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麼輝夜就直接被我寫成天照神女了?
我沒這麼想啊?
我拿起記着大綱的本子翻了幾頁,果然,上面壓根沒寫輝夜是天照神女這件事。
我:“........”
很好,我的筆有它自己的想法。
等了這麼多年,筆它終於會替我寫字了嗎?
但是寫都寫了,我先看看再說。
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讓輝夜本人就是天照神女本人,果然還是會更貼近主線,甚至可以更好地起到昇華主旨的作用。
而且我還可以嘴硬地說,竹取輝夜姬的傳說正好和輝夜的身世對的上號,以月亮之名,暗示她的本來的身份正是太陽女神,簡直不能再好使了!
在《竹取物語》中,輝夜姬因未知的罪名而被貶入凡間,儘管她於一片竹林之中降誕,卻也難以掩其非人般的光華。
此後,“一位善良的伐竹翁發現了她,並把她帶回家養育成人”的說法,也恰好和輝夜的身世幾乎一致。
筆它太厲害了!
果然,我的筆是卡密!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我的大綱就需要作出一定的修改了。
要是按照這個模式下去,那麼X54316的危機怕是也不遠了,政府的武裝滅絕小隊遲早會找到他。
算了,既然如此,不如搞事就一起搞了拉倒,大家一起掉馬,雙倍的掉馬,雙倍的快樂。我待會兒就派人過去找X54316,直接給他**帶回實驗室。
X54316,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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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一眼障子門外,很明顯的兩個人形剪影從前面走過,目測大概是風炎二柱。
過了一會兒,纔有一個沉默的身影從他們後面的後面慢悠悠走過......
啊,被孤立了呢,勇子哥。
富岡義勇作爲鬼殺隊難得的正常孩子,除了情商不大好使之外,別的都還是高配狀態的。就因爲他是鬼殺隊唯一的正常人就排擠他,實在是太可憐了。
我看了看外面漸晚的天色,義勇來了的話,鱗瀧左近次和竈門兄妹估計也到了,如果我想去找禰豆子玩一玩的話,應該趁現在正好。
哎呀,我今天午飯都沒喫,直接寫到了現在呢,是該喫點東西了。
來都來了,不能白來,這鬼殺隊的晚飯肯定要嫖到的。
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略顯僵硬的身體,徑直走過去拉開了拉門。
富岡義勇下意識右手扶刀,微微側身回眸,無機質的鈷藍色掃過我的時候一頓,頷首致意:“櫻庭小姐。”
等等,這孩子,還挺適合我取材的?
我幾乎是睜着一雙不加掩飾的透視雙眼,對着他上下掃描了一番,感覺怎麼看都有點適合X54316在沒有將軍記憶時的樣子。
那種沒有高光的機械電子眼,美麗又冰冷,無論發生什麼也不會有半點情緒波動,是完完全全沒有情感的殺人機器。
只要勇子哥他不說話,簡直就是我的完美主角氣質原型!
“是我!又見面啦,富岡先生!”
我有點歡欣地從屋子裏出來,眼角的餘光看到風炎二柱都回過頭來看我,我乾脆假裝看不到,直接對富岡義勇開門見山地問道:“聽說您的師父與師弟都從狹霧山過來了?我能過去看看嗎?”
果然,與義勇交流,說話吞吞吐吐是不行的,還是直球好使。
他想了想,回答我:“明天才柱合會議。”
噢,懂了。義勇的意思也就是說:今天不開會,明天才開會,我可以找禰豆子玩。
“那麼他們現在住在哪裏呢?”我問。
富岡義勇很簡潔地給我大概說了方位,我還是覺得搞不太清楚,畢竟鬼殺隊建在山上,這個地形就很不太方正,不像京都那樣規規矩矩,特別容易辨認。
“我帶您去吧。”他說:“離這裏不遠,我正好也去帶師父他們去喫飯。”
我開心地一拍手:“那就這樣!我也剛要去食堂。”
路過還在原地的不死川實彌和煉獄杏壽郎的時候,他們似乎是很驚訝於富岡義勇居然能和人正常交流了,其驚訝程度不亞於得知了燃堂居然收到了情書的PK學園衆人。
真的是,你們怎麼回事啦!燃堂不能收到情書嗎?義勇不能社交嗎?!
人家燃堂換個髮型,去掉蛋蛋下巴,除了智商外,各方面配置還是不錯的,再怎麼樣也是和三喬空條承太郎屬性媲美的角色啊!
而人家勇子哥今年芳齡也才19歲,這不......等等,好像大哥是比他還小一歲呢。
誒誒誒誒???
平時因爲大哥的可靠氣場,根本沒有看出來呢。
我驚疑地一瞅煉獄杏壽郎,卻沒想到他直接把臉轉了過去。
我:“.......”
很好,看來盛着我們虛假友情的小船也走到了盡頭。
氣死我了!哼!
算了,大不了以後找個機會把人情還給他,我也是爲了自保才說謊的,雖然他也確實實打實地幫過我幾次,但是人情還是算清賬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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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從炭治郎那裏回來以後,我獲得了一些新的情報。
炭治郎非常擔心自己的妹妹,據說鬼殺隊上面的意思,是既想要日之呼吸,又想要禰豆子不呆在鬼殺隊。
這倒不是產屋敷耀哉的意思,只是許多鬼殺劍士其實都挺激進的,如果讓禰豆子長期呆在鬼殺隊的話,保不齊會有武鬥場面出現。
打翻了花花草草都在其次,主要是要是傷到了人就不好了。
這湊不要臉的想法,聽得我拳頭都硬了。
合着幾百年前,人家繼國緣一無私地教會了劍士們呼吸法,還替那些無法使用日之呼吸的人一點一點把呼吸法衍生出新的簡易分支,就因爲兄長叛隊,加上他不小心“放走了”鬼舞辻無慘,就要被要求剖腹謝罪?
現在還對唯一得知日之呼吸的炭治郎這個態度,我真的差點沒給氣到背過氣去。
說句實在話,要不是人家緣一當年把無慘給片成刺身,再加上珠世的犧牲,就算把炭治郎淋上汽油當柴火燒,他這低配版的日之呼吸,在無慘身上也蹭不掉幾絲血皮。
我氣的直接一下子捏碎了手裏的粗瓷茶杯!
“太過分了!”