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凡說着,有點難以自控的想笑,“至於八爺爲什麼慘叫,可能是因爲剛纔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他吧。”
聽到林不凡這麼一說,剛進來的幾人,這才注意到自己腳下確實有點不太平整的樣子。
緊接着,幾個人低頭一瞧!
臥槽!
果不其然!
他們正踩在齊鐵嘴的後背之上。
“都閃開,你們踩到人啦!!”
張啓山一聽,連忙怒吼了一聲。
幾個漢子這才一臉抱歉的趕緊走開。
走近一瞧!
還真被林不凡給說對了。
那個大臉盤子不是齊鐵嘴,還能是誰?
“副官,趕緊把八爺弄醒!”
隨後。
張副官示意兩個親兵遞過來一個水壺,然後扶起齊鐵嘴,對着他就是一通猛噴。
一陣功夫過後。
齊鐵嘴這才從昏迷中緩慢睜開了雙眼。
“唉喲,疼疼疼……我的腰,怎麼好像斷了一樣啊。”
張副官一聽,趕緊出聲問道,“八爺,你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咦,你們怎麼都在這裏?”
“這是哪兒啊?”
“你們也被牆給吃了啊?”
“還有……剛纔我睡得迷迷糊糊,是哪個混蛋偷襲勞資??”
不遠處的二月紅撓了撓腦袋,一臉尷尬的笑着說道,“老八,有個烏龍事我不得不跟你說一聲,還望你不要動怒啊。”
“你說什麼?”
齊鐵嘴不知二月紅到底什麼意思。
“我剛纔進來的時候,這地方黑區麻黑的,結果一個不小心踩到了你!
這純粹是一個意外,我想你不至於生我氣吧?”
你大爺的!
我說怎麼渾身痠疼呢……
齊鐵嘴揉着老腰,十分不爽地說道,“這點事都不算事,我齊鐵嘴怎麼可能生氣呢?”
“不過,你踩歸踩,你不至於在我身上蹦迪吧?”
“我總覺得有種被十幾個人來回橫踩的錯覺?”
說話間,齊鐵嘴的目光來回在周圍巡視起來。
再看周圍人那遮遮掩掩,不敢和齊鐵嘴直接對視的狀態。
齊鐵嘴立馬確定,現場所有人都跟這事脫不了干係。
“老八,我頭一個進來的,不小心踩到你,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齊鐵嘴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怪誰哪兒敢怪林不凡嘛。
“不怪你,誰讓我齊鐵嘴倒黴呢……”
“八爺,我們家個個都是老花眼,啓山也是在這上面吃了大虧的,我說這些,我想八爺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佛爺,我能理解,你即便說你是近視眼,我也是信的。”
齊鐵嘴也是服了。
這種鬼都不信的藉口!
他張啓山也能說得出來?
好歹也要遍個有說服力的吧。
“八爺,你是知道的,佛爺之所以選我做他的副官,正是因爲我和他視力旗鼓相當。”
聽到張副官臉不紅心不跳的當面撒謊,齊鐵嘴再也按奈不住,脫下一隻鞋便砸了過去:“麻麻批,你個狗日的壞得很,勞資信你個雞兒!!”
張副官很後悔離齊鐵嘴這麼近。
“八爺,請息怒,我們每個人都有份兒,都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說話間,一個親兵將鞋子給齊鐵嘴撿了過來。
“什麼都別說了,我齊鐵嘴又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這事兒今天就算過去了。”
衆人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
張啓山原以爲這事已經結束。
誰知道!
緊接着!
齊鐵嘴再次開口說道,“佛爺,兄弟們都不容易我就不跟他們計較了,可他們始終是你的屬下……”
“??”
張啓山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看老八我夠義氣吧,你一句話我就跟着你來了礦山古墓!
結果你們可倒好,組隊踩着我的身體進來。
倘若不是我齊鐵嘴身子骨耐操,照你們這般操作,怕是早死在這裏了。”
“老八,你就直說吧,你想怎麼着?”
張啓山也是瞭解齊鐵嘴的,聽他這麼一說,指定沒有什麼好事。
“什麼都不說了,回去我要給你手下的每個弟兄都算上一卦,至於大洋嘛,肯定是由你來出啦!佛爺,老八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好說,好說,錢的事都不叫事!”
張啓山也是有點無奈。
齊鐵嘴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機會是創造出來的,這種機會錯過了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出現。
眼看二人扯皮結束。
林不凡邁着步子走了過來,開口衝幾人說道,“說到底,咱們能找到這個入口,是要好好感謝一下八爺的。”
“如果不是他偷懶,被牆給吸了進來,咱們怕是很難找到這個入口。”
聽林不凡這麼一說,齊鐵嘴當場就不樂意了,怎麼說着說着就變味了呢?
“凡爺,你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
“哦?”
“凡爺,我這明明是靠的實力走進來的,你以爲我們齊家的羅盤是裝門面的啊?
說好的神闕穴出現的位置就是一道生門,我不親自打頭陣帶你們進來,你們怕是早晚被人面鬼蛾毒死!”
一旁的張副官聽不下去,直接站了出來,“八爺,合着你之前那麼低調,就是想想給大家來個驚喜,是不是?”
齊鐵嘴說着也顯得有些心虛,“嘿嘿,說來說去,這一切……還是瞞不過你張副官嘛。”
“哦,你說的我差點都信了。
八爺要是知道這牆體就是一道生門的話,你進來之前,爲什麼不吆喝幾聲?怎麼我們進來你一個人都昏迷了?”
張副官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勢,整的齊鐵嘴有點難以招架。
“這個嘛,我是準備進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免得大家跟着進來有個什麼意外就不太好了。誰知道,八爺我今天運氣有點不太好,前腳剛剛踏進來,結果直接一腳給踏空了,你說說這……這特麼誰能料得到?簡直是防不勝防啊!!”
聽到這裏,張副官直接選擇了放棄。
他很是佩服這齊鐵嘴的嘴皮子。
啪啪打臉的事兒,也能讓他給圓的回來。
臉皮之厚,實乃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