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喜氣洋洋的,一直都鬧騰了很晚,這才結束。
洞房花燭夜。
灼顏把頭上的祥雲玉簪取了下來,擱在了梳妝檯上,墨黑的頭髮就披散了開來。
百里流霜也走到了她的跟前,同樣取下來自己頭上的白玉簪子,擱在了她簪子的旁邊。
看着兩根同樣的簪子,並列放在一起的時候,莫名的,百里流霜心中是非常的熨帖。
“娘子,不如就寢了?”
百里流霜薄脣,輕輕地擦碰過灼顏的耳垂,溼熱的呼吸,輕輕地吹進了她的耳朵。
灼顏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她紅.脣微勾,柔若無骨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捂住嘴的百里流霜,狹長的鳳眸之中,帶着一抹戲謔。
“娘子,害怕了嗎?”
溼熱的氣息,就這麼的噴灑在了她的手掌心,灼顏更是把手都抽開了。
看着灼顏這樣,百里流霜低低一笑,伸手就把灼顏給抱了起來,緩緩地朝着牀榻走去。
窗外皎潔的月光,輕柔的灑了進來,落在了梳妝檯上的那一對玉簪上,又落在了兩人的身影之上。
百里流霜輕柔的把灼顏擱在了牀上,自己上了牀上後,帷帳就垂落了下來。
紅被翻浪,帳幔微蕩。
夜,更深了……
七月,光是走在街上,都會覺得腳底要被柏油馬路給燙穿了。
烈日炎炎之下,一個女生在拖着另外一個女生,在人行道上狂奔着。
“輕輕,你怎麼了。”
方思雨見她又不願意走了,當即皺了皺眉頭,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早就跟你說了,魏俊熙在外面有女人了,你偏偏不相信,現在我帶你去,能夠抓姦在牀,你又不願意去,你這樣是爲了哪般?”
“我”
葉輕輕臉色有些泛白,嘴脣顫.抖着,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魏俊熙那個渣男,現在劈腿了,是他不對在先啊,你有什麼不敢過去的。”
方思雨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攥着葉輕輕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葉輕輕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驀地一黑。
池早早穿過來的時候,是在被方思雨拖着走。
方思雨一邊走着,一邊口中唸叨着。
“我跟你說,你等會看到了,就直接的去甩魏俊熙兩耳光,至於狐狸精我會幫着你按住的。”
方思雨說着話的同時,一陣咬牙切齒。
池早早聽着,不由的彎脣一笑。
剛在穿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接受了劇情。
她在這個劇情裏面,名字叫做葉輕輕,性格溫婉卻堅韌。
從小就是單親家庭,每次問媽媽爸爸是誰,媽媽都會冷着一張臉,打她一頓。
到了後來,她也不敢問了,爸爸這個詞語在他們家是一個禁.忌。
媽媽長得漂亮,又喜歡賭錢,早些年,混跡在那裏地方,靠着皮肉的關係,還是能夠榜上一些冤大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