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叼嗎?”
“你不是會道德綁架嗎?”
“你不是牛批嗎?”
周流停滯空中,磕着瓜子,不斷得用瓜子皮扔燃燈賊禿。
燃燈賊禿雖然心裏氣急敗壞,可是明面上不敢說過火的話,
“小孽……友,咱們有話好說。我再給你一個好處,你絕對感興趣!”燃燈佛祖筋疲力盡,不服軟不行啊。
周流驚訝道,“哦!你還有什麼好處給我?你身上這些破爛,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燃燈賊禿嘴角狠狠得抽搐了一下,尼瑪,乾坤尺,靈柩宮燈是破爛?
不過,他也顧不得與周流廢話,拖延下去,最爲不利的人是他自己。
“有,真的有。這舍利子是我修行無數年得成果,裏面不僅載有我的修爲,還有我的經驗和感悟……”
“三顆舍利子都給我,你怎麼辦?”
“小孽…~友,說笑了。我給你一顆還不行啊,你還要三顆,那我趁早轉世重修去了。”
“呃,說的也是。像你這麼摳門,陰險狡詐,無惡不作,作惡多端,卑鄙齷齪,下流無恥,口蜜腹劍,腦子有坑,不講武德的人,肯定不會把關係自己前程東西交給別人。”
燃燈賊禿聽到這些成語的描述,臉色又青又紫,雖然說有些成語比較符合他的生活實際,但是你內心知道就好了,何必說出來呢。
“嘿嘿,小友說笑了,說笑啦!”燃燈佛祖訕訕一笑。
周流板着臉咬了一粒瓜子,濃郁的奶香味,浸入味蕾,但是燃燈賊禿的話讓他十分的噁心與倒胃口,彷彿吃了榴蓮味瓜子一樣,“燃燈賊禿,你既然決定了,把舍利子給我吧!”
“那不成,你得提前發個大道誓言!”燃燈賊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生怕周流再來一個死不認賬,玩文字遊戲。
“哎,燃燈賊禿,我說你做人太累,總是想着算計別人,這有什麼呀!”周流按照燃燈賊禿的標準,發了一個誓言。
燃燈賊禿暗暗心裏詛咒,你不算計別人,那我怎麼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的?盡他麼扯淡,裝逼你是認真的。
“好吧,給你!”燃燈賊禿一臉肉疼的把一顆舍利子送給了周流,不心疼那是假的,他心裏簡直在汩汩的流血啊,那是他無數年修行的道行,經驗,還有一部分功法的運用。
若是交到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沙彌手裏,兩百年內絕對可以造就出一位太乙金仙的菩薩或者佛陀。
燃燈賊禿損失了一顆舍利子,修爲直線下降,維持在了仙尊門檻的位置,若是沒有各種丹藥,天材地寶的輔助,估計還要修煉個無數年才能修煉回來。
“看什麼看,還不把我們放出來!”燃燈佛祖苦惱的是,自己臉色蒼白,賠大發了,而周流饒有興趣的觀賞着手裏的舍利子,金燦燦的光芒,撫摸起來格外的柔和,溫暖。
“哦,別急,我再一會。”周流繼續把玩舍利子,根本不想鳥燃燈佛祖。
燃燈賊禿氣得吐血,尼瑪,你是寶物在手,天下我有了,勞資呢,還特麼要應付三界妖邪第一的後風,疲於奔命,好不酸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在看一個時辰,我就放你出去!”
“一個時辰?握草,你乾脆殺了我得了。”
“你多堅持堅持,看你一身肥膘,鍛鍊一下,不它不香嗎?”
“那你來試試。”
通過與周流的拉鋸戰,拖延了半個時辰,周流才戀戀不捨的從舍利子上面轉移開來。
“我來施法,你可不要亂動!”周流裝模作樣的掐着印訣。
“好了沒有,你都掐了幾百個了,還沒完嗎?”燃燈賊禿問道。
“你沒聽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得再多等一會,哪有那麼快!”周流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去,官府都沒有你磨嘰。”燃燈佛祖在人間的時候,辦了一個戶籍證明,就這一個證明,蓋個紅戳的事,等到那個王朝滅亡了都沒有辦成,這就是官方的效率,不是踢皮球,就是拖延戰術,反正拖得你不想辦了爲止。
燃燈佛祖經歷了生死考驗以後,周流總算是掐完了印,又得磨磨蹭蹭的畫起符來了。
“怎麼還沒完?”
“等下,馬上就好。”
“小孽障,你如此耍弄我,等我出去,必定要讓你好看。”
“誒呀,我本來是早點讓你出去,你既然如此說,那我們明天再說吧,我回去睡一覺。”
“你回來……”
“後悔了?”
“小友,快點出去吧,你不着急,可是我很着急啊,大不了出去,我請你喝酒!”
“呵呵,你這們不是酒色財氣都要遵守戒律嗎?”
“小友,實話跟你說吧,這戒律都是忽悠人間的大傻子的,我們想喫喫,想喝喝何必在乎那麼多呢?所謂人生在世,喫喝二字。”
“燃燈賊禿,你可算說了真心話了。”
“唉!”
燃燈這一番話被現場直播出去了,即便是教主他老人家都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所有仙人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怪不得會如此的下作。
燃燈賊禿這是忘了這一環節,他們這裏面還在繼續現場直播,周流想讓別人看的,別人當然看得清楚,不想讓人看得,那就模糊起來。
不過一會的功夫,周流與燃燈賊禿,金蟬子,摩揭羅佛同時出現,此事纔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大帝伸手發出一團光芒,直接罩住了周流,下一刻,光芒一閃,兩人俱是消失不見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再次出現的時候,周流已經來到了一座豪華宮殿,外面滿是銀甲神將天兵,大帝伸手指着周圍的景緻對着周流說道,“看看這裏熟悉嗎?”
周流看到那些銀甲神將,一個個熱淚盈眶,望着周流,一個紫髯大將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太子殿下,你終於回來了,我們等了一千年了,大帝把你真的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