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齊鐵嘴那個嘚瑟勁,張啓山急忙催促道,“老八,你甭廢話,趕緊開始吧!”
“佛爺,你別急啊。”
齊鐵嘴說話間,向張啓山伸過來一隻手道,“眼下,咱們想要找到別的入口,佛爺還要借我一眼東西纔行。”
“你說吧,借什麼?”
齊鐵嘴嘿嘿一笑:“地圖。”
“早點說嘛,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副官,趕緊的,地圖奉上!!”
張啓山扭頭向副官下令道。
很快。
齊鐵嘴從副官的手中接過來一副羊毛地圖,盯了幾眼之後,獨自圍着礦山轉了起來。
同時!
手指頭也不停的掐算着什麼,儼然一副算命先生的做派。
張啓山和其他人就那麼靜靜地看着齊鐵嘴的表演。
片刻過後。
張啓山招呼副官過來,吩咐道,“帶幾個弟兄跟上去,免得八爺再出什麼意外!”
“好,我這就去!”
“噸噸噸噸~~”
林不凡站在隊伍的最後方,望着那逐漸露頭的晨光,獨自暢飲了起來。
二爺和張啓山看了一眼,彼此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到幾個弟兄和齊鐵嘴的身影消失不見,張啓山這才湊到二月紅跟前,小聲說道,“二爺,老實說,你們家族信息裏面都沒有記載進入古墓的安全路線嗎?”
“有啊,剛纔那個就是。”
“……”
張啓山一陣無語,接着問道,“那不是塌方了嘛,難道就沒有別的備用路線?沒有機關的那種。”
二月紅聳了聳肩,迴應道:“佛爺,瞧你這話問的,我二月紅都跟着到了這裏,如果有的話,我難道還藏着掖着?”
張啓山顯得有些無奈:“好吧,沒有就算了,我也只是隨口一問。”
“要知道,我舅老爺那輩人之所以要在古墓里布下重重機關,就是防範倭寇有朝一日盯上這礦山古墓。”
“誰曾想,果不其然,一切都沒超乎我舅老爺的意料。”
“爲了永絕後患,他們更是將當時佈置的機關圖紙當場銷燬,壓根就不存在任何機關圖紙。”
“再說了,此地可是死人墓,死人奇經八脈已斷,毫無規律可循。”
“還有,當年我族人進古墓的洞口和出來的洞口也不相同,至於那倭人鳩山美智走得又是另一個洞口,所以現在咱們根本無法判斷裏面的機關有多少已經觸發,還有哪些完好無損。”
張啓山聽了,腦袋瓜子嗡嗡響:“照你這麼說,還真是令人頭大啊!”
“不過……”
張啓山趕緊追問道,“嗯,不過什麼?”
“文獻裏面記載,裏頭倒是有個青銅拱門,如果能夠確定那青銅拱門的具體方位,那後面應該輕鬆不少!”
二月紅腦袋瓜子飛速的運轉,終於算是找到了一些細微的線索。
“青銅拱門,說起來我也算是第二次聽說了。”
二月紅不由一驚,着實沒想到張啓山會知道這青銅拱門一事:“哦,佛爺從哪裏得知的?”
從老漢知道青銅拱門一事,足矣證明他知曉礦山古墓下面不少的祕密。
如果他還活着,即便他不能前來給張啓山一行人帶路,也可以指點一二,讓他們少走不少彎路。
可惜的是,那老漢活生生的被倭寇給打死了。
正在張啓山和二月紅聊得唉聲嘆氣之時,副官帶着幾個弟兄護衛着齊鐵嘴從遠處快速走來。
張啓山定睛一看,只見齊鐵嘴整個人面帶微笑,是說不出來的興奮。
“佛爺,二爺,我找到了新洞口!”
“行啊,八爺,你果然沒讓我們白等!”
“老八,乾的漂亮,走走走,快帶我們看看!”
張啓山摩拳擦掌,早已是急不可待。
“凡爺,跟上哦,別走丟了!”
二月紅朝後面喝的微醺的林不凡喊了一嗓子,跟着隊伍迅速開拔。
不到片刻功夫。
衆人在齊鐵嘴的帶路下,算是到達一個入口之處。
二月紅和張啓山看着眼前這處洞口,很是滿意地讚歎道,“八爺,真有你的!回去我讓弟兄們都來找你算卦,包你永遠不缺生意!”
“佛爺,你下面那些窮鬼想請我算卦?門都沒有,哈哈哈……”
說完,齊鐵嘴一臉嫌棄地大笑了起來。
張啓山氣的無話可說:“你……”
齊鐵嘴扭頭看向二月紅,一本正經道,“二爺,如今這洞口雖說是找到了,可眼下又來了更大的麻煩……”
“八爺,你就趕緊說吧!”
二月紅催促道。
齊鐵嘴撓了撓頭,神情嚴肅道,“面前這個洞口,按照卦書分析,可以非常肯定是神闕穴。”
“什麼玩意?”
張啓山聽了一臉懵逼。
“佛爺,別打岔,讓八爺繼續講下去!”
張啓山催促道:“老八,繼續,繼續。”
“通常來講,這種穴位就是生門。”
“雖說咱們找到了這個位置,可裏面具體什麼情況,咱們一概不知。”
“再者,死人墓的奇經八脈已經斷掉,而且……二爺族人和倭人鳩山美智當年分別是從這兩條出口走出來的。”
齊鐵嘴一邊解釋,一邊用手指着地圖。
“倘若當年他們在古墓裏面觸發過機關,那樣一來,如今的生門已經變爲死門。”
“咱們現在貿然進去的話,那我們困在裏面的可能性極大。”
張啓山聞言爲之一震,緊接着繼續問道,“老八,就沒有別的入口了嗎?”
“剛纔我和副官他們已經將這周邊巡視了一遍,除了眼前這個,就沒再發現有別的洞口。
當然,如果認真尋找的話,或許還是會有,不過要想尋找出來那希望渺小的入口,怕是沒有十天半月根本不行!”
“十天半月??”
張啓山一聽,當場難以接受,“時間太長了,倭寇給不了咱們那麼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