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面前的鴻鈞之時,三人具是一拜。
“拜見師尊。”
說完之後,三人看着這鴻鈞,具是好奇爲何,突然出現將他們帶來這紫霄宮中。
看着幾人一臉不解的神色,隨即鴻鈞便是開口。
“爾等可是好奇,爲何我會這麼做?”
元始正欲點頭之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而便是明白了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隨即便是開口詢問了起來。
“師傅,可是因爲那女媧道人的原因?”
聞言,這鴻鈞便是跟着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開口說道。
“正是因爲這女媧,女媧此刻已證道,正在滿洪荒尋找爾等蹤跡,若是找尋到爾等的話,爾等應當明白,最後結果是什麼。”
元始和準提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便是搖了搖頭。
其中仍有不少的怒火。
只是片刻後,裏兩人都是看着面前的鴻鈞,便是跟着問道。
“師傅,不知道是否有方法解決此事?”
聞言,鴻鈞搖頭。
“無法,卻也有法。”
“若是能夠證道聖人,自然能手握天道權柄,便是沒有生死之憂。”
“天道聖人,元神真靈寄託天道,自當無生死之憂。”
元始等人對視一眼。
隨即有些許的興奮,若是如此的話,便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到了那時便是可以報仇了。
幾人聽聞此言之時,皆是已經想到了,日後他們一定能夠把那個女媧給鎮壓了。
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成聖之後,僅是因爲有天道的存在,他們才能不死這回事。
只是片刻時間,元始幾人便是開始紛紛說了起來。
“待到成聖之後,便是那女媧被鎮壓之日。”
“沒錯,我等幾人聯手,還能對付不了一個女媧?”
“女媧道友行事霸道,合該被鎮壓下去。”
聽聞幾人言語,鴻鈞則是嘆了一口氣。
他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幾個人的想法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若是鎮壓的話,這事情可能就要讓幾人失望了。
不過此時倒是不能說來,只能是看着幾人開口便是說着。
“爾等便在此修行,儘快悟到那證道成聖之法。”
說完鴻鈞則是離開了原地。
唯獨三人,一臉喜意的坐在那裏,似乎是帶着激動的神色。
具是看着面前的情況開始忍不住笑了起來。
鴻鈞出了紫霄宮之後,便是朝着洪荒而去。
此時的洪荒比他想的要困難許多,所以此時應當去洪荒之中照看着。
以免是出現什麼別的事情。
轉而看着面前的情況之後,便是跟着看着面前的情況忍不住開始說着。
“此番洪荒當是不太平了,人道未曾歸入天道之內,這女媧爲何能將鴻蒙紫氣抽出,簡直該死!”
說完之後,看着洪荒生靈齊聚於崑崙之上。
女媧凌空而立,站在那裏,看着三清洞府。
“元始滾出來受死!”
“今天,不把你真靈都給滅了,我就不叫女媧!”
看的通天和太上老子眉毛都直跳。
通天直接走了出來。
“女媧道友且慢!”
說完女媧聞聲朝着身後看去,只見通天站在了身後的地方,面色有些許的奇怪。
“恩,通天你在這裏,元始在哪裏?速速讓他出來受死!”
只是片刻,通天臉上帶着一絲尷尬的笑意站在那裏開始說着。
“道友,何至於如此大的怒氣呢,消消氣,消消氣,我等這二兄今日便是出去了,未在這崑崙之內,我等亦是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剛剛他們已經感受了一番,崑崙之中,沒有這元始的身影。
所以纔敢如此言語,只是女媧此時看着面前的他,讓他也感覺有些許的犯怵。
沒別的被這麼一位盯着,壓力很大的,動不動都要滅人家的真靈,這個放誰身上受得了。
索性便是跟着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在這崑崙待着了,我便要看看那元始能夠躲到什麼時候,還有那太上老子,也是一個臭不要臉的。”
說完之後,又看向了西方之地。
轉而便是看了通天一眼。
“我先去西方轉悠一圈,回來便是在你這崑崙之中住下了。”
說完之後,便是架起虹光直接朝着西方之地而去。
一路上亦是遇到了黃沙漫天的景象。
不過看着那須彌山金碧輝煌的樣子,女媧亦是忍不住說道。
“這兩個臭不要臉的,整日說着西方貧瘠,打了這麼多年秋風,始終是爲了自己的道場,至於這西方則是一片黃沙,還好意思說什麼西方貧瘠。”
“藉口說的挺好,對於西方卻也完全沒有任何上心的樣子。”
說完便是落在了須彌山之上,看着須彌山之上空擋的感覺,女媧眉頭緊鎖。
“沒人,竟然也沒有人!”
說完之後,朝着天空看了一眼。
透過那周天星斗,直接入了混沌之中。
不過看了一眼之後,便是已經猜到了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這鴻鈞,簡直多管閒事,竟然提前一步將人帶走,這等庇護,我看你能庇護多久。”
說完之後,擡手之間,直接開始在須彌山上拿起了東西。
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具是沒有給西方二釋留下。
最後翩然而起的時候,整個須彌山也就只剩下了一座光禿禿的山。
轉而便是朝着崑崙山而去。
周遭不少的修行之人,皆是看向了那遠去的虹光。
最後看着光禿禿的須彌山的時候,還是跟着忍不住開始說着。
“這女媧娘娘着實是記仇了些,竟然直接把這須彌山給搬空了。”
“西方這二人活該。”
“沒錯,當初我養了不少的靈根,聽道回去的時候纔算是發現,靈根皆是被偷去了,向來就是這二人做的,此番應是償還東方因果纔是。”
“整天說着慈悲爲懷,也不見這西方二釋把西方生靈納入自己這須彌山之中,你們看這西方如此貧瘠,也就只有這須彌山上有些許的生機,這兩人端是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