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注意到了外界似乎有些許不平靜,轉而出現在了水面。
看着漫天妖兵,朝着不周山而去的時候,心中暗道。
“糟了,妖族攻入巫族,我要趕快回去!”
索性直接化作虹光,朝着不周山飛去。
只是飛行了片刻,便是看到了三道人影朝着她飛來。
待到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后土心下有些許的緊張。
轉而冷聲開始問道。
“爾等來此作甚?”
白澤三人,白澤爲首,直接站在面前開口說着。
“不做什麼,只是詳情后土祖巫去我天庭做客,亦或者葬身於此!”
說完后土便知道這三人來意,她出門未告知其他人,竟然後還能被這妖族找到機會,心中有些許的不爽。
隨即看着面前的情況之後,便是忍不住開始說着。
“爾等三人,想要拿下吾,是不是太過猖狂?”
說完之後本體直接顯現。
人身蛇尾,背後七手,胸前雙手,雙手握騰蛇。
看起來無比恐怖,甚至所有的手中都是握着一堆的靈寶。
陣勢十分的嚇人,直接朝着面前的白澤三人奔襲而去。
巨大的聲響直接響徹了整個南海。
“爾等今日來找我,難不成是找死不成?”
一道道靈寶朝着三人襲來,外加上巫族的肉體之力。
其上還有土之巫族的土之大道的力量。
三人這時候才發現,這巫族果然都是變態。
白澤最爲悽慘,他本就不善長戰鬥,此時抵抗起來亦是艱難。
唯獨呲鐵還能打上幾下。
其後的英招,亦是有些許的艱難。
三人本以爲這個事情簡單,只是未想到,竟然如此艱難。
甚至這個后土控制這麼多的靈寶,遊刃有餘。
時不時的還能偷襲一下。
雙拳難敵四腳,此時的后土最多的便是手了。
打鬥起來,亦是順心,而且因爲這些年常年修行心神意念之法。
此時纔算是感覺到了好處,只是一個念頭,那些靈寶便是跟着運轉了起來。
此法若是運用在陣法之上的話,想必得天獨厚。
只是此時想到這個的時候,腦袋之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上次他們用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的時候,莫非就是因爲這個心神意念之法,導致陣法強化了?
沒錯強化了。
她是如此感覺得。
十二祖巫也曾演練過這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但是都是沒有過父神的意念出現過的情況。
唯獨這次,着實奇怪了點。
想來便是因爲這個了。
最後看着面前的情況之後,便是忍不住直接開始說着。
“此事我等已經明白了,這便是心神意念之法幫我等演化出了父神的一絲神智。”
心中的出了這個結論之後,后土卻也不敢分心,繼續和麪前這羣傢伙戰鬥在了一起。
隨即看着面前的情況更是忍不住直接說着。
“你們三人速速退去,我便鬆手,若是你們繼續,別怪我讓爾等殞命於此。”
說完三人,卻依舊依依不捨。
后土如此開口想必便是害怕了他們的攻勢。
若是繼續下去的話,定然能夠將其擊殺。
看着面前的三妖,后土心中一陣無奈,隨即轉頭看向了身後的南海。
最後咬了咬牙之後,直接朝着南海飛了過去。
來到南海之中的時候,站在那裏,看着三人。
身邊的呲鐵和英招等人準備追去的時候。
白澤亦是準備向前,只是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
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轉而便想到了什麼事情。
此地是南海。
南海之中有一位......
說完之後,白澤瞬間阻止了兩人的動作。
“呲鐵,英招,且慢!”
二人正在興頭上,眼看就能斬殺一尊祖巫了,這時候停下來,怎麼可能。
說着便是入了南海之中,說着便是要和后土打起來了。
身側不少的龍族和水族本來還是在看熱鬧。
突然看到后土竟然過來了,還帶了兩個大能者。
眼看着這架勢擺明了是要在這裏打架。
立馬四散而去。
白澤這時候,急忙上前拉住了兩人。
看着兩人動作,便是緊跟着說道。
“二位且慢!”
聞言,呲鐵轉頭看向了白澤。
“白澤,你拉吾作甚?馬上就要斬了這娘們兒了,你爲何拉住了吾?”
英招亦是有些許的不解。
只是此時的白澤跟着便是說着。
“此地乃是南海,有一尊大能者居住,天帝陛下曾言,莫要驚擾了那位。”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有些許不解,大能就大能唄,還能多厲害?
只是話還未說出口,白澤便是解釋了起來。
“咳咳,這位大能者是女媧的師傅。”
兩人聞言,身子都是忍不住瞬間一抖。
呲鐵更是整個人驚叫出口。
“不是吧,你不要嚇唬我,這裏會有這麼一尊大能?”
白澤最後嘆了一口氣,轉而說了一下東皇曾經在這裏的遭遇,瞬間便是整個人愣住了。
最後看着面前的情況之後,便是忍不住說着。
“好了,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這件事就這樣了。”
“咱們便在此等着,那位前輩不喜歡有人驚擾,我等便在此等着,我們就不信這后土不回巫族。”
“若是她不會去,十二祖巫無法湊齊,他們亦是會敗。”
說完呲鐵兩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隨即便是站在那裏看着后土,卻始終跟着也不出手。
只是時不時的看着天空之中的戰局。
本來看的正好的時候,突然鴻鈞的聲音傳來。
再次聽到了一個停戰的時間的時候。
呲鐵摸着腦袋有些許憨憨的轉頭看着白澤詢問道。
“那個白澤,我們不會要在這裏守一萬年吧!”
聞言,白澤自己亦是牙疼,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聖人會出現多管閒事。
此時再看后土的時候,亦是鬆了一口氣。
后土看着天空,甚至再看三人用手指了指。
“聖人都說了,萬年止戰,你們還不速速退去?”
聞言三人卻沒有任何動作。
白澤甚至站在那裏說着。
“我等就是跟着祖巫而已,何時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