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啓山也是十分的佩服。
林不凡聽到二人對自己的稱讚後,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此事如果沒有解九爺及時出手幫忙,恐怕倭人還會跟咱們死磕到底!”
“說到底,九爺人雖然沒來,可他的功勞還是不小的!!”
齊鐵嘴同意道,“沒錯,凡爺說的很對,九爺這次可是功不可沒啊!”
就在三人小聲議論的同時,底下的美女主持突然開口說道:“尊敬的各位來賓,新月飯店一年一度的拍賣會到此就結束了,非常感謝各位的積極參與!”
“屆次也讓我們恭喜來自西北的彭三爺,感謝他打破了新月飯店有史以來點天燈的最高紀錄,在競的靈藥的同時,也抱得美人歸!”
隨着女主人的祝賀聲落下,整個大廳響起來雷鳴般的掌聲。
與此同時。
包廂內的林不凡三人,也算是終於歇了一口氣。
畢竟!
經過一個上午的緊張競價,總算是沒有白忙!
“唉,佛爺,咱們這麼短的時間就用掉了兩千多萬,我總覺得咱們虧大了呢?”
齊鐵嘴琢磨了一下,總覺得心裏空嘮嘮的。
“八爺,你這就說錯了,雖說咱們只有鹿活草能派上用場,可另外兩樣靈藥攥在咱們手裏,也等於是奇貨可居!”
張啓山一想,趕緊給齊鐵嘴解釋起來。
林不凡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張啓山的說法。
齊鐵嘴仔細一想,也贊同那麒麟竭,藍蛇膽都是市面上的無價之寶。
這種分分鐘就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仙藥,關鍵時刻,可不是有錢人掏錢就可以買得到的。
要不然,那櫻花商會的倭人也不至於沒買到貨,而當場氣的老血噴飛啦。
“行吧,我相信佛爺和凡爺的眼力!”
齊鐵嘴這麼一說,三人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佛爺,八爺,收拾一下,咱們拿到東西,立刻立刻吧!”
林不凡說完,幾人拉開房門,就要下樓離去。
三人來到樓下,走到臺前。
齊鐵嘴直接走到女主持人面前,開口說道,“喂,美女,我家三爺拍到的靈藥,現在可以交給我們了吧?”
“三位爺先不要着急,你們拍得的盲盒我們遲早會雙手奉上,不過是在幾位離開的時候!”
“什麼?”
齊鐵嘴一聽,臉上立刻露出驚疑的神情。
林不凡和張啓山表情也發生了微變。
畢竟!
他們三個都是冒牌貨,哪兒能在新月飯店久待?
沒辦法!
到了這種地步,別人掌握着話語權,林不凡和張啓山任憑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安安分分的待下去。
看着美女主持逐漸走遠,張啓山這才小聲嘀咕道,“凡爺,這下該如何是好啊?來之前,咱們也沒聽說這新月飯店有這種奇奇怪怪的規矩啊,難不成咱們假冒彭三鞭別人識破了?”
“佛爺,我覺得你說的那種可能性很小,如果咱們身份真的被看穿了的話,他們肯定會直接將咱們三個給扔出去,也不至於拿這種話來穩住咱們,你要想想這可是北平,他們還有什麼可忌憚的??”
齊鐵嘴搖了搖頭,插嘴說道。
“佛爺,八爺分析的沒毛病,你怕是這兩天沒有休息好,焦慮症上來了,是開理解的,哈哈哈……”
林不凡開口安撫道:“別擔心,我心裏有譜!!”
突然!
砰的一聲!
拍賣會的大門被人給一腳踹開!
只見一個穿着羊毛大衣的糙漢,怒氣衝衝的邁步走了進來,開口便大喝道:“媽個巴子的!你們新月飯店還講不講道理了?”
“勞資被你們從大西北忽悠到這裏來和親,結果你們不追究冒充我的混蛋也就罷了,反而把我彭三鞭騙到包廂,給軟禁了起來,這特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假冒勞資的雜種,趕緊給大爺爬出來!!今天不將你打的皮開肉綻,勞資就不是彭三鞭!!”
啪!!
彈指間!
一鞭子甩了出去!
咻的一聲,將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酒水糕點撒的現場一片狼藉。
看到這一幕的食客,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紛紛快速後退,離得遠遠的。
生怕受到那莽夫的波及。
見沒人主動站出,彭三鞭再次開口怒道:“奶奶的,冒充勞資的那幾個雜毛,在火車上搶我請帖的時候不是挺牛逼的麼?現在龜縮起來是幾個意思??都特麼成慫蛋了嗎??”
啪!!
彭三鞭甩手又是一鞭!
緊接着一張圓桌瞬間破裂。
與此同時。
上百個棍奴快速成功彭三鞭圍了過來。
站在人羣后方的女主持人,用冷峻的眼光衝那彭三鞭怒吼道:“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在我面前鬧事?報上你的大名,我或許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呵呵,口氣倒是不小!!”
彭三鞭嘴角一歪,盡是不屑之色,“我可是尹老闆請來的貴客,勞資不信有人敢動我!”
“什麼?尹老闆請你來的,這怎麼可能?”
聽者是一臉的困惑。
“妹子,你沒有聽錯!”
彭三鞭收起馬鞭,一本正經的說道,“勞資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堂堂西北彭家彭三鞭是也!!”
“至於三爺我爲何這般惱怒,正是因爲尹老闆請我來此地和親,我不過就是將請柬給弄丟了而已,反倒你們新月飯店的棍奴卻乘機將我給鎖在了包廂內!
你們這般作爲,今天要是不給我彭三鞭一個說法,咱們誰都不會好過!!”
彭三鞭越說越氣,紮根西北二十多年,還未曾遭遇這種待遇。
本以爲向新月飯店求助,所有誤會便能迎刃而解。
結果!
他們上來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當成了鬧事者給囚禁了起來。
這口惡氣不出,還特麼怎麼有臉會大西北??
“照你這麼說的話,新月飯店是有兩個彭三鞭了??”
女主持人說着,心頭也很是困惑。
要說那彭三鞭,她今天可是見過的數次的。
高大,帥氣!
出手闊綽!
而再看眼前的糙漢,則完全是另一幅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