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他們,還是奧卡羅,都只有被我踩在腳下的份!”
多年過去,她和星堯之間依舊勢如水火,儘管他們之間已經生了兒子,但她依舊很久沒有想起過了。
“我這次去,還碰上了你那幾個兒子。”
牧休懶懶說道:“那幾個人可是對你憎恨的很啊。”
“那又如何?”
絳女冷笑,“不就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鳥兒嗎,隨隨便便就能捏死,不足爲懼。”
“我就喜歡你這狠心的模樣。”
顯然,牧休是被絳女的態度給取悅了,大手便是朝着絳女的身體摸去,絳女被弄的喘息連連,卻依舊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最後悔的事情,便是與那星堯成婚,生了那幾個不中用的東西,他們和他一樣,優柔寡斷,簡直是我的恥辱!”
“行了,別說那些了...”
兩人很快便滾到了一起,戰火一觸即發,又是一番紅翻被浪,絳女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如此,我倒是想問問,你從奧卡羅帶回來的那姑娘如何?”
如今曦瑤徹底成爲了牧休的禁臠,儘管她的確有幾分聰明,但在實力強大的牧休手裏,無論用什麼小聰明都無法逃走。
牧休和絳女倒是和諧,畢竟說到底,牧休可是要臣服於絳女手中的,兩人雖然平日裏顛鸞倒鳳,可終究也是各取所需罷了。
可曦瑤根本無法忍受她被牧休強佔,因此幾次三番的想要逃走,最後卻落得了一個被廢去了修爲,變成廢人的下場,此時也被束縛着手腳關在地下室裏,成爲了真正的玩物。
“那姑娘身段水嫩,倒是舒服。只可惜,太不聽話。”
提到曦瑤,牧休的眼神一沉,絳女看了他一眼,說道:“玩歸玩,你可要記得,那女人不簡單,切莫被她給騙了。”
“你若在她這栽了跟頭,我可是要生氣了。”
“那是自然。在我心裏,誰能比得過你啊。”
牧休哈哈一笑,兩人便相攜睡去。
的確猶如傳言中那般,牧休是一開始就跟着絳女來到了這裏開創部落了,可以說是他一直陪伴在絳女的身旁。
若是沒有他,絳女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擁有今天的帝國,這偌大的牧部落能達到如今的輝煌,他至少要有一半的功勞。
然,他之所以無怨無悔的跟着絳女,並非爲了名利,而是他的確傾心於絳女,他曾經是一個混不吝的小混混,當年和還未出閣的絳女見過一面,那時候絳女給了他一塊餅,才讓他活了下去。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戲劇化,從那之後,牧休便深深愛上了絳女,寧願跟着她走南闖北,現如今,兩人早已經功成名就,他原本是想成爲絳女名正言順的夫婿。
只可惜,他親眼目睹了有人搶先自己一步,又被絳女親手殺了。
那是他們成立部落的第十年,那天他想要和絳女坦白自己的心意,可他走到了帳篷門口,卻看到了絳女手中的匕首狠狠攪動着男人的眼睛,她的神情瘋狂而猙獰。
鮮血濺了絳女一眼,那一刻,牧休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絳女是純正的邪惡的,瘋狂的存在。不同於他,絳女是真真正正沒有心的。
如果說,他從前認爲他已經足夠惡毒,那麼和絳女比起來,他甚至連十分之一都達不到。
絳女誰也不愛,她只愛自己,只愛能給她提供幫助的人。
“你怎麼來了?”
絳女注意到了在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牧休,她笑語嫣然,隨手把刀子扔在了男人的屍體上。
“有事嗎?”
“我...”
牧休沉默了半晌,卻說不出話來,最後只好淡淡一笑。
“沒什麼事。”
這一刻,牧休意識到了,他不能向絳女表明自己的心意,否則就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死的悽慘。
從那之後,他就默默藏起了對絳女的心思,直到兩人南征北戰收服了不少的領土,絳女已經成爲了一個合格的領袖,而牧休也成爲了她手中最得力的幫手。
他和絳女之所以能走到如今情人的這一步,也實屬絳女有所需求,不過總歸是兩人都快活罷了。
他依舊我行我素,絳女亦是如此,兩人誰也管不着誰。
明月高懸時,牧休醒了,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懷中的美人兒,隨即輕手輕腳的起身離開。
旁人總認爲他是個大老粗,是個鐵血修羅,卻不曾想過,他也有溫柔的一面,只是那人從來不領情罷了。
從絳女的帳篷出來,絳女的隨從早已經習慣了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牧休低聲道:“去準備好花瓣和熱水,等首領醒來後,伺候她沐浴。”
“是。”
侍女恭敬的點頭,牧休離開了,而他離開之後,直奔地下室而去。
說是地下室,不過是在某個帳篷下面挖空了一座巨大的房間罷了,房間非常空曠,除了一張巨大的牀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器具和刑具掛在一旁,而曦瑤就被束縛在中央。
曦瑤的身體呈大字形,渾身赤裸着,被毫不憐惜的掛在那,彷彿任人蔘觀的物品一般,此時的她垂着頭,毫無生氣的模樣。
她的皮膚白嫩光滑,雖然被廢去了修爲,但每次她被弄的傷了,或者是狠了的時候,牧休總會拿靈藥來給她治癒。
想死死不掉,卻要重複無盡的折磨和羞辱,日復一日。
“吱呀--”
沉重的推門聲響起,曦瑤的頭顱依舊毫無聲息的低垂着,牧休走了進來。
他的手,輕緩的順着曦瑤的腿往上爬,引起一陣細碎的顫慄,曦瑤的眼皮終於懶懶的擡了擡,看着牧休的目光充滿着赤裸裸的厭惡。
“你不必這麼瞧着我。”
牧休冷笑一聲,“你知道我想知道的究竟是什麼。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把他供出來,交代出你們的計劃,我可以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