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夫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怎麼會?!”
她看上去極爲急切,看向產屋敷耀哉:“耀哉,我想......”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可以的,最好儘快安排下去。”
“還有就是,鱗瀧左近次也許與您提過的。”我說:“炭治郎的父親所跳的火之神神樂,就是失傳已久的日之呼吸。”
“但是這種呼吸法對人類損傷極大,除了它的創始人繼國緣一,所有學會的人都在青年時代死去了。”
“如果柱們不怕死的話,可以把還在鱗瀧先生那裏訓練的炭治郎的教室搬到這裏來,讓他一邊學習一邊回憶,然後大家有呼吸一起學。”
驚鹿聲一下接一下的響起,我望向窗外的白雲,嘆了口氣:“人類的命運,終究要由人類自己來決定。我所能說的不過是寥寥,具體如何,還要靠你們自己來實現。”
畢竟這不是型月片場,老闆他沒有拿到杯子,也沒有召喚出英靈作戰——雖然說要是他都拿到聖盃了,爲什麼不直接許願,讓自己變成究極生物?
還要費時費力地召喚一羣大爺英靈出來,又不好伺候又麻煩,老闆這種人肯定是不樂意的。
至於我下不下場打羣架的事情,先容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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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的最終結果,就是天音夫人迅速派人去守着時透兄弟一家,還有就是,炭治郎被提前召喚到了鬼殺隊。
連帶着鱗瀧左近次和富岡義勇,全家老小一起坐火車去了。
炭治郎帶着一個食人鬼妹妹的事情,自然也掩蓋不住,直接被傳到了產屋敷耀哉那裏。
還好這一次沒有驚動柱級劍士,他也沒有倒黴到直接撞上半年一度的柱合會議,而是先被送到產屋敷耀哉那裏,這樣就還有點轉圜的餘地。
而不是被懷疑的柱們議論紛紛,導致我的禰豆子小寶貝遭受無妄之災。
產屋敷家看起來還挺有錢的,客房片區還單獨修了一片,每個房間用木質拉門擋住,感覺還挺好玩的。
剛到房間沒多久,我的房門就另一個沒見過臉的隱部隊員敲開了。
“這是久川先生的助理說,要我來送給您的東西。”
那個隱部隊員也是年紀不大的少女,聲音還是軟妹音。
她也不怕生,看上去非常好奇,還多瞅了我的臉幾眼,一瞬間有點激動,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我覺得她肯定沒明白。
“怎麼啦?”我問。
她強行壓下話語的裏的興奮,眼睛裏閃動的是八卦的正義之光:“您......我就是有點好奇,久川先生送給您什麼了?”
“因爲、因爲.....”她臉紅紅:“我聽別的隊員說,他是從東京來的那種、那種......”
我順口接上,順便趁她不注意,用指甲劃開了包裝紙。
“霸總?”
“對對!就是那種!”她歡欣道:“而且聽說爲人可倨傲了,只對主公大人和幫助過他的水柱大人很恭敬,之前有隱部隊員因爲對他不敬,就被差點搞到崩潰。”
我拆開了手裏的盒子,聽到這話,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您笑什麼啦?”
“櫻庭小姐?”
二人的聲音如同左右聲道,重奏在我耳朵裏。
隱部少女的聲音,和煉獄杏壽郎的聲線一同交織在一起。
我呆愣了一下,先看了一眼禮盒裏已經顯露出來的勃朗寧手木倉,又看向了站在少女身後的煉獄杏壽郎。
“沒事,我就是,想起高興的事情。”
一想到那些隱部隊員也慘遭久川悠希意大利炮襲擊的場景,我就忍不住想笑。,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