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譙知道他說的認真,連忙應道,“非常歡迎,兩位菩薩想住多久都行,師父一定會高興的。”
周流正了正色說道,“嗯,這次還有事請他幫忙呢。”
“師父他老人家在大殿等您呢!”程旭慌忙的說道。
“嗯,你們都別跟着了,該幹嘛就幹嘛去。”周流實在受不得這些這些小輩弟子前呼後擁的樣子,感覺自己好像鳥槍換炮的胡司令。
“是,師叔祖慢走啊!”幾個徒孫輩遠遠對着周流作揖。
周流在前面引路,從門口到大殿還有相當一段路要走。
那條又寬又闊的直道,人在上面走感覺極爲渺小。
兩側又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天塹,灰濛濛的霧氣環繞在直道兩側。
“怎麼常明真人的弟子對你那麼尊敬,看起來就像你的徒弟一樣?”靈藏菩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周流笑了笑,“他們啊,也被我教導過一陣子,那陣子可是痛苦得時光,他們對於我可能屬於那種又敬又怕的那種吧!”
“怪不得!”月琉璃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還對於你這個常明真人的師弟有所懷疑,現在想來我有點可笑。”
“兩位菩薩,這裏畢竟不是須彌山,你們又是化外之人,最好說話不要直來直去,一會我會討要三龍天寶丹,你們不要多說,我師兄這人可不比我這麼灑脫,他還是要考慮仙宮的處境的。”周流一邊走一邊囑咐道。
“我們都知道了,我們沒想到,現在你能幫我們這麼多。”月琉璃不好意思道。
“知道就好,馬上就進大殿裏了,有什麼事,我來說,你們不要着急插嘴。”周流邁上臺階,回頭對她們說道。
他驚訝的發現,那次他預言中“一見尼姑,逢賭必輸”的靜宜小尼姑,正好奇的看着他,一雙清澈的眼眸流光溢彩,好似一顆東海的夜明珠,水汪汪,亮澈澈。
周流目光觸碰到靜宜小尼姑的赤裸裸,不加掩飾的欣賞目光,心中猛地跳了一下,連忙轉頭看着前方的大殿。
“老哥!”進了大殿,卻見常明真人在殿中徘徊,似乎十分的焦急。
“我還以爲那幾個孩子開玩笑,你還真的來了!”常明真人笑着說道。
“老哥你莫要開玩笑,這都到你家門口了,你怕是早就卜算出來了。”周流說道。
“嗯,這兩位是……”常明真人只認識佛祖級別以上的須彌山的人,至於其他的根本和他說不上話。
“奧,她們是我的朋友,這是月琉璃菩薩,靈藏菩薩……”周流一一介紹道。
介紹完,周流走到常明真人旁邊,附耳說道,“她們想在聖泉宮多住兩天!”
“你介紹的人,當然可以,住多久都沒關係。”
“那個三龍天寶丹,給我來一百顆!”
“噗!”
常明真人噴出一口口水,吐槽道,“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當飯喫呢!”
“十來顆也行,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實誠。”周流厚着臉皮說道。
“那你到底有多少。”
“也就是三五顆吧!”常明真人摸出了一個橢圓形的紅色小瓶子,比龍眼大不了多少。
周流雞賊的一把搶了過來,美滋滋拿在手裏把玩。
“你可小心點,這是諸多天材地寶煉製的,光憑着其中的百花仙露,燭龍之晶,月精神果,這三樣基本都在仙界絕跡了,老道我好不容易纔煉製這麼幾顆,這可倒好,全被你一個人拿走了。”常明真人一臉肉疼的說道。
“這個有啥作用?”周流問道。
“哇靠,你連作用都不知道,都來搶東西,你氣死我得了。”常明真人直接爆出粗口來,呼哧呼哧得噴吐着濁氣,鬍鬚被被鼻孔的氣流吹了起來。
“難道我一定要什麼都知道纔可以嗎?”周流反問道。
常明真人拉着臉說道,“這三龍天寶丹乃是重塑元神的至寶,但凡有一絲的魂魄存在天地間,喂下這三龍天寶丹,七七四十九日後就會重新聚集元神,死而復生。”
“握草,這麼屌!”周流慶幸,幸虧都搶了過來。
“你呀,搶來這丹藥什麼用,還不是等着發黴。”常明真人無奈道。
他倆這話說完,周流就向她們進行禮節性的介紹,“這是聖泉宮的掌教,常明真人。”
“真人好!”月琉璃與靈藏菩薩連忙豎起手掌見禮。
剛剛她們聽到,周流與常明真人好像在爭執什麼,轉眼間又像沒事人一樣了,而且貌似周流還佔了莫大的便宜,因爲常明真人一臉肉疼的表情的,她們印象十分的深刻。
“兩位菩薩不必介懷,這裏你們可以隨便住,一會我就叫門下弟子給你們選乾淨的靜室。”常明真人客套的說道。
“真是有勞真人了!”月琉璃低聲唸了一句善哉,善哉。
“只是師弟你們怎麼一臉狼狽,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常明真人坐在自己的雲榻上。
這時候,服侍他的小道童,端了茶水上來。
“別提了,老哥?我剛回人間,就有人欺負我小弟,我就把那個什麼金蟬子揍了一頓,然後又有慈航真人,東來佛,我照樣又揍了他們一頓。”
“哎,結果金蟬子把燃燈佛祖叫來了!”
“燃燈佛祖,用極夜妖藤把我捉住了,想要逼問我的修行功法和身上的法寶。”
“還好,這兩個美麗的菩薩救了我!”
周流不住得搖頭。
“豈有此理,簡直欺人太甚!”人家小道童剛把茶奉上,就被常明真人一巴掌拍了粉碎,嚇得那小道童戰戰兢兢的,不知道師祖爲什麼發火。
周流衝小道童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小道童露出了感激的表情,連忙收拾了茶盞,火速離開。
發火之後,常明真人才尋思過來,“不對啊,燃燈佛祖用極夜妖藤,說明他手段用盡了,你到底做甚了?”
“哎,反正他奈何不得我,就在我們來聖泉宮的路上,那燃燈佛祖還追了上來,可是被我一指破去了金身,這就是爲啥我這狼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