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她又不是睡美人,非要王子的真愛之吻才能醒來的。
乂,無知的大正人,這不過是待機狀態罷了!
“其實我很懷疑你妹妹到底是不是已經基因突變了,她根本不是一般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了我以前看的大佬分析:“聽你的說法,因爲你們家裏世世代代流傳的日之呼吸,禰豆子體內的鬼血也可能被分解掉了不少。現在的她,大概已經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掌控了,這是好事。”
“換而言之,禰豆子就算喫不到青色彼岸花,也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變成究極生物。”
聽到究極生物幾個字,鱷魚老師埋藏在炭治郎身體裏的DNA一下子就被喚醒了!
他驚訝地問道:“究極生物??”
我對着炭治郎露出了一個心虛的微笑:“當然,其實我也不確定她能不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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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等今天在這裏過完夜再走,畢竟來都來了,不在新手村打卡一個晚上,我都不好意思說我穿了大正。
人家綜漫文裏的主角,甭管多強,上來就先練一套呼吸法,我倒好,這麼久了,連主角的面都纔剛碰上。
我也不是沒有好奇地詢問呼吸法是怎麼煉成的。
但是,就像卡茲就算變成了究極生物也沒有替身一樣,我也練不成呼吸法。
因爲我已經不需要肺了,即使我能吹破葫蘆,那也只能說明我肺部力量大,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即使鱗瀧左近次使勁兒跟我說,就是集中呼吸,我也不知道咋呼吸,就算他像打炭治郎的腹部一樣抽我,我也不會覺得疼(因爲皮膚堅硬)。
反倒是感覺再這樣下去,我一個氣沉丹田,很快就要憋出屁意了......
好的,我已經知道我不配了!
我願意做鹹魚!不要扶我起來,我還能苟嗚嗚嗚!
晚上,接受了我只配做一條鹹魚的事實的我給自己整了個香香軟軟的小牀鋪,快樂地進入了夢鄉。
我發現,我居然又做了上次那個夢。
怎麼還整出連續劇了啊!
但是這一次,我很確信這不是因爲我的血鬼術,因爲我今天想起來丟了手稿,所以做夢夢到老闆,那真是在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我又看了看這熟悉的平安京環境,剛喫完燒烤兔兔加餐的我一點也不餓,甚至幸災樂禍現在的無慘別說肉了,估計恐怕爲了養胃,恐怕從出生起就沒喫過幾口肉吧。
乂,可憐,怪不得變鬼以後就吃了一千年肉,噫。
因爲是在我的夢裏,我甚至有心情跟病弱美人無慘老闆直接自信:“嗨,老婆!”
無慘看我的眼神當場就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你喜歡這樣子的?”他陰惻惻地問。
我瘋狂點頭:“那當然啦!美人我都喜歡!”
眼見着躺在白色小被子裏的無慘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在他烏黑的長髮的襯托下顯得更是膚白如雪,嗅到了危險新號的我那一個反覆橫跳見風使舵,開始飛速打起了補丁:“當然了,少爺您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好看的!”
是的,但是我的老婆很多,實際上五條悟本人摘眼罩真的絕美,不比無慘差。
硬要說區別的話,大概就是一個是清新出塵如絕世仙子,一個是妖豔頹靡如墮落女鬼的區別吧。
好難抉擇哦。
可能是我的無恥已經過於深入人心了吧,無慘再一次像一個被拋棄的小怨婦一樣繼續質問我:“那如果你看到比我更好看的人呢?”
我想了想,決定套用那句渣男經典臺詞。
“就算有更好看的人出現,我最多多看幾眼,您放心,再怎麼樣,他們也比不上我對您的感情深厚的!”
原以爲此話毫無破綻的我發現,少年無慘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簡直黑地要滴出墨汁。
“你耍我?”,請牢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