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兒不得已展開翅膀,一飛沖天了。
“大王你要和周公子攤牌了嗎?”阿香收起笑容,心中忐忑的問出自己想要的問題,那麼周公子很有可能性命難保。
大王若是雷霆手段,那必然是要強行動手的。
可阿香一直對周流有好感。
“你可看出了,周公子可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不怕觸怒我。”九大王微微一笑,當她瞄到周流的背影,忽然一滯。
這傢伙的背影怎麼與晚上的仙人那麼像?
小雀兒載着周流在天空飛了幾圈,“周公子,我們現在去哪啊?你還喫燒烤嗎?”
“喫!爲什麼不喫?”周流抖動眉毛,頂牛的氣勢上升起來,格老子,這燒烤勞資喫定了。
小雀兒心肝具顫,“你要去哪裏啊?”
“你們大王門口。”周流脫口而出。
“啊,你瘋了!”
“不是我瘋了,是她瘋了。”
“萬一,大王把你幹掉了怎麼辦?”
“呵呵!”
周流催促着小雀兒在九大王門口降落,晚上他沒覺得怎麼樣,可白天一看,這宮殿太大了,門口臺階都是大理石的。
要說在門口燒烤,還不錯,又寬敞,通氣狀況良好,而且走廊上還可以做人。
“小雀兒,你在這等着,我去打個獵物回來。”
“那你小心點。”
周流就拿了一把菜刀出發了,這裏是九大王的宮殿附近,唯一可能有動物的就是宮殿後面的小樹林,小樹林規模不大,比他上學時候學校的小樹林大個幾十倍而已,沒有太高的樹木。
但裏面的樹都是長着長條柳葉一樣的紅色葉子,很是稀罕。
裏面小風一吹,還挺涼快的。
“尼瑪,連只兔子都沒有。”周流在裏面走了半天,除了一些小蟲子,小鳥兒,連個兔子都沒有。
本來他想打只鳥的,可想想人家小雀兒也是鳥,將心比心,還是算了。
“咧咧!”一頭黑白皮的大野豬在林子漫無目的遊蕩着。
“耐耐的,就是你了。”周流陰笑着舉起了四十米大菜刀,小心的接近着花皮野豬。
野豬在一棵樹下,不知道拱什麼東西,突然擡起頭洞察到了某個人險惡用心,立刻調轉豬頭,撒開丫子就跑,那速度用一騎絕塵也不爲過。
“你妹啊,還敢跑。”周流這下徹底跟它鉚上了,奔着一個念頭,勞資今天這頓烤五花喫定了。
小樹林裏,一頭野豬在前跑,後面一個人在追。
這種奇葩的場面可是不多見,可以說是人類歷史是空前的。
三分鐘後……
周流咔嚓了野豬,他已經想好如何處理它了。
豬頭做醬豬頭肉。
豬腿做壓肘子。
豬皮做肉皮凍。
豬大腸做九轉大腸。
豬裏脊做四川小酥肉。
豬五花做燒烤。
豬棒骨做紅燒大骨頭
……
等等。
“喂!哥們等等我……”周流在小樹林快步行走着,背後聲音傳來,中氣很足,不像小孩和老人。
“你誰啊?”周流回頭看了一眼,一個矮瘦的八字鬍,但他是顏值控,僅僅一眼,他繼續走。
“哥們,別走那麼急啊!”那人追趕上來。
周流扛着野豬,“有事?”
“你打了這頭野豬來歷應該很大吧?”
“怎麼,打一頭野豬還要身份嗎?”
周流對這人沒什麼好感,一看就是個偷雞摸狗的,賊眉鼠眼的“精明者”。
他最討厭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特別是那種貌似精明的人。
小雀兒把他原來用的燒烤攤給搬了過來,這下他回來就可以用到了。
“周流你後面怎麼跟着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啊?”小雀兒奇怪道。
“一個路人甲乙丙,愛上哪上哪去,我懶得管他。”周流把野豬分割成一塊塊的,反倒是流了一地的豬血,臺階上到處都是渣子,活脫脫讓他把這變成了菜市場。
把最好的五花穿起來,點火燒烤。
“哥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八字鬍看到臺階上的污水臉色徹底變了。
“知道啊,這不就九大王的門口嗎!”周流隨口答道。
一股濃黑色的大煙從他的燒烤攤上冒出,薰的八字鬍連連捂着眼睛後退,“大哥你攤事,你攤上大事了。”
“瞎特麼嗶嗶啥?勞資在這燒烤關你屁事啊?”周流使勁吹開黑煙,眼睛都流出來了,這貨還在旁邊嚷嚷,他就更沒有好脾氣了。
周流沒想到這次木炭有點潮,一烤上五花就像發生火災一樣,濃濃的大黑煙飄向了天空,猶如一條龐大的黑蟒在空中飛舞。
以前看別人燒烤很容易的,自己幹起來還挺麻煩的。
小雀兒擔心不已,“周流,萬一大王過來怎麼辦啊?”
“過來就過來唄,還能把我們吃了?”周流熱的滿頭大汗,手裏還得不停的翻騰五花肉串。
“周公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我的門口擺燒烤。”不知何時,九大王和阿香等人已經懸在天空了。
“不止如此呢,我還宰了一頭野豬。”周流把一旁的豬頭提起來。
“周公子你太放肆了,你竟然殺了我青丘的護衛長。”九大王臉色劇變,眼中冷光閃爍,手掌微微一擺,從半空中降落下來。
她仔細看了,周流口中的野豬就是她的侍衛長。
“九大王你們這青丘太坑爹了吧!這野豬是你的侍衛,我怎麼咔嚓它的時候,它爲什麼不反抗?”周流怒極反笑。
自從周流來了,青丘就噩耗不斷,先是靈圃裏的羊妖被周流烤了滋滋冒油的羊肉串,蜈蚣妖的徒子徒孫被周流炸成了外焦裏嫩的“皮皮蝦”。
還有這次的野豬事件,她的侍衛長被周流咔嚓了。
爲什麼不反抗,這是一個縝密的科學問題。
即便是九大王也回答不出來。
周流笑了笑,繼續詭辯道,“這說明他們是自願的,他們有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