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關於我的醜照被印在鈔票上這件事 >第 90 章 第 90 章
    關於產屋敷耀哉會派什麼鬼殺劍士來的問題,我也思考了很久。

    首先,我覺得不可能是隱,或者是別的鬼殺隊普通劍士,大概率是柱來。

    一來,他們的實力不足以應付一個前十二鬼月,而且還是一個可能無懼日輪刀的究極生物。

    二來,可能大家都會非常害怕,沒有這個底氣來,只有能隨便殺下弦鬼月的柱來最合適。

    其次,如果是柱的話,那戀柱和霞柱肯定都是沒有的。

    蜜璃還沒到那一層次,而時透兄弟現在還在山裏當快樂砍柴人呢。

    那麼問題來了,風水炎音巖蟲蛇,七個人到底是誰會來呢?

    蝴蝶忍和義勇都不一定,一個在橘子,一個可能還在狹霧山。

    畢竟人家好不容易回去見一次師父和小師弟,怎麼滴,還不能不讓人家進門住一兩天的?

    除非產屋敷耀哉想讓勇子哥cos大禹。

    剛上任不久的風柱基本可以排除掉,畢竟就他這暴脾氣,除非產屋敷耀哉想收穫失去一位新柱級劍士的消息,或者是我這個自動情報機當場原地跑路。

    而這兩個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至於蛇柱看起來就像是無法交流的樣子。

    雖然說他也算是另類小丑了,嘴角被蛇鬼女拉兩道,加上那個緊緊地裹住嘴部的繃帶,連太宰治看了都直呼內行,肯定是不怎麼想來找我聊天的。

    淚柱.....啊不是,是巖柱,他這種幾乎已經完全失去了對人與人之間信任的人,怎麼看也就離自閉只差一步之遙。

    那麼,就只剩下兩個人選了。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音柱,或者是炎柱,大概就是相對來說最好的選項了。

    求求了!天照大神、月讀大神、阿彌陀佛、上帝大爺.......給個機會吧!保佑來的人是音柱吧!

    雖然他有三個老婆還大男子主義,但是放下頭髮的素顏模樣,怎麼說也是絕美白毛美人了,在沒有五條悟的時候也可作爲代餐。

    等等,我好像也沒有擁有過五條悟吧?

    連他的穀子幾乎都買不起!

    如果是炎柱的話.....

    我實在是沒法腦補我翻車的情況。

    怎麼說呢,雖然說長痛不如短痛,但是我的良心會作痛.....

    我在心裏狠狠唾棄了我自己,像我這樣早就把良心賣給財神的人,根本就不應該有這種東西吧!

    沒錯,就算是良心作痛也是幻肢作痛!

    我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

    在放飛了鎹鴉以後,我就開始肉眼可見地焦慮起來,連文也不怎麼寫的下去了,只能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裏四處亂轉,來排解我的不安。

    我自己也想過,既然鬼是懼怕一種會吸收日光的礦石製成的刀的話,那我現在不再懼怕太陽的話,豈不是就是無論用什麼捅我,我都會無事發生?就算是受傷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不會有很大的影響。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真的從廚房裏撈了把水果刀,趁着有空閒正好來做個實驗。

    我嘗試輕輕一刀劃下去,結果別說見血了,怎麼說呢.......

    那種手感,就像是拿着刀,在光滑的大理石表面上劃了過去一樣,完全就是大寫的無事發生。

    不成功的話,那我肯定是不依的啊,結果分別好幾次,多加了點力氣都不行,反倒是刀似乎隱隱有被我折斷的可能。

    我開始由衷地敬佩每一個可以砍傷十二鬼月的人了。

    我記得我上輩子還做人的時候,連去遊樂園玩射箭都舉不起來弓,更別說揮出水調割頭了,可以說是當代肌無力青年的傑出代表。

    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來,我好看的更清楚一點。

    現在是冬天,天黑的早,剛過下午五時,天空就隱隱有一種收攏住陽光的感覺了。

    我深吸好幾口氣,做足了心裏準備以後,才高高地舉起刀,往下用力揮去!

    這脆弱的刀恐怕是要受不了我的折騰了,我幾乎能感覺到它已經在折斷的邊緣搖搖欲墜。

    不成功,便明天就要買刀!

    或許是我過於專注地盯着手裏的刀的緣故,亦或者在家裏會格外放鬆的原因,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正當我滿眼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好奇,與對科學的探索精神的時候,並將我的寶貴想法加以實踐的時候,一個黑影,就像是一頭撞向帝國大廈的飛機一樣,以快到離譜的速度瞬間衝破了我家的窗玻璃,並直接將我的身體捲到一邊,避開了頃刻間紛紛揚揚落下的玻璃渣!

    但是由於我的力氣和速度都過大,加上受驚使我下意識用力更大,刀鋒一下子偏離了原本既有的航道與軌跡,直接一刀子穩穩地扎進了我的左手手心裏!

    在感覺到冰涼的刺痛的那一瞬間,我就像是被摁下了應激反應開關似的,直接就地一滾,然後瞬間將身形與來人拉開了好幾米遠的距離。

    冰涼的感覺漸漸消失,我下意識先看向我被扎住的左手,血肉的生長速度過快,麻麻癢癢的,甚至連血都沒有來得及流出來一滴,就直接自動癒合了。

    刀尖在我急速癒合的肉裏“噗”地一聲,被排出手外。

    蒼白的手背上的傷口,很快就收縮地只剩一條淺淺的紅印,直到消失不見。

    達爾文:“.......?”

    奇異博士:“別看我,我已經不做外科醫生好多年。”

    我緩緩地擡起頭,看向了來人。

    然後在接觸到此人披風有如火焰一般的花紋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渾身一顫,心下大驚,不該發生的事果然還是發生了!

    來人果然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所以他到底知不知道是我把他們師徒二人送進橘子的?

    我心裏左右忐忑,但是還是要表現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煉獄杏壽郎剛想說什麼,但是在目光觸及我那完好無損的手背的時候,金紅色的瞳孔忽然微微不可置信地收縮了一下。

    他剛要說的話,就被截成了兩半,被迫吞回肚子裏。

    最後還是我蹲下去,撿起了那把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假裝若無其事地看向他,點點頭:“日安,煉獄先生。”

    我知道他可能不大想聽,但是我還是要說。

    “請問是產屋敷先生派您來的嗎?”

    我就像是沒感覺到他天敵一般的身份,雖然心裏已經緊緊地收縮成了一團,緊張地說不出話來,但我還是要硬着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