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想了想,問道:“你不怕我翻臉不認賬?你不知道男人在牀上的話,是最不能相信的嗎?”
“我相信相公你!”蘇悅笑道。
齊彧無奈笑了笑,走向牀鋪,蘇悅還真的是把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啊!
沒有坐到蘇悅身邊,齊彧自己撲倒上去,將蘇悅按在牀上而已,左手手撐在蘇悅耳邊的牀榻上,右手則是輕輕捏住蘇悅的下巴。
“娘子,你的提議很不錯,不過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似乎用我的東西來跟我談條件,有些不妥當吧?”齊彧輕笑道。
蘇悅臉頰微紅,可還是忍不住翻翻白眼,“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了?”
齊彧直視蘇悅的眼睛,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聽過嗎?”
蘇悅搖頭,將下巴從齊彧的手中掙脫出來,緊接着伸手攬住齊彧的脖子,手臂和腰身微微用力,頃刻間兩個人對換了位置。
蘇悅跨坐在齊彧腰上,玉手將散落在胸前的長髮挽到身後,居高臨下的看着齊彧。
“可問題是,我比較強,如果我們兩個人之間,要有一個歸屬另外一個的話,那麼也應該是你是我的。”
“可我覺得,我比較強!”齊彧雙手攀上了蘇悅的細腰,輕笑道。
蘇悅挑了挑眉,無視腰上的鹹豬手,與齊彧對視,道:“那要不我們打一場?你輸了,以後不論我說什麼,你都要聽我的!”
齊彧思索一下,道:“可以!”
“那走吧,我們去海上打!”
蘇悅從齊彧身上下來,坐在牀沿,準備穿鞋,看樣子真的是和齊彧現在出去打一場。
她也試一試,自家相公,和屍神融合後,究竟是強大到了什麼地步了。
齊彧坐起來,看着蘇悅還真的想和自己打一場,有些無語,大晚上的睡覺不好嗎?
而且自己是打老婆的人嗎?
“娘子,我們換一種打法?”齊彧笑道。
蘇悅手上的動作一頓,可臉頰卻是一片通紅,兩個人太熟了,齊彧這句話什麼意思,蘇悅很清楚。
比武力她有信心戰勝齊彧,可在這上面,她討不了任何好處。
她的功法本不就不是淬鍊身體的,在身體強度這方面,她的確跟不上齊彧。
“我不要!”蘇悅搖頭,拒絕異常的果斷。
真的答應了,可能自己今晚都別想有休息時間了,還不得被齊彧給拆了啊!
可現在並不是她不答應就行的,齊彧已經從蘇悅身後抱住了她,蘇悅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後,再次被齊彧壓在身下。
“娘子,這纔是夫妻之間應該比的,你可不要提前認輸哦!”齊彧一邊褪下自己的衣服,一邊輕笑道。
“等等!相公,我……嗚~等下,我認…嗚嗚……”
蘇悅想說什麼,可每一次都被逼齊彧打斷,聲音斷斷續續的,很快衣服就散亂了一地,細膩軟糯的呻吟聲輕輕迴響。
……
第二天清晨,齊彧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吵醒蘇悅。
穿好衣服後,齊彧坐在牀邊,看着已經沉沉睡過去的蘇悅,伸手輕撫蘇悅的臉頰。
蘇悅陪着他折騰了一夜,可蘇悅這一次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果然還是那般好勝,對自己服軟就有那麼難嗎?
將蘇悅裸露在被子外的藕臂輕輕放回被子中,齊彧纔將目光從蘇悅身上收回來,轉而看向搖籃中的兩個孩子。
輕輕在兩個孩子臉頰上摸了一下,齊彧起身,吹滅了唯一一根亮着的蠟燭,房間中立即暗淡下來。
窗外也已經矇矇亮了,可以清楚的看見海岸線。
他沒有如蘇悅那般疲累,甚至於感覺還可以繼續。
不過看着蘇悅那倔強的模樣,齊彧終究是心軟了。
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就是不睡三天三夜,都不會有絲毫的問題。
齊彧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在齊彧離開後不久,牀上的蘇悅睜開了眼睛,一雙星瞳隱有血絲。
口腔中瀰漫的血腥味,讓蘇悅有些不適宜,然後不自覺想起齊彧對找自己的蹂躪,無奈撇撇嘴,同時也有些心疼。
當時她的意識宛若海上飄零的孤舟,起起伏伏的,然後不知不覺,就往齊彧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可這傢伙即使被自己咬了一口,依舊還是不放過自己。
就不知道讓着自己一點嗎?這混蛋!
此時她渾身骨頭就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動一下都痠痛無比。
蘇悅一臉幽怨的站起身,隨手撿起過一件衣服穿上,然後來到搖籃前,臉上才露出笑容。
“照顧你們就算了,還要應付你們爹爹,你們仨就是來折磨我的吧?”
蘇悅輕柔的撫摸孩子肥嘟嘟的小手,一臉滿足的笑容。
其實如果日子能夠這樣過下去,也不錯,孩子丈夫就身邊,逗逗孩子陪陪相公。
不過一些事情,並不是如自己那樣想的去發展的。
齊彧開始行動了,她也要開始行動了。
不過計劃得稍微改變一下,大陸這邊,已經沒有什麼勢力,能夠對自己產生威脅。
唯一的威脅在海外,在無盡海域。
這幾天,血神島基本上都是空的,除了幾個留守的弟子,大部分的弟子都派遣出去了。
如果順利,不用半個月,就能掌控住東方的局勢。
天涯海閣會由自己相公去覆滅,自己的目標,應該是無盡海域。
披着單薄的衣裙,蘇悅走到窗戶邊上,目光落在西峯。
西峯是歐陽若雪關押的地方,齊彧此時也在往西峯走。
“歐陽若雪,爲你我可是被折磨了一夜,你夠聰明的話,在紫氣閣覆滅的時候,就應該離開血神島的。”
歐陽若雪說是被關押,可其實對她的看守很鬆垮,甚至於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看守。
歐陽若雪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可她偏偏在西峯住下來,就是不走。
如果她在堵自家相公絕對不會殺她,那麼她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