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作爲一個食人鬼,出門只能晚上出,輕微選擇性社恐,平時不怎麼見人不說,連作者第一人稱寫文都很艱難,多半時間是自言自語自我吐槽,沒有像藤丸立香這樣說羣口相聲的機會......
不過說起來,最近因爲寫文,稿費激增,我一個人領兩個人的工資,雖然說也承擔了兩份工作,但是也不算太難,唯一的問題就是取材。
屋鬼女的快速死亡雖然避免了我的馬甲掉落問題,但我也沒有成功從她的口裏問到當年的真相,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故事,我已經完全沒有機會得知了,只能加入我的想象瞎幾兒胡編,這種感覺對考據黨來說簡直過於不美妙。
我下一本中篇的題目已經想好了,就叫《蝴蝶》。
故事開始的時候正是大正初年,以一個從吉原逃出的年□□.女昧柳爲第一視角,講述了她進入以萬事極樂教爲原型的邪.教組織以後,所遭遇、目睹的故事。
我打算一改之前陰沉的文風,換用幽默風趣的語言來描述這個故事,中間再穿插一些零星的回憶殺,通過昧柳短暫的童年快樂時光,以及在吉原的經歷,來豐滿她的人設。
主角地口吻當然不會寫的很悲虐,畢竟如果昧柳是一個自艾自憐的角色的話,肯定做不出來‘從吉原逃跑’這樣一個對很多遊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必然活力四射古靈精怪,且從小擅長運動四肢有力,這樣才能從層層嚴守的吉原中跑出來。
我想通過昧柳的視角來描述底層人民的生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說是以昧柳爲主角,真正的主角我倒不打算設置爲她。
而是一個來爲被教主殺害的姐姐復仇的女孩子。
第一人稱還敢走雙主角線,我是真的勇——不過好處是寫的時候會異常的興奮,可能會爆出一些我都難以料到的好句子。
我想要昧柳童真純潔的視角來審視骯髒的凡間,她來邪.教組織和在吉原沒什麼兩樣,勉強算作清秀的臉蛋還因爲逃跑而落下了傷痕,在教中也不受待見,與在吉原被視爲下等品的生活沒有什麼兩樣。
好在她並不爲此難過,反而會爲偶爾於門縫中看到了一眼教主俊美的風姿而驚喜,爲櫻花於風雨之夜零落成泥而悲傷,是一個即使經歷了不幸也初心不改的女孩子。
教主被人稱爲神子,卻偏偏作惡多端,殺人無數,最後被前來尋仇的小蝶殺死的時候,也沒有爲自己的行爲贖罪。
昧柳卻小時候因爲怪病而死的娘被叫做鬼女,經歷無數不幸低谷依然善良一如往昔,最後爲幫助小蝶復仇而死。
可人間衆生卻把鬼奉爲神,把神貶作鬼。
想到這裏,我興沖沖地走到書桌前,隨手撈過一張紙,寫下了新梗的第一句話:
「少女死後的第三天,身上落滿了蝴蝶。她蒼白的臉色上多了一筆迴光返照的霞光,若你細看,依舊能爲她驚人的美貌而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