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忍不住掩脣笑了一下。
我疑惑地歪頭,不解地看着她。
產屋敷耀哉也不知道怎麼笑了:“我似乎明白,他們爲何如此形容您了。”
他們?他們是誰?
“是嗎?畢竟我巨可愛。”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反正我先自己吹自己一波,總是不虧的。
還可以立一個傻不愣登的憨批人設,讓這羣人降低對我的警惕心,我就可以偷偷黑化,然後愉悅所有人!
產屋敷先生對眼前的鬼殺隊員們說:“辛苦您了,煉獄先生!旅途勞累,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經讓隱安排了您常用的房間。兩位隱的隊員,你們的心意我也明白,但櫻庭小姐確實是我們鬼殺隊的貴客,還請不要對她失禮。”
煉獄杏壽郎最先應聲:“好的!主公大人。”
他扶劍起身,雪白的劍鞘在下午的陽光裏閃爍着金色的光芒,亮地我忍不住微微眯了眯雙眼。
煉獄杏壽郎回身,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先離開了,櫻庭小姐。”
我揮揮手,軟聲道:“拜拜~”
在隱部隊員的態度的對比下,煉獄杏壽郎對我的態度真的可以說是很好了,就在這種詭異的濾鏡渲染下,連大哥的錐子臉我都看着圓潤了不少,頗有鱷魚的畫風了。
不不,我還是喜歡錐子臉,真的,特別美。
再說了,鱷魚畫誰不是小圓臉?
連我們老闆的盛世美顏,在鱷魚筆下都是圓圓臉蛋,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揹着我們在親媽那裏加餐了,一挺脖子都會有雙下巴的那種。
我瞧着他們都走出這庭院了,除非聞一多在場,不然肯定沒法聽到我們的談話。
然鵝他還在抱樹大哭不肯練劍慘遭雷劈呢,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善逸也會成爲一個優秀的燙頭男孩。
“那我可以進來說話嗎?走了好久,好累哦。”
產屋敷耀哉微微點頭,示意我可以進來。
我把腳上的小皮鞋脫下來,規規矩矩地放在過廊下,幾乎是發揮了我在夢境裏學到的完美平安京侍女的自我修養了。
我這下總算知道這個夢有啥作用了,這根本就是一個禮儀補習課程,嚴密確保我不會因爲要進入極爲和風的壞境中丟臉。
照這麼想,那我最應該感謝我們老闆。
但是我馬上就要把他給賣掉了!
我三兩步走到天音夫人面前,仔仔細細看她,真的是膚白勝雪,而且她的異美的容貌就好像有什麼魔力一樣,讓人沒法移開眼。
怪不得生的幾個孩子都像雛人偶一樣,感覺精緻的像娃娃。
雖然說活不了幾年了。
“其實我不是特別喜歡您,產屋敷先生。”
現在只剩我們三人,我終於可以直接說出我想說的話了:“如果硬要我用什麼東西來形容您,大概應該就是富士山吧?”
“倒是您的夫人,還有點意思。”
我看着天音夫人這一頭雪白雪白的白毛,終於問出了那句自從片場被打穿以後,我想問很久的話。
“您的本姓,不會是五條吧?”,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