲他不打算在自己恢復之前去挑釁亞瑟。
而亞瑟則是一直在考慮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這幾天也沒興趣繼續激怒邁卡。
這天晚上~亞瑟在營地邊緣抽着煙,仰望着頭頂的這片星空。
今晚的星空很美,沒有過多的烏雲遮蔽,所以正片星空繁星點點。
“很美不是麼~”
一道熟悉的聲音中斷了亞瑟思緒。
但亞瑟並未轉過頭看他,而是吐出一口濃煙道“是啊,我都忘了我有多久沒有看過頭頂這一片星空了~”
“你這幾天在想什麼?哈維爾?放心吧,我們會救他出來的,很快的。”何西阿拿着菸斗吞吐。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在擔憂我們這樣還能多久~”亞瑟轉頭看着篝火堆那羣正在吹牛打屁的幫派成員。
“人數少了一大半,不是麼,而且似乎也沒有家那種感覺了。我其實很懷念蘇珊對衆人的謾罵~凱拉對衆人的調侃~艾比蓋爾和馬斯頓因爲傑克的事情爭吵~還有珍妮時不時的抱怨。”何西阿也看着那羣人說道。
“呵呵~算了吧,我們去看她們只能給她們帶來一堆的平克頓偵探的圍剿~遠離她們纔是我們該做的~”何西阿叼着菸斗迴應。
“呵呵~你上次說你會和藍尼談談,怎麼樣了?”亞瑟問起了上次何西阿說過的事。
“不太好~藍尼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的,我無法像上次欺騙馬斯頓一樣把他騙走,這小子其實很聰明。”何西阿說道。
“他很年輕,而我們這種人已經是末路~”亞瑟咬着煙淡然的說道。
“要不你去試試?我感覺他可能更聽你的。”何西阿建議,好像他也不希望藍尼陪他們這羣末路之徒走這最後的一段日子。
“恩~這幾天我會找他談談~”亞瑟點頭答應了下來。
“嘿~亞瑟~我們缺少一個牌友!快過來!”這時比爾在桌子旁朝着亞瑟大喊。
亞瑟轉頭跟何西阿對視了一眼,隨後倆人都輕笑了一下、
“比爾迫不及待的要把這些錢輸光~”
說完亞瑟就想轉身離開但何西阿拉住了他“等等~亞瑟,這有你的一封信~”
“信?”亞瑟有點驚訝的問。
“你的前女友~瑪麗~我去陪那羣小子打牌,你去帳篷好好回憶那些美好時光~”何西阿拍了拍亞瑟的肩膀接着走向了比爾。
亞瑟拿着信~接着也走進了自己的帳篷。
他坐在帳篷裏拆開了信封,瑪麗的筆跡清秀的很,在亞瑟的眼裏瑪麗的字跡跟她的樣貌一樣好看。
亞瑟~
我很驚訝你會給我寫信,而且~而且寫的那麼~那麼深情~
在我的記憶中,你還是第一次那麼直白的表達了你的愛意。
我很高興,我真的希望當年你能那麼有勇氣的表達自己,如果這封信出現在十年前,我想我會義無反顧的跟着你浪跡天涯。
但亞瑟,我們現在都身不由己的爲自己所愛的人付出,我們都不在年輕,我們也都不能只顧及自己。
我們都有自己要照顧的親人,特別是在我父親破產,傑米還需要去大學讀書的時候,我不能離他們而去。
除你之外,我僅剩他們。
亞瑟,但這不但表我並不愛你。我很愛你,就如你愛我一般,這十年來,我都是如此。
亞瑟~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要求很自私,但~
我真的~真的,希望你能暫時性的遺忘你的身份來找我,我現在真的很想緊緊的擁抱你,就像當年你抱着我在青翠的草地上轉圈一樣。
那時你把我樓的那麼緊,你是那麼強壯有力,你的胸膛是那麼的溫暖,那種安全感~我無法言語~但我現在還記,這些年來除你以外沒有任何人能跟我那麼安全的感覺。
每當我在夜晚哭訴的時候,我總能想起那種感覺~它總能在我想起你心疼的時候給我帶來足夠的緩解。
亞瑟~你能再答應我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一次麼?
亞瑟,你能在抱我一次麼?就像以前~
愛你的瑪麗.阿什頓。
亞瑟一臉笑容的看完這封信,從他看瑪麗的第一個字他就一直在笑,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字,他還是在笑。
他甚至忘了自己最初寫給瑪麗的信的內容究竟是什麼,然而笑着笑着,亞瑟的臉就變得很嚴肅,隨後他沉浸了下來,緊接着一句粗口爆出~
“去他媽的偉大理想~與自由!”
隨後亞瑟起身穿好衣服,帶上自己僅有的錢,騎着自己新買的匈牙利混種馬朝着最近的車站出發。
亞瑟的狂飆~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但沒人阻攔和詢問他去哪。
因爲亞瑟已經恢復了。
健康的亞瑟在幫派所有人的認知中是不存在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