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過的女修……基本都是……算了,腦子裏也沒有多少的印象。
時間太久,也不記得什麼女修不女修了。
只是他,如何見過她這樣的人。
在她初一靠近的時候,就覺得身體僵住了,在聽到她口中嬌嬌柔柔的喊着自己夫君。
現在又是這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全然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從來未曾有過的感覺,心底升騰起來一陣的酥麻,那一顆冰冷空寂的心,在這個瞬間,竟然炙熱了起來。
“我不是你夫君。”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百里流霜有些陌生,更加覺得是有些煩躁,總之這個情感,是不屬於自己的。
百里流霜伸手就把灼顏從他的身上,拂開了。
“那你就是我師父咯?”
灼顏也不跟他胡攪蠻纏。
反正現在是夫君,那就是從夫君開始。
現在是徒弟,之後也會是夫君,還是從夫君開始一段新生活。
總歸是自己的夫君!!
“徒弟?”
百里流霜從未收過徒弟,因爲他覺得很麻煩。
“反正就兩個選擇,不是夫君就是徒弟。”
灼顏點了點頭,眸子中帶着一些溼潤的水光。
“那就徒弟吧!”
雖然沒有成親過,百里流霜也知道,夫君的意義是什麼。
她這樣一直在這邊,若是不快些給她一個答覆,不然真的是弄亂了他的心。
“嗯,你且等着。”
灼顏臉上帶着一抹淺笑,她站了起來,就朝着外面走去。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灼顏說完,燦若繁星的眸子,一瞬不動的盯着百里流霜,雙手也把清茶送上。
百里流霜接過茶,淺淺喝了一口,便把茶杯又遞給她。
“嗯。”
百里流霜應了一聲。
“師父。”
灼顏把茶杯,擱在了一旁的托盤裏,隨即又朝着百里流霜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
“嗯?”
百里流霜狹長鳳眸之中滿是莫名。
“見面禮啊!”
灼顏白嫩.嫩的小手,繼續伸着,她眸光璀璨,嘴角卻是演繹着一抹燦爛的笑。
百里流霜也很快的就從儲物戒指裏面,取出來一大堆東西。
比如,上古神獸破刃的獸骨一根,白瑩瑩的獸骨泛着光芒,刺的人眼疼。
還有一旁,擺着的一個黑漆漆的破銅爛鐵,泛着一種詭異的光芒。
總之,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哼,我不要!”
灼顏收回了自己的手,端起來地上的托盤,就朝着外面走去,待走到了門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斜晲了一眼百里流霜。
這才咚咚咚的腳下稍微用了一些力氣,走了出去。
從來未曾有人這麼對待過他,此時看着,卻是有些新奇有趣,又覺得好似自己更加鮮活了一些。
“這些東西,爲什麼都不喜歡?”
百里流霜好看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這些東西,隨便一件,都是讓人爭破腦袋的,她不但不喜歡,甚至還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