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貞觀逍遙王 >第六十一章 驅逐蘇祿人
    “明府,大事不好,蘇祿人在吳淞口一帶鬧事,打傷我多名百姓,正從吳淞口往縣裏來呢,還說要明府還他們一個公道。”隔日,那鄭光假惺惺的衝進縣衙,陳宇睡眼惺忪的還沒緩過神來呢。

    “你說什麼?蘇祿人?”陳宇看着鄭光問道。

    “稟明府,的確是蘇祿人沒錯,大約有百來號人,在吳淞口尋釁滋事,劉縣丞已經趕過去了。”鄭光這會兒沒說謊,的確有一百多號蘇祿人在吳淞口集結。

    “知道了,某這就去看看。”陳宇被嚇的一個激靈,自己也沒處理過這種事,忙帶着陳大陳二以及一班衙役,先來到駐軍的軍營,王魁見縣太爺來了,立馬出來行禮。

    “某見過明府,不知明府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王魁,你速帶一營兵馬,與本侯前往吳淞口,蘇祿人在那裏鬧事。”陳宇看着人高馬大的王魁,心裏有了些底氣。

    “是,某馬上點兵!”不說陳宇之前給他們大塊喫肉,縣令是他頂頭上司,王魁不敢耽擱,立刻點起三百人馬,輕裝上陣,隨着陳宇往吳淞口出發。

    陳宇和王魁騎着馬,身後的三百軍士一路小跑,很快便追上了早陳宇出發的劉仁軌。

    “正則留步!”陳宇在馬上大聲喊道。

    “見過明府,明府這是也爲蘇祿人而來?”劉仁軌拱手道。

    “正是了,這蘇祿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爲了瓦坎達幾人公然鬧事?”陳宇恨恨的說道。

    “稟明府,這些蘇祿人平時雖有些不敬我大唐之處,但公然鬧事還是頭一遭,其中怕不是有什麼隱情。”劉仁軌到底是老江湖了,咂摸着說道。

    “你是說這些蘇祿人是受人指使?”陳宇也皺起眉頭。

    “某也只是猜測罷了,是非定奪還要看明府的。”劉仁軌恭敬的說道。

    陳宇點點頭,這時也沒空閒扯了,帶着三百軍士繼續出發,半個時辰不到,便在官道上看見前方一行人,穿着古怪皮膚黝黑,手裏拿着些漁具,嘴裏烏拉烏拉的不知道喊着什麼,想來就是這些蘇祿人了。

    “站住!爾等爲蘇祿國人,爲何打傷我大唐百姓,招搖過市,今日明府親往,爾等速速退避!”劉仁軌打馬上前指着那些蘇祿人喊道。

    蘇祿人見陳宇一行全是披掛輕甲的軍士,欺軟怕硬的性子也是讓他們一時不敢再前進,百來號人裏走出一箇中年男子,用頗爲流利的官話大聲回答道,

    “我們都是蘇祿國東王殿下的臣民,向來遵守大唐的律法,前日貴縣抓走了瓦坎達五人,甚至還要殺他們的頭,瓦坎達是我蘇祿國東王殿下的家臣,你們沒有東王的允許,怎麼可以殺人!”

    陳宇端坐在馬上,馬鞭一指道,

    “瓦坎達五人,藐視我大唐律法,草菅人命!爲何殺不得!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什麼時候我大唐的律法由你們蘇祿人來定了?”

    這話說的那中年男子一時語塞,但是鄭光早和他通過了氣,說新上任的縣令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如果此事最後能讓陳宇罷官奪爵,鄭西明甚至答應蘇祿人可以大批進駐吳江縣來往通商。

    蘇祿國中年男子不甘示弱的昂起頭,

    “你們抓了我們的人,自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大唐的官府就這麼對待別國的使者嗎?瓦坎達是我們東王陛下的家臣,還輪不到你們來殺!”

    陳宇呵呵一笑,

    “你們蘇祿人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是嗎,本侯今天還就告訴你們,別說是瓦坎達這種貨色,便是你們的什麼東王西王的,來我大唐若是犯了法,本侯也一樣絕不留情!”

    中年男子被氣的臉色越發黑了,也顧不得陳宇縣令的身份了,當即招呼着身後的蘇祿人,

    “既然大唐不公,我們蘇祿人就要討回屬於自己的公道!兄弟們,隨我進城,救出我們的兄弟!”

    “你們敢!”陳宇大喝一聲,喊完就有點尷尬,自己這身體才十五歲,少年人雌音難免,喊出來總感覺沒什麼壓迫感。

    “王魁,列陣!”陳宇衝着王魁手一揮,王魁一躬身,衝着身後的三百軍士大喝道,

    “聽我號令!列陣阻擊!”

