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有件私事,既然這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清掃計劃還是要繼續的。”劉華傑說道。
“這個我已經安排了,而且我會安排專人進行跟進。”戴特萊姆說道。
看得出來,戴特萊姆對於劉華傑接下來要去做的私事,也是很好奇。
“能告訴我,您要做什麼嗎?”戴特萊姆說道。
“關於一種超自然的現象情況。”劉華傑說道。
聽到這裏,戴特萊姆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什麼超自然的現象啊?”戴特萊姆直接就問道。
“在沙塵之中發現了分子能量,這些是葉翔文帶回來的,我準備借你的研究室一用,好好地對這些沙塵做一個分子量化測試。”劉華傑也不瞞着,直接就說了出來。
沙塵之中,竟然發現了分子能量,這真的是大新聞,聽到之後,戴特萊姆也是有些驚着了。
“這可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啊,沙塵之中,怎麼可能有分子能量啊,分子能量可產生巨大的能量,甚至可以造成爆炸。”戴特萊姆說道。
“所以,這件事情很重要,關乎地球的安危。”劉華傑認真地說道。
看得出來劉華傑是嚴肅的,戴特萊姆沉沉地點了點頭。
不過聽到這裏,戴特萊姆也是想要加入研究這個分子能量的行列之中。
戴特萊姆也是把他的訴求說了出來。
聽到這裏之後,劉華傑直接就點了點頭。
“可以,不過只能你一個人知道,不能告訴其他的人員,否則容易引起恐慌,怕他們傳播出去。”劉華傑認真地說道。
以於劉華傑所說,戴特萊姆很是明白,也直接就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放心吧,我是一定不會那樣做的。”戴特萊姆說道。
“先去把清掃計劃執行下去,之後,你再來研究室吧,先給我們安排好,然後清出去其他的人員。”劉華傑提出要求。
“好的。”戴特萊姆點了點頭。
現在戴特萊姆獨掌大權,對於他來說,這些都不是事兒。
只是海思汀,本來也是一個好苗子的,可惜了。
會議室之中,這時一片安靜,劉華傑看着葉翔文掏出來的沙塵,有些發呆,似乎想着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而戴特萊姆正在寫着執行書,還有在策劃着執行的步驟,必須認真的完成,不能有任何的疏露,要不然的話,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偌大的研究室之中,空空如也,如劉華傑要求,之前在這裏工作的幾位科研人員,都被請了出來。
現在這個地方,就是劉華傑的專屬之地,劉華傑在這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時,戴特萊姆站在劉華傑等人的身側。
“我現在可以幫你們做什麼?”戴特萊姆問道。
“你現在可以出去,爲了不引起你這邊的科研人員的注意,你先去吸引開他們的注意力,過一陣,你再過來。”劉華傑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
點了點頭,戴特萊姆直接就出去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劉華傑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去解釋,而且戴特萊姆竟然也會說中文,這是一個意外之喜,看來他挺喜歡華夏文化的。
“翔文,去把控制室的大門關起來,我們要開始研究了。”劉華傑說道。
控制室的大門關起來之後,大家就聚集在了一起,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沙子。
沙子雖然沒有多少,可是在沙中有着分子能量,這個是大家都很清楚的。
對於沙子之中出現分子能量這件事情,劉華傑還是很好奇地。
“要做分子解剖實驗嗎?”洛梵天拿着一抹沙子,放在了加倍顯微鏡下,同時向劉華傑看去。
“要做的,任何的分析實驗,都要做一下,我要一個結果。”劉華傑無比認真地向着大家看去。
大家這個時候,也是一個個的都點了點頭,雖然一時之間顯的有些慌亂,不過大家都還算是比較配合的,一個個的都做得挺好的。
劉華傑時不時地就走到他們身邊,進行一些指導。
“色素的比例不對。”
“曝光度不夠,要加水溶液,明白不。”
“說多少次了,分子能量不能切片。”
“……”
一次次地引導,讓大家都開始有些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而劉華傑也是在想着,最終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其實分子能量有些類似於超自然能量,不過和超自然能量還有些不同。
超自然能量是超越自然的反應,而分子能量,由於此組織結構的特殊性,隱於空氣之中,只有進行了分子結構改變,和基因量變之後,纔會形成能量體,所以分子能量算是異能量,不能算是超自然能量。
不管是不是,現在這種能量的存在,都給非洲聯邦帶來了極大的危險,劉華傑必須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若是不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那真的就太沒用了。
來到非洲聯邦,不切切實實地爲這個國家做些事情,就感覺像是沒有來似的。
而且劉華傑計劃好了,接下來的一些事情。
墜冰河流域的人員失蹤案,還有超自然氣流現象,都是劉華傑感興趣的,劉華傑想要把這些事情給調查清楚。
時間過得飛快,忙忙碌碌之間,一個下午的時間已經消耗殆盡了。
擡起有些疲倦的腳步,戴特萊姆站在走廊之中,看着眼前的人來來往往。
“戴隊長,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一位非洲聯邦的科研人員,直接就跑到了戴特萊姆的面前,向戴特萊姆看去。
“有什麼事情?”戴特萊姆問道。
“那幾個華夏人呢。”
“怎麼了?”戴特萊姆再次問了一聲。
“沒什麼,他們不會是走了吧。”
這位科研人員,以前站隊是站到海思汀那邊的,現在過來打聽劉華傑他們,是安的什麼心啊。
“他們有他們的事情,不需要你關心,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戴特萊姆向對方看去。
“沒有,不過,您能不能把海隊長,不不不,現在您纔是隊長,您把海哥給放了,行不行。”
從這一句話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和海思汀的關係,那是非同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