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自己的面孔:“他們有着一模一樣的臉。”
信息量太大,鱗瀧左近次和炭治郎直接懵了好幾分鐘才緩過神來。
鬼殺隊需要鬼舞辻無慘的信息,而我也需要鬼殺隊的庇護,所以適當的給予信息是拉攏他們的必要手段。
特別是產屋敷耀哉,這位是個什麼樣的狠人?
爲了引誘無慘出面,給柱們做開戰的信號,他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妻兒做誘餌,直接一起爆炸,一馬當先地給血量【???...???】還會自動自奶的無慘先削去了一絲血皮。
如果說封我爲柱,就能獲得所有情報的話,產屋敷耀哉把八成會毫不猶豫地給我封個夢柱玩玩兒.....
當然,我強烈懷疑這職位也就跟齊天大聖的弼馬溫一個德性,出去溜達絕對沒人卵我,還會用看屎一樣的眼神瞅我......
再說了,我也不想當柱,我只想做一個平平無奇、隱居二線的普通人。
我那麼菜,又那麼苟,誰都打不過,就還是別參與了吧。
我毫不拘謹地走到生了火的小鍋前面,轉了轉湯勺,吐槽:“哎呀,你這也喫的太素了吧,不喫飽可怎麼訓練。”
我這麼一說,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無慘殺炭治郎全家絕對是計劃好的了!
果然,炭治郎失聲問道:“那我的家裏人,都是因爲......?”
我雖然知道炭治郎不是這樣的孩子,但是我還想故意逗逗他:“你不會是覺得,是因爲那個先輩送了你祖先耳飾,才招致全家的滅門之禍的吧?”
炭治郎當即反駁:“當然不是!”
他的面上浮現出了對鬼舞辻無慘的仇恨:“更因爲如此,我纔要親手砍下他的頭顱,給我家人報仇,完成那位前輩的夙願!”
“我相信我祖先的朋友絕不會是什麼壞人!不然我家裏不會代代相傳這幅花牌耳墜,他們這麼做,一定說明那位友人對他們很重要!”
這孩子的眼睛裏甚至都飄出了淚光,他像是不忍地低了頭,“我唯一疑惑的是,是那個上弦鬼一,爲什麼會與家人背道而馳!難道家人不應該是他最重要的人嗎?”
我神祕的搖了搖手指,浮現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準確說,是弟弟纔是他重要的家人。”
畢竟他的量產型老婆孩子都被他拋棄了,現在還在山裏砍柴爲生呢。
而且巧的是,就剩一對雙胞胎,
相反的是,哥哥爲救弟弟而死。
而弟弟,也讓繼國巖勝如同那個魔性的彩虹獨角獸表情包一樣,毫不猶豫地將他直接腰斬。
我摸摸炭治郎的頭,炭治郎有點意外地看向我,一雙大眼睛眼巴巴,美麗又明亮,裏面還閃動着淚光。
他見我放下手後起身要走,下意識問道:“您要走了嗎?”
我疑惑地撓撓頭:“啊?沒有啊。”
“我就是看你這老實孩子這喫的太可憐了,給你搞點肉來喫喫.....”
我拉開門,明媚的血光微微映上了我略帶粉色的臉頰,看上去就像人一樣,鮮活,明亮。
“當然,不是人肉!”
我邪惡地嘿嘿笑了:“兔兔這麼可愛,當然是要喫兔兔啦!”
......
狹霧山的兔子,危。,請牢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