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灰燼地帶 >第一百八十三章 分割
    羅克勤發現樂尊跳上頭那一瞬間,第一反應是用自己的手掌去拍打,樂尊靈活躲開連續攻擊,在茂密的頭髮你穿梭,現在的樂尊對於碩大的羅克勤來說就是一隻螻蟻“你以爲你這點小聰明能幫你什麼忙嗎?它只會讓你更容易被我碾死。”說着羅克勤起身準備在地上翻滾,樂尊見有大的異動,加快自己前行的步伐,抓住最後的時機從頭部跳到頸部。

    從脖子到尾部都是由蜥蜴的鱗片覆蓋,樂尊此刻必須快速準確的找到當年被碳基長矛刺穿的地方,哪裏即是芯片的所在位置,只有在最接近芯片的位置才能最大程度發揮電擊麻醉貼片的效果,機會只有一次,如果沒貼上釋放不能擊穿芯片,樂尊也將會被碾壓致死。

    羅克勤在實驗室的時間裏,背部的傷痕基本被修復,只殘留部分碳基長矛碎片無法清理,導致遮蓋芯片的一部分肌肉不能完全癒合,部分芯片也會露出尊容,耐心尋找也是能發現,但現在時間緊迫,只能抱着賭徒心理。如果在這段時間無法找到缺口,就只能將其作爲臨時救命稻草,臨時麻痹羅克勤然後快速撤離。

    “我在你面前是一隻不起眼的螻蟻,但螻蟻也有打敗大象的時候。”說完樂尊將麻醉貼片貼在羅克勤後背上,啓動芯片,高能電子被釋放出來,形成一束類似落地閃電的光束,直接擊穿羅克勤身體。羅克勤下盤一弱,滋溜一下躺倒在地上,雙目翻白,口吐白沫,樂尊趁羅克勤倒下之時順勢跳下,脫離險境“我呸,你以爲你爺爺我是喫素的,芯片的位置我早就知道,只是給你演一場戲,好讓我看看你這幅醜陋的嘴臉。”

    羅克勤芯片遭到破壞,身體開始萎縮,沒多久,又變回人類的外形,漸漸縮小成正常人,樂尊拿出一支基因穩定劑插在羅克勤身體上,這是一支抑制他身體發生劇烈變化的基因控制劑。

    “叫你不老實,現在老實了。”樂尊說着將一個看似紙口袋的東西套在羅克勤頭上,這是一個信號屏蔽裝置,他能切斷瓦格娜母人與母星進行通訊的裝置。羅克勤這邊算是好歹控制住了,樂尊環顧四周,對那些失去生命感到惋惜“你這畜生,真不該讓你活着,不就不能讓你們族羣存活,我發誓要殺光所有瓦格娜母人。”說完打開從秩序局給他的定點蟲洞投放裝置,一個小型蟲洞在面前生成,傳送目標是卡蘭,但樂尊站在洞口猶豫了一會,既然你給我準備那麼大一個禮物,我就要把這個禮物如數奉還,於是他做了一個大膽的嘗試。

    此後經歷什麼事情只有樂尊才知道,但羅克勤被一分爲二,精神被鎖在樂言的精神世界裏,軀體被關在實驗室地下。

    上面這些是真正羅克勤被關入的真實情況,樂尊爲了掩蓋事實真相,給羅斯達講述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整個故事對羅克勤這段經歷輕描淡寫,就說羅克勤在卡拉卡爾戰場上受到大量輻射,被送入實驗室進行隔離治療,但治療的過程中瓦格娜母人的原始獸性爆發,對實驗室大肆破壞,最後被收監在實驗室地牢進入嚴密觀測狀態。然後又說,在收監觀測期間殘忍殺害研究人員,造成不良影響,秩序局於是決定,將其轉移到監管更加嚴格的卡蘭監獄。

    這個故事表面看來沒任何問題,但和真實的故事差距甚遠,我和其他同伴也一頭霧水,但可以知道的是瓦格娜母人能進行變異,也解釋了在我精神世界出現的那個羅克勤十分殘暴,外形非人類,體型高大。但從羅斯達口述中出現兩個地名,一個是卡拉卡爾一個邊境小鎮,曾經是聽說過那個鎮所發生的事情,但新聞上也只簡單描述爲羣體性石化實踐,爲了防止病毒擴散進行了核聚打擊,整個城鎮就此從地圖上被抹去;而另一個地方叫卡蘭監獄,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是卡蘭世界纔有的地方,說明他們準備把他送往卡蘭。

    羅斯達講述完爲什麼羅克勤爲什麼被關在地下室,自己流出人性的眼淚。

    雷頓擰起沮喪的羅斯達“照你這麼說,羅克勤將在不就的將來送往卡蘭?”

    羅斯達戰戰兢兢額回答着雷頓的問話“是的。”

    “那具體時間你有嗎?他們會通過什麼方式把他送過去這些你都知道嗎?”雷頓繼續追問道。

    “聽說執行這次押送的就是樂尊本人,具體用什麼方式,他沒告訴我,時間應該就是9月25日。”

    “等等,你剛纔說的時間是那一天?”我向羅斯達再次確認時間。

    “9月25日。”

    “那不就是今天?”所有人都震驚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被人操控的。”

    “你說樂尊會不會是林光一夥的。”蘇吉做了一個大膽猜測。

    “瞎說,怎麼可能,有親爹坑親兒子的嗎?”凱龍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雷頓做起了和事佬“大家都心平氣和的,我們在這裏都只是假設,既然是今天,那我們就在這裏準備好,等樂尊來,看他怎麼帶走羅克勤,這樣不就瞭解了嗎?”

    “雷頓說得對,我們想接近真相,不如等待這個真相,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正的樂尊。”

    “話說,這裏見過樂尊的人只有羅斯達。”衆人的目光聚焦在羅斯達身上。

    “對呀,作爲兒子都沒見過自己的爹,我很好奇,你母親是怎麼給你描述你爹的。”卡琳達也提出相統一問,所有人轉頭看向正在發愣的我。

    “看我幹嘛,我從來沒見過我父親不奇怪呀,他從來沒在我面前出現過,家裏的所有影像資料也沒有他的蹤跡,感覺他就是一個憑空創造出來的,或許他對我沒那麼重要,他也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個作爲父親額代名詞僅此而已。”對這個樂尊感覺就是我母親想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憑空創造出來的一個人,但聽羅斯達這麼一說,我還有點期待看見這個假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