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世萌寶,神醫孃親屌炸天 >238不及孃親的萬分之一
    “對了,換上夜行衣!”越少淵提醒越司穆,越司穆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隨即,兩個小身影迅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

    “咳咳。”

    葉府,上上下下的人都面色蠟黃,渾身乏力,咳嗽不止,喉嚨疼痛。

    自從葉青竹去昭元皇后的宮裏近身服侍昭元皇后,她沒戴面紗,不出三日,染上了風寒之後,便回到葉府休息。

    在治療的過程中,她不許府上來伺候她的下人帶面紗,漸漸地,服侍伺候過她的丫鬟們,甚至是一些大夫、郎中都染上了風寒,隨即惡寒、肺疾蔓延到全府。

    “好難受……”葉青竹輕輕吹了吹自己的頭,疼得厲害。她已經睡了幾天了,吃了許久的藥,還是不見好,似乎病情還越來越嚴重了。

    “小姐,奴婢聽說,陛下命太醫署的人來給您治病。”

    “可是,爲何沒人來啊?”

    葉青竹身邊的大丫鬟說道,說完開始咳嗽,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她鼻塞的厲害,已經用了好幾個乾淨的帕子去擦鼻涕。

    這一陣咳嗽,感覺要把胸腔裏面的內臟都咳出來了。

    葉青竹看着大丫鬟玲兒,嫌棄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下次去外面擦鼻涕,髒死了。”

    “是,小姐。”玲兒楞了一下,隨即點頭,低眉順眼地不敢看葉青竹。

    葉青竹躺在牀上,只覺得渾身冰冷,顫抖不止,鼻子塞塞的很是難受,只能用嘴呼吸,喉嚨也乾乾的。

    “玲兒,給我加一牀被子。”

    “再給我倒一杯水。”葉青竹只覺得頭昏腦漲。

    丫鬟玲兒遞過來一杯熱水,又從後屋拿過來一牀被子給葉青竹蓋上。

    “陛下,可有指明讓誰來?”

    “說是院使大人親自來。”

    “好啊,是尋韶容。”只要尋韶容出現在葉府,她一定要把這惡疾傳染給她!

    ……

    月光狡黠,白色的月光籠罩着大地,留下一地清白的月光。

    街道上靜悄悄的,葉府的人早已經睡下。半空之中,偶爾能看到一兩個攀巖走避的身影,似乎是江洋大盜,也似乎是守衛着王府安全的暗衛們。

    “是不是這兒啊?”越司穆看了看四周,確認着地點,他有些懷疑,他們之前都沒有來過葉府,要是進錯了人家報錯了仇,可就遭了。

    “小點兒聲兒,就是這兒,京城只有一個葉府。”越少淵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神情嚴肅。

    “我引開侍衛,你趁機翻進去。”葉府守備森嚴,各處都有暗衛,府內還有帶刀侍衛在來回巡邏。

    不過兩個小娃娃身形小,又穿着夜行衣,來回移動的很快,在黑夜的掩映下,倒是沒引得侍衛們的注意。

    在越少淵的掩護下,越司穆輕而易舉地溜進了葉府,兄弟之間配合的十分有默契。

    剛靠近葉府的時候,越司穆就感受到了空氣中的濃重藥味兒,判斷出這府上的人多半都染上了風寒,看來這葉府這幾日都用了藥薰。

    他從懷裏掏出了孃親之前給他的口罩戴上,也給越少淵戴上了口罩。

    之前聽翠環姐姐說,宮裏下了命令,要讓他的孃親來給葉府的那個壞女人治病,他聞着空氣中濃重的藥味兒,這壞女人怕是連累的整個葉府都染上了風寒。

    孃親給他講過交叉感染和病毒變異的事情,這裏太危險了,他不能讓孃親過來涉險,本來孃親現在的身體就有些虛弱,抵抗力變差,很容易讓病毒入侵體內。

    想到這兒,他加快了腳步,摸了摸懷中的各類藥物,琢磨着先用哪一種比較好。

    葉青竹的寢殿內閃着微弱的燭光,她睡不踏實,病着實在難受,便在房中留下了一絲光亮。

    睡夢之後,她夢見尋韶容被她陷害被關進了天牢,永遠不見天日。

    而她則八擡大轎,成功地嫁入了殷王府,站在越南昭的身旁,而越南昭的腿也奇蹟般的好了。

    後來,越南昭當上了皇帝,她成爲了越國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她笑了,笑得癲狂,笑得身體微微顫抖。

    ……

    越司穆聽到笑聲,循着聲音來到了葉青竹的寢殿。

    他看了看庭院的佈置,又聞了聞院子裏面的藥草味和香薰的味道,忽而覺得,這裏應該就是葉府那壞女人住的地方了,想必她病得最重。

    他往自己的臉上又帶了一個口罩,然後從袖子裏面掏出手套帶上。這些裝備都是之前在木煙閣的時候,下藥之前的常見操作,他已經十分熟練。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四周黑壓壓的,只有月光照亮的地方能看到路上鋪着的鵝卵石,和庭院裏面的花草,附近並沒有來回走動巡邏的人。

    他躡手躡腳地輕輕推開門,再把門關上。

    走到房間內,她看到一個女人正拄着頭坐在牀邊,已經睡着了。想必這就是那個葉府壞女人的丫鬟吧!

    他慢慢靠近牀邊,在燭光的照耀下,他看清了牀上女人的面孔,越司穆忍不住搖了搖頭,“砸,嘖嘖嘖,真是醜,這模樣還不及孃親的萬分之一呢!”

    “這女人一看就是面醜心惡,成天作妖!”

    正看着,耳邊傳來門被推開的吱牙的聲音,嚇得他趕緊一溜煙兒躲進了牀底下。

    片刻後,他看清了進來之人穿着的鞋時,又從牀底下爬了出來,“越少淵,你嚇死我了!”

    “叫兄長。”越少淵淡淡地說道,“你小點聲,再大點聲,被這裏的人發現了,我們兩個都逃不掉!”

    “哎呀,放心吧,我用了藥了!”越司穆一臉得意地揚着頭。

    “今晚,這兩個女人會睡的像死豬一樣,明早醒來,一切可就都變了。”越司穆得意地衝着越少淵挑了挑眉毛,擺弄了一下手上的手套。

    越少淵聽了他的話,微微點頭,雖然在武功方面,越司穆和自己差得很多,但是論用毒解毒,他那一手毒粉耍的可真是出神入化,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他兄弟使毒的熟練程度,比他母妃還要厲害,而且乾脆利落,絲毫不會心軟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