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倒也不是傻了。
看到我的時候,花山院光明顯露出了一點驚訝的情緒。
“櫻庭步夢.....夢子......?”
他也不管現在是何種場合,直接看向我,問道:“您是.....?”
織田作雖然自己穿的拮据,但是挑衣服的水平還真不賴,不愧是港.黑時尚大舞臺的一員,給我買的小裙子都還挺好看的。
我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花袖毛衣,外面套了一條粗花呢的連衣裙,鞋子穿的還是來時的白色羊皮靴,倒也不違和,也不顯得土氣。
“您叫我魘夢就好了。”我落落大方道:“是一名精神控制系的異能者。”
他似乎是被提起了一點興趣,畢竟異能者也不是街上的大白菜,一拔一個準:“您是精神異能者?那是什麼異能呢?”
委託人願意主動與我交談,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我看向花山院夫人,眼裏有着些許試探:我可以嗎?
花山院夫人又露出了無助拘謹的表情,看向了柳川。
柳川朝我點點頭。
我心裏嘀咕,這富婆怎麼一點主見都沒有,什麼都靠管家。
我對花山院光露出了正常十六歲少女一般活潑的微笑,順便招呼我方X光透視儀加入好友隊伍:“這是我的朋友,江戶川亂步。”
“我聽說過你,是關東都非常有名的偵探。”
這孩子把我們往他的房間裏帶去,我一心二用,跟亂步互使眼神的同時,還能跟他聊天:“我的異能是與夢境有關的能力。”
“真的嗎?”花山院光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那是一間帥氣又簡潔的房間,四周都是一些小男孩會喜歡的裝飾與東西,唯一不和諧的是,牆上留下了撕去海報的醜陋印跡。
“這裏原來貼的是什麼呀?”
我輕觸牆上的痕跡:“好可惜。”
花山院光一看到那些東西,眼中就流露出了脆弱的神色:“我只是害怕。”
“不拉上窗簾的話,我能看到......她。”
“可是藝術館裏什麼都沒有啊。”我從他的書櫃裏拿出一個大富翁的棋盒,“我們昨天去過了,差點就困得睡過去了,啥都沒有,還拆壞了你們學校的通風管道......”
說到這裏,我警惕地看向了花山院光:“您不會說出去的吧?”
花山院光畢竟還是小孩子,被我這樣一番話說過以後,又暫時忘記了之前的恐懼,笑了笑:“放心好了,我不會說的。”
亂步看到我手裏的大富翁,也很給力地和我演了起來:“我們玩這個吧!”
花山院光略微猶豫一下,就同意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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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子打開心扉的辦法,用遊戲果然是個好方法。
大富翁這種老少咸宜的沙雕遊戲,很快就讓我們之間的空氣快活起來,花山院光也逐漸打開了話匣子,玩着玩着,在我和亂步有意無意地引導下,話題就逐漸倒向了他的興趣愛好。
畢竟喜歡靈異方面的東西的愛好,我也算一個。
花山院光很快就和我們分享了他設立靈研社前後的艱難險阻與平日趣事,也就不自覺地提到了觀月玉枝。
雖然他總是不免有點神情渙散,但是還是努力打起精神,與我們交談。
“她是在我入學前的三個月前死的。”
花山院光一扔骰子:“也就是說,那是六月份。”
“藝術館的傳聞也並非空穴來潮,而是真實存在的。”,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