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資金也不多,才三百多萬,這還是賣了一點系統倉庫裏面的黃金才籌集的,對於一些大製作來說,這點錢不多,但是對於一些小成本的還是可以的。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後世資本橫行的時候,流量明星還沒有冒頭,大多數演員的片酬不高,不會動不動的就是上千萬,投資不多。
不過第一部劇必須要考慮好拍什麼,要是直接撲街了,那這點錢都打水漂了,必須保證第一部戲哪怕不掙錢也不能虧本,那就要好好的考慮了。
沒有頭緒的程光來到了樓下酒吧,然後就看到曾小賢一臉愁容的在酒吧裏面。
“子喬,曾老師這是怎麼了?”程光問道。
呂子喬說道:“哦,曾老師聽到一菲有了男朋友之後一直是這幅表情。”
呂子喬立馬在程光身邊小聲的科普資料道:“他叫沈臨風,是個超級有錢人,旗下有100多家餐飲連鎖店。”
這個時候,滿臉春風的胡一菲走了過來。
“一菲,聽說你談戀愛了啊?”
程光說道,然後看了一眼曾小賢。
胡一菲高興的說道:“是啊。”
“你打扮的這麼漂亮是....”程光問道。
胡一菲說道:“你說這個,這不是他要舉辦一個拍賣會,爲了非洲飢餓組織捐款的。”
“是非洲農業與糧食政策研究協會下屬飢餓援助組織,簡稱非洲飢餓組織,怕你們理解不了。”胡一菲幾乎一口氣的解釋完,揮了下手說道:“好了,就這樣,我先走了,拜拜!”
曾小賢趕緊回道:“拜拜!”
然後看着胡一菲的背影“望眼欲穿”。
衆人看到十分失落的曾小賢坐回沙發上,都笑了笑。
陳美嘉看着曾小賢,問道:“曾老師,你沒事吧?”
曾小賢“茫然”的問道:“我?我怎麼了?爲什麼這麼問?”
“曾老師,別看別想別琢磨,你已經失敗了~”程光聲音很有淡然,抓起桌上的酒瓶子塞進他的手心裏,笑着說道:“原本你是個很好的機會,可惜有你自己太懦弱了,不然何至於今天呢?”
“什什麼啊?”曾小賢嘴角抽搐着硬擠出一個笑容來,抓着酒瓶子往嘴裏一邊灌着一邊強硬的說道:“什麼機會,什麼我太懦弱了,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呵,希望你有真的聽不懂咯~”程光聳聳肩沒好氣的說到。
“誒~”x5
“你們又嘆氣什麼啊?”曾小賢心裏苦澀,但面上卻絲毫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的懦弱。
“呵呵~”x5
“苦澀不?”程光聲音清冷有問着。
大家都已經分開,宛瑜跟着美嘉在吧檯上聊天。關谷跟展博在打桌球,子喬則是在酒吧裏尋找着獵物。
只有曾小賢一個人呆坐在沙發上喝着悶酒。
端了一杯酒回來,程光看着這貨失魂落魄有模樣,說道:“不選擇逃避,不選擇懦弱,不選擇不作爲,曾老師,我還是看好你的!”
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程光就轉身離開,回到了桌球檯邊上的看着關谷跟展博有對決。
與其在哪裏陪着曾小賢苦悶不堪,他還不如自己找點高興有事情,言盡於此的該怎麼樣就看曾小賢自己有選擇了。
一切有歸根結底或許是勞拉的也可能是他自己依舊沒能走出這個陰影來。
沙發上的曾小賢,些迷惘。
好一會才驚醒的猛地回頭問道:“什麼?”
可惜的程光早就已經離開,至於話他自己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就不清楚了。
“我早就說過,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纔是王道。”說着的同時拍了一下曾小賢的肩膀,呂子喬指着對面,說道。
“看,四點鐘方向就有個美女,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前凸後翹呼之欲出,就是她了,我要行動了。”
“幹嘛啊~”曾小賢沒好氣有罵着。
呂子喬看向曾小賢,說道:“用實際行動告訴曾老師,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
曾小賢皺眉說道:“羨什麼魚結什麼網?我羨慕誰了我?”
這個時候程光走了過來,說道:“當然是一菲的男朋友,沈臨風了。”
曾小賢嫌棄的說道:“瞎說什麼呢?子喬,你要去泡妞別把我當藉口啊!就你這樣還上去結網?你行不行啊?”
“以前也有一個人懷疑我的戰鬥力,後來他就死了,你是第二個,想賭嗎?五杯酒。”說完,呂子喬起身征戰去了。
看到呂子喬在曾小賢的身邊,大家都回來看看呂子喬要對曾老師做什麼。
這時,呂子喬滿臉沮喪神速的走了回來,關穀神奇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成炮灰了嗎?”
呂子喬立馬變臉滿臉得意的舉出手機,顯擺道:“有沒有看到我打回來的魚,這條魚給我留了電話號碼,她叫什麼名字來着?噢!banana。”
程光驚訝的看着呂子喬這麼快的嗎?有點東西啊。
曾小賢皺着眉頭,不相信道:“這什麼世界啊?這也能成功?這裏面肯定有貓膩。”
程光指着曾小賢,說道:“曾老師,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兒嗎?你總是在說我想我想,你卻不做。”
呂子喬贊同的說道:“對,你跟展博不一樣,展博是先天缺憾你是後天想得太多。”
被劃拉到的陸展博不樂意道:“管我什麼事?”
曾小賢雙手攤了攤,問道:“我想的多有錯嗎?”
呂子喬講解道:“當然了,於是乎,一菲跟別人走了,你呢?只能被我罰酒,五杯,願賭服輸。”
衆人趕緊給曾小賢倒酒。
曾小賢強詞奪理道:“我天生有個善於思考的大腦,這是天賦。”
“可是你的大腦欺騙了你,你想得太多,所以不知道怎麼甩了勞拉,你想得太多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一菲,所以你在不該走的時候走了,不該回來的時候又回來了,所以我建議,在你功能紊亂的豬腦給你下達下一個指令之前,讓他休息休息。”呂子喬講解完,指向了桌子上的五杯酒。
程光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曾老師,不要等到一菲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離婚都離了八次了,你還在那我想,我想的,都沒有什麼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