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瀧左近次對我說:“我徒弟很快就到了.....”
正在和抱着我不撒手的妹妹做鬥爭的炭治郎於百忙之中擡頭,疑惑問道:“大師兄?”
“啊,您是說水柱富岡義勇的話。”我點頭:“已經見過面了。”
剛還想拿勇子哥來牽制我的鱗瀧左近次:“什麼?!”
他大驚:“你們見過面?不可能!”
如果是義勇,怎麼可能放過眼前的鬼?
我輕鬆地把禰豆子從我懷裏扯出來,放到炭治郎懷裏:“來,抱抱好~”
然後轉頭對鱗瀧左近次說:“爲什麼不可能?我們一見面他就從天而降——”
鱗瀧左近次下意識接話:“......抽出了刀?”
魘夢這張臉做驚訝與疑惑二合一表情的時候,真的非常有意思,看上去就像是愉悅類諧星,但是我本人看多了倒也習慣了,只是苦了看我的人。
我震驚地說:“你在說什麼呢!當然是把我壓到地上了!”
並不單純的鱗瀧左近次:“???”
不是吧?義勇他把眼前這個女鬼壓在.....
不、不可能,義勇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萬一那時候她已經不是鬼了呢?少年人血氣方剛,啥都幹得出來......
不行,你要對自己自己徒弟有信心!
但是義勇......
正在鱗瀧左近次陷入腦補的天人交戰狀態的時候,反而是單純的炭治郎什麼都想不到,成爲了最接近真相的人。
“師兄他是砸到您了嗎?”炭治郎問。
“沒錯!”我義憤填膺:“他還跟我說,抱歉,下次會確認沒有人再跳?”
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鱗瀧左近次悄悄鬆了一口氣。
他就說嘛,義勇怎麼會看上這個女鬼!
之前沒感覺,但他剛纔多想什麼的時候,就不免帶上360°全方位眼睛看待眼前的這個前十二鬼月了。
不過,好險,他剛纔就差點用老父親的眼神去審視她了。
可千萬別和他的寶貝徒弟混熟了,她簡直就是個禍害!
“我在東京還有急事,現在就就要回去一趟。”我看向鱗瀧左近次,發現他看上去有些熱的樣子,問道:“您沒事吧?要不要把面具摘下來擦擦汗?”
順便說一句,我想看看傳說中因爲長得過於溫柔,被鬼嘲諷以後不得不戴面具殺鬼的鱗瀧左近次。
或許是我的眼神裏的渴望過於□□了,鱗瀧左近次看上去很狐疑:“你?”
“噢,沒什麼,就是關心關心。”我胡說八道完,接着說正事。
“正好你們主公應該也要消化一下這個信息吧?我可以給你們考慮的時間,但是我和你們僅僅是合作關係,鬼殺隊無權命令我爲你們做什麼。”
說到這裏,我這纔拿出點用男號說話的氣場,看上去比之前正經許多:“我要你們主公想好了再親自來信,邀請我去,而不是我上門來找他。”
剛剛做了那個夢,產屋敷家一千年前的旁支親戚我都見過了,心裏不免有了虛假的自信。
我靠在窗邊,以手摸脣,輕笑一聲:“產屋敷這個姓氏,在我面前可沒什麼高調的資本,以前也就是個二流神官世家,一千年過去了,直到現在也不被政府認可。”
我的這番話似乎是有些觸怒鱗瀧左近次了,但是我該說的還是要說,畢竟我也知道,除了炭治郎這種小天使,鬼殺隊的其他人肯定是看不起我的,即使我能給他們帶來幫助,他們也會有一種迷之自信。
至於蜜璃她......我......
算了,遲早她是要知道的,長痛不如短痛,知道就知道,實在不行就好感清零。
義勇我倒是不擔心,反正他就是個憨憨。
而炎柱煉獄杏壽郎呢,我決定還是躲遠一點,畢竟他看上去就是那種會微笑着拔刀,把我直接一個劍型秒殺掉的大佬。
至於鬼殺隊別的隊員,絕對看我沒有好臉色。
既然都做好做不了朋友的打算了,我也不應該在根本沒必要用心維護的塑料友情上用心纔是。
我暗暗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以防我到時候被喜歡的角色翻白眼,心裏由於過於悲痛,直接表情管理失控。
既然穿成了魘夢,繼承了他的顏值和血鬼術的同時,我也得老老實實接盤他的黑歷史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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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留下我的地址以後,我就離開了狹霧山。
在花了一點時間,跑到有現代交通工具的地方以後,身無分文的我直接隨便扒了輛列車,站在車頂吹了一晚上的風,可以說是全方位cos了一下魘夢。
回到家以後,我就直接在門口看到了一位我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怎麼說呢,就是有點出人意料,但是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不會吧不會吧?鎹鴉的速度這麼快的嗎?
除非打電話,蝴蝶忍根本不可能這麼到我家!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拔腿走上前去,對那個站在我家門口的蝶衣少女輕聲問道:“請問您是......?”
站在門庭處的蝴蝶忍一下子就回過頭來。
她的腰間還掛着那把特製的日輪刀,看起來輕盈又可愛,將近150的身高也非常的友好,可以說她是我用女體的時候,少數幾個可以平視的人。
蝴蝶忍看到站在晨光下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笑着對我問了一個問題:“您好!請問,您認識這戶人家的主人嗎?”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第苟感告訴我,事情大大滴不妙。
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努力扮演一個普通的路人:“這戶人家?我不認識啊,我只是看到這裏有人住,有點好奇就過來看看的普通路人。”
蝴蝶忍微笑的弧度沒有改變,她只是撲靈撲靈地眨了捲翹的睫毛,繼續問:“路人?可是這附近根本沒有人住啊?”
我又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蝴蝶忍的笑容越發幽深,她也順勢往前走了幾步,很快樂地說:“我來這裏轉悠好幾天了,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住戶呀?”
“而且小姐你真的是路人嗎?”她故作疑惑地問。
我也是個老撒謊帶師了,面對這個陣仗,雖然心下突突覺得不秒,不過實在不行我還可以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