    只見三百軍士一陣騷動,很快以一個三面包夾之勢圍住了一行蘇祿人。

    “膽敢有前進一步者,殺無赦!”王魁手一揮,三百軍士人人手執橫刀,威風凜凜。

    蘇祿人顯然被暫時嚇住了,鄭光偷偷前來與中年男子交談的時候並未提及陳宇會帶兵前來,看眼前的樣子陳宇不像是鄭光口中所說的黃口小兒。

    “我是蘇祿國東王殿下的家臣賓尼,敢問閣下是不是新任吳江縣令陳宇陳明府?”中年男子見硬的不行,立馬換了個態度,朝着馬上的陳宇拱拱手。

    “正是某,既然爾等認得本侯,這就掉頭回吳淞口去,今天的事情某既往不咎!”陳宇這會兒也不想多事。

    “陳明府,不是我蘇祿人不遵守你們大唐的律法,實在是瓦坎達乃是東王殿下的愛將,就算觸犯了大唐的律法,也該照會我國,再行定奪!”賓尼沒有退讓的意思。

    “笑死!你的意思是把你們蘇祿國擺的和我大唐一樣高是嗎?”陳宇笑出了聲,這菲律賓猴子看來自古就沒皮沒臉,把自己和大唐的地位相提並論了。

    “同爲兩國,自然是一樣的,我們蘇祿國雖不及大唐國富民強,但論起武勇,絲毫不讓大唐的軍士!”賓尼驕傲的擡起頭。

    陳宇哈哈大笑,用手指着賓尼身後那百來號難民似的蘇祿人,

    “賓尼兄這是要笑死本侯好繼承某的花唄是嗎?你看看你身後這些人,飯喫不喫的飽還很難說呢,還特麼跟我談打仗?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

    別說賓尼了,劉仁軌和王魁也聽不懂陳宇口裏所說的花唄和梁靜茹是誰,賓尼雖然聽不太懂,但是方宇話中嘲笑的意思卻是很明顯。

    “陳明府,莫要欺人太甚!”賓尼的黑臉漲的通紅。

    “哈哈哈哈,常言道打狗欺主!老子今天就打狗了怎麼滴!”陳宇手一揮,

    “來人,把這些蘇祿猴子趕出吳淞口,從此不得踏入我吳江縣內半步,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王魁一聽,這特麼可是立功的時候啊,江南道兵革不興,不似劍南道和河北道,看守着大唐的國門,江南道的軍士幾乎就是擺設,別說王魁了,衆軍士也是躍躍欲試,想真刀真槍的來一場。搞不好立下軍功就能升官,大唐的武人哪個不希望搏個封妻廕子!

    王魁當即擡手,

    “衆將士聽令!前進!”只見三百軍士邁着整齊的步伐,一步步向前推進,賓尼和一衆蘇祿人則一步步後退。

    不知是不是狗急跳牆還是兔子急了也蹬鷹,只見蘇祿人人羣衆衝出一個青年男子,手拿魚叉就往前排的軍士身上捅去。

    最前排的一名軍士不慌不忙的用橫刀一擋,魚叉擦着軍士的左臂刺了個空,那青年剛要抽回魚叉,幾名軍士迅速的用橫刀抹過這青年的身體,下一秒兩把橫刀就生生砍進了青年的手臂裏!

    兩名軍士再用力一抽,頓時青年男子血如泉涌,兩條胳膊也宣告報廢。

    “你!你們竟敢行兇!”賓尼瞪大了眼睛看着陳宇。

    “可笑,你們蘇祿人在我大唐境內傷我百姓之時,倒是快活的很吶,我們大唐向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本侯只說一次,滾回你們的海上,若不然本侯就替你爹管管你這不肖子!”陳宇也是第一次見這麼血腥的場面,身爲後世人的他這會兒也是熱血沸騰,血氣上涌之時更是得意的把手繼續一揮,

    “蘇祿人聽着,膽有反抗者,此人便是你們的下場!”

    那些蘇祿人哪聽得懂陳宇的話,這裏會說大唐官話的只有瓦坎達和賓尼倆人,瓦坎達生死不明還關在死牢裏呢,剩下的蘇祿人壓根就不會中原語言。

    這些蘇祿人雖不悍勇,但平時胡作非爲的時候大唐也沒有向他們過多的施壓,青年男子的受傷並沒有讓他們後退多少,反而是有幾名男子衝了出來向前方的軍士動手了。

    “放肆!光天化日竟敢向我大唐官兵行兇,衆將士聽令,給我殺!”陳宇這時已經紅了眼睛,身邊的劉仁軌剛想勸阻,來不及了,軍士們聽見陳宇下令擊殺的時候已經把手裏的橫刀抹了出去,沒兩下,對面就倒下了十多個蘇祿人。

    “你!你們會後悔的!”賓尼咬着牙,對着身後的蘇祿人嗚哩哇啦的說了一通,只見剩下的蘇祿人慢慢的後退,陳宇這時正興起,哪會放過他們,

    “衆將士!且隨我追擊敵寇!要麼把他們趕回海上,要麼,讓他們永遠給我留在大唐!”說着陳宇一拍馬,王魁怕陳宇年紀小出事,忙縱馬護住他,身前的軍士更是個個奮勇當先,蘇祿人沒想到陳宇這麼嗜殺,賓尼在身邊幾個蘇祿侍從的保護下連滾帶爬的往身後退去。

    蘇祿人雖說打仗不行,可逃跑還是有一手的,三百軍士追砍了一路,又斬落數十名蘇祿人,這時已經來到了吳淞江口,賓尼在幾名侍從的護衛下逃上一輛小船,幾十名倖存的蘇祿人也是紛紛四下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