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
桂真奈美的小轎車還是個有天窗的。
嗯。
四周看不見,頭頂倒開了個窗。
這是個什麼設計呢?
躺在後座上,看着已經半癱的桂真奈美,高文沒頭腦的想着。
然後。
某人發現自己養玄功的進度有點超標......
短短四十分鐘,進度居然超過了百分之五。
就很愣逼。
看看窗外已經走進屋的一對高中生,再看看已經累癱的桂真奈美。
“你還可以,再來一次嘛?”
“蛤?”
已經做不起來的桂真奈美髮出一聲驚歎,隨後蹬着腿就想往後縮。
然後。
啪唧。
看着掉進縫隙裏的真奈美,高文額頭冒出三道黑線。
這地方的女人都這麼蠢的麼?
......
十分鐘後。
穿戴整齊的桂真奈美臉上帶着少許酡紅,被高文攙扶着走進屋裏。
剛一進門。
就看到一件‘飄動着的校服’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
校服?
飄着?
“嘰裏呱啦......(放過我吧,我再也不幹啦!)”
衝出門的校服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高文:“......”
桂真奈美:“......”
誰能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
拖鞋換鞋走進屋。
見到屋裏的場面。僞裝成自己扭了腳的桂真奈美,面上表情直接一變。
就見沙發上。
兩隻小母狼左一個右一個,把桂言葉夾在中間,而坐在中間的桂言葉則是一臉尷尬的在那兒.....
左看看,尷尬。
右看看,尷尬。
最後腦袋幾乎低進衣服裏,還用遙控器把自己的臉給擋住。
藏得就很嚴實。
“言葉!你在做什麼!客人來了你爲什麼不去倒茶!!!”
面對自己女兒時,桂真奈美還是很嚴肅的。
“阿勒?”
桂言葉擡起頭。
見到是自己母親,小姑娘的眼睛立馬變得水汪汪。
起身。
鞠躬。
“嗨!歐卡桑!”
小姑娘跑掉了。
座位上,狼朵朵有些不滿的想站起身阻止,結果被黑耳朵給攔住了。
再然後。
兩隻小母狼一起翻着死魚眼看向高文。
狼朵朵:‘爽了?’
黑耳朵:‘怎麼這麼不中用,我們的獵物都被你嚇跑了。’
高文:“???”
狼朵朵:‘你身上的味道隔着八十米我都能嗅到,不要裝傻!’
黑耳朵:‘剛剛那個女孩兒的血很好聞,身體裏好像藏着一些與磨牙棒類似的物質,很可口的樣子.....’
高文:‘......’
她們倆這是終於壓抑不住本性,想要喫人了麼?
“言葉!要用菜自中國的普爾!”
“嗨!歐卡桑!”
“心子還沒回來麼?”
“這樣啊。”
在女兒看不到的地方,桂真奈美腿腳無礙的放下包和外套,坐在一旁單獨的沙發上後,表情柔和的看向高文。
“高文君,隨便坐,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了。”
“呃......”
高文看着已經都被佔據的沙發,猶豫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該坐在那兒。
坐你身上?
還是把你抱起來,我坐下?
不太好吧......
“歐卡桑,咪西......”
小姑娘端着茶具自廚房裏走出來,低着頭把茶具依此拜訪在茶几上。
等手裏的茶杯就剩下最後一隻。
小姑娘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高文。
紅着臉。
低着頭。
把最後一杯茶恭送了過來。
“嘰裏呱啦......”
見高文一臉的懵懂,桂言葉的小腦袋瓜裏卻是想了好多。
‘哇,這個男人就是我未來的哦都桑嘛?看着好年輕....
不知道他會不會介意有我這麼大一個女兒....
不對!還有桂心!
明明看着只有二十出頭,卻有了我們這樣的兩個女兒......噫,歐卡桑好猥瑣,總愛給人家出這種難題,這讓人家怎麼辦嘛!’
還好,母親和女兒爭夫的狗血劇情沒有出現。
現在的桂言葉,心裏還是裝着.....
哎?
誠君呢?
小姑娘忽然四下張望,待看到沙發上伊藤誠的書包,則開始回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一幕。
她和伊藤誠回到家。
就看到家裏多了兩個身材好棒的大姐姐。
大姐姐對她很熱情。
一見她進門,就左一個右一個的把她夾在中間。
在她的身上一通嗅,時不時還親上一口,又在她臉上留下幾道牙齦.....
兩個陌生的大姐姐的‘友好’,讓桂言葉無法接受,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城君。
再然後.....
“哎!!!”
總算想起伊藤誠被陌生大姐姐兇巴巴的嚇跑的事,反應過來的桂言葉匆匆忙的拾起書包就往外跑。
“誠君,你的書包沒有拿......”
桂真奈美:“......”
高文:“......”
黑耳朵:“......”
狼朵朵:“......”
(哇哇哇哇,新的磨牙棒跑掉了!!!)
感覺新的獵物跑掉的狼朵朵有些抓狂。
一旁的桂真奈美見狀咳嗽了一聲。
“抱歉,剛剛的是小女,讓三位見笑了。”
“沒事的。”
端着茶杯,高文笑着應了一聲。
走到一旁牆壁處颳着的全家福前。
看着上面似乎沒標註男主人,只有桂真奈美和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兒,高文挑了下眉:
“真奈美的丈夫不在家麼?”
“.......”
桂真奈美的臉頓時就紅了!!!
先紅再黑。
然後鐵青。
最後又轉化爲淡淡的